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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時,一聲不冷不淡的聲音揚起:“夫君要做什麼主,不能讓妾身知道的?”
諸葛兄弟聽到這道聲音,紛紛臉色微變,其中變的最多是諸葛謹。
只見從府內的拐角緩緩走出一名長的不算美貌,但卻一臉精明犀利的婦女,來人淡淡的看了眼諸葛亮,只是微微的點了下頭,便把視線冷冷清清的落在諸葛謹身上。
“夫君和二叔站在門口做甚啊?有事為何不回家再議?”她這不鹹不淡的一句話,明明就沒什麼,但卻能讓人感覺到冷威和譏諷的感覺。
如果仔細看,不難發現她看諸葛謹的眼神帶著濃濃的鄙夷和諷刺。而對諸葛亮更加是不冷不熱了,沒有半點嫂子對二叔的關愛。
諸葛謹看了眼擰眉低頭不語的二弟,臉色變青,咬緊了腮綁子,瞪著婦女。
那婦女沒有半點怯懦,不分相讓的回瞪著諸葛謹。
守在門房的門童怯生生的看了眼老爺跟夫人,生怕波及到自己,但又怕自己不夠機靈,反被泱及,趕緊怯生生的說道:“請老爺夫人回府,二公子你也快進來吧。”
那門童瞥了眼低頭不語的諸葛亮,臉上說不出來的怪異,只感覺也許在這府中,所謂的二公子,連他們都不如。
092悍婦
諸葛謹到底也算是名門之後,現在又是江東的幕寮,不大不小也是個官,這女人不要面子,他不能不要面子。
緊咬著腮綁子,哼了一聲,拉起諸葛亮便進了府。
那婦人冷哼一聲,趾高氣揚的跟在後面走了進來。
諸葛謹是打定了主意,要拿出錢來給二弟辦場漂漂亮亮的婚事,不管怎麼樣,二弟娶的,那可是現在炙手可熱的人物,若是辦的寒磣,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麼。
進了花廳,諸葛亮就欲告退,可諸葛謹今日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辦此事,硬是讓諸葛亮留了下來,揮手喝退了所有的下人。
說到這婦人,便是諸葛謹唯一的原配張氏,若要問為什麼張氏如此趾高氣揚,原因也是當年她下嫁時,並不樂意嫁給諸葛謹。
在張氏心中,她想要的夫君乃是同她父親一樣,能衝鋒陷陣的將軍才是,誰知當年父親不知道那根神筋搭錯了線,盡然把自己嫁了一個名不經傳計程車子,而且還是個寒士。
這一惱怒就是幾年,好在諸葛謹也不是個沒有抱負沒有才華的人,憑著幾年的時間,在江東也算是站穩了腳,不大不小,卻也有了些權力。儘管如此,張氏還是沒從心眼裡瞧起過諸葛謹。
最讓張氏不屑的是,諸葛謹為人死板,不懂斂財,嫁給他這麼多年,一直過的清貧如洗,若不是那時陪嫁的嫁妝還算豐厚,這些年跟著他,早就喝西北風去了。
這才是張氏最為不滿的地方。同時也是諸葛謹一直受制於她的原因。
沒辦法,靠著他那一年幾石糧,和幾百個銀錢,微薄的俸祿,要養這麼一大家子人,確實是不可能,所以這麼多年下來,諸葛謹是忍著張氏過日子。連個妾侍都沒納過。事事都對張氏很順從,加上張氏又能諸葛家生傳了香火,一舉得男,所以諸葛謹更加的順從張氏。
本來在諸葛亮告訴他定下親的事後第二天,他就應當帶著聘禮去拜見梅大夫,然後正式商定媒定之日的,就是因為張氏一直阻撓。說家中沒有多餘的銀錢,硬生生的拖了這麼多天。
越來越讓自己感覺對不起諸葛亮,再也忍不下去了,便準備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去趟杏林堂,替二弟把此事給辦了。
這麼多年,一直不能照顧二弟,本來就心中有愧。如今連二弟的婚事,他身為長兄,如同親父,卻不能為他做主,怎麼看,都感覺自己太過無能。多年的謙讓,竟然出了個這種東西,今日他是打定了主意,不管張氏怎麼鬧,都要辦。一定要辦。
這時諸葛謹氣憤之時,還未說話,張氏便冷言道:“二叔,我家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兄長一年也才那麼幾百個銀錢和幾石糧食,若不是我還有些嫁妝,那裡撐的起這個家。你也知道你兄長是什麼脾氣。哼,那可是剛正不阿啊,莫不要說收禮了,連隔壁的大嬸送點肉來。都不肯收的人,這家裡那還有什麼錢啊。”
諸葛謹還沒說話,張氏就先唱窮,聲音盡是冷淡和諷刺。
諸葛亮瞳孔縮了縮,立在邊不言不語。
諸葛謹氣的臉猛的漲紅,這話他們夫妻兩在房中說也就罷了,沒想到這悍婦竟然拿到自己二弟面前來說,真是氣的他全身發抖。
“你,你,你,你,你不要太過份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