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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東看華春臉微紅,窘的不說話,臉上的促狹之意就更濃了些:“春哥,我看你所性一次吃兩劑吧,包管讓嫂嫂下不來床,一個月後就懷上,嘿嘿。”
華東那口氣,十分可恥,十分yin蕩,當時我正好站在門簾後面,一字不露的全都聽了進見。
華東這話,就算是二愣子也明白華春在搗什麼藥了,我不禁兩眼一翻,感情這三國時代對春藥這種東西一點也不避諱?還是華春那方面不行?不可能呀,華春才二十九歲,快要進三十的男人,此時理當是生龍活虎,如魚得水的時候嘛。
想是這麼想,雖然我的在這方面的意識比古代人開放些,但還做不到真的去過問這種事情。
不過同時讓我想到一個問題,建國夫人……
我汗啊,我怎麼把這她給忘記了,諸葛亮要拿紫檀琴,不就是從建國夫人手中拿嗎?
那dan婦可是老少不拒,是男人就要的。
想到這我後背都溼了,一想到那妖豔的建國夫人騎在諸葛亮身上的畫面,我就噁心的直翻胃。
不行,我的男人,怎麼能讓那dan婦給沾染了。
諸葛亮雖然智高近妖,但要碰到yin娃dan婦,來個霸王硬上弓,他想翻的起浪那才叫怪呢。而且最要的是,我的意識裡,男人大多數都是以下半身想問題的人,雖然諸葛亮稍稍有些不同,但他總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吧。
不行,絕對不行,絕對不能看著諸葛亮羊入虎口了。
想到這,我趕緊衝到梅然房裡,從他帶來的藥箱裡撈了幾十瓶藥,急匆匆的就想趕去碼頭。
梅然看到我急火急燎的衝進來,二話不說,抓著他配的毒藥就要跑。趕緊喚住我:“你做什麼去?”
他的眼神停在我手裡的那十幾瓶藥上,好傢伙,眼光還不錯,拿的全都是要人命的毒藥,誰得罪她了?
我看看外面的天色,算算時間,諸葛亮走了一天了,從這往壽春。走水路大概三天左右,走陸路兩天左右,我肯定諸葛亮選的是水路,因為水路便宜。我只要買匹馬,走陸路,說不定能在他進壽春城的時候趕上他。
雖然我也沒功夫,但是我會下毒啊。用梅然說的,使毒一旦爐火純青,鬼見了都要繞路三丈。
梅然攔著我不讓我走,我心急,說話快如風一樣道:“師傅,諸葛亮去壽春了,他要拿的那把紫檀琴在那建國夫人手上。我要不去,那傢伙肯定被吃幹抹淨。”說完我推開梅然的手,一竄就出了屋子。
梅然瞠目結舌,原來我是保護情郎去了,不禁啞然的笑了幾聲。
衝出杏林堂,我飛快的跑到東市那邊選了匹馬,騎著就往碼頭跑。
渡了江,我想也沒想騎著馬就猛往壽春的方向狂飆,心裡一想著那建國夫人騎在諸葛亮身上嘿咻的畫面,我就惡寒。連自己不會騎馬的事都給忘了,只會拼命拍著馬屁股,往前衝。
在馬背上顛了一天,除了在途中換了兩次馬,補充了一次水,我幾乎就沒停過,腦子裡老是在晃諸葛亮被建國夫人騎的畫面,沒想到這一飆就到了半夜。
我也是太心急了。竟然把剛才換馬時那馬伕跟我說的話給忘記了。那馬伕說,讓我進了巢縣,就找個客棧休息,因為再往前就沒有縣城可以落腳了。更沒有換馬的客棧。
這下可好,我早就騎過了巢縣,再倒回去,馬也跑不動了,還要浪費時間。
晚上的冷風一吹,我就清醒多了,縮著脖子看著周圍黑森森的樹林,還時不時的傳來兩聲不知什麼鳥的叫聲,嚇的我渾身哆嗦。
和稀泥滴,一直只想著諸葛亮被jian的情景,這會清醒了,結果把自己害的連個下腳的地方也沒有。讓我一個弱質女流,呃,確實是弱質女流,三更半夜在荒郊野外露宿……
一想我全身就冷的掉雞皮疙瘩,話說,我怕鬼……雖然沒鬼……
馬是跑不動了,我只好下馬騎著它走。
不走怎麼辦?難不成真的在野外露宿?
這兩邊都是森林,一眼看去看不到頭,連個村子都沒有,我暗暗罵自己,胸大無腦,啊呸,我沒胸沒屁股,連胸大都談不上,真是笨到家了。
就算沒碰到鬼,也保不齊有野獸出沒,我手無縛雞之力,不被吃了那才怪呢。
所以我只有往前走,只要人在動,野獸說不定就不會攻擊,鬼也不會出現。我一邊心悸,一邊嚥著口水,緊張的不能再緊張的左右環視,生怕從兩邊突然飛出個東西來,在這裡被嚇死了,可真是不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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