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法,我才不屑一顧。想判斷我是不是外行的,其實只要看暗器就夠明白了吧?」
閉上其中一隻眼睛,銳利展示起她手上豔麗的指甲彩繪。
像這種武器,外行人不太可能弄得到,銳利是因為身為內行人才得以配戴——感覺似乎說得過去。不過,與此同時又衍生出其他令人難以苟同的疑問。
「總之我懂了,你不是殺人魔而是殺手——是個暗殺者。就當我認同你的說法好了······但為什麼會到這種對方來?煉獄更生學院是用來矯治殺人犯的設施吧。像你這樣的傢伙也跑進來,這不是很奇怪嗎?」
被京輔這麼一問,銳利「……嗯」了聲,她皺起臉。
沉默就這樣持續了些許時間,接者銳利表情不悅的將臉撇向——旁。
「……沒啊。沒什麼大不了的理由。只是不小心失手而已啦。被路人看到我在執行工作,然後就被抓起來了。這件事希望你不要一直問——好嗎?」
京輔被人用半開的眼瞪了。
那是一種不由分說的強烈視線,看得京鋪連話都接不下去。
「·······」
「·······」
頃刻間,微妙的沉默籠罩住他們。就在這時—— 僅存兩人的體育館後方,響起午休結束的鐘聲。
X X X
「……總歸於此。從根本論,所謂的死刑制度就是——」
「抱歉,我遲到了。」
教室前方的拉門被人咯啦咯啦地推開,銳利一腳踏進教室。
同一時間,久瑠宮流暢地書寫著黑板上的手突然頓住。
半路殺出一名闖入者,原本乖乖上課的同學們全都往她看去。
「啊……銳利」,舞那驚訝地睜大雙眼。
紳士和宇佐見、大野木等人則是表情僵硬。
對於這群人,銳利看也不看一眼,她「……呼啊」地打了個小呵欠後朝站在黑板前動也不動的久瑠宮說道——
「……剛才午休我去救差點被這玩意幹掉的神谷同學,之後又順道去了趟保健室。」
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她像變魔術一樣掏出那把兇器,接者隨手一扔,
那東西掉在久瑠宮背後的講臺上——是紳士的左輪手槍。
「咿嘻喧噎——!?手、手手手手、手槍!?」舞那語無倫次地慘叫,搞不清楚狀況的同學們也瞬間騷動起來。驚愕、動搖、不知所措……
這群殺人犯大概也是頭一次看到真槍吧。
嘈雜之際,銳利用詰問犯人般的嚴厲語氣,質問定格不動的久瑠宮。
「……學院裡有這種東西流竄真的沒問題嗎?老師。如果你有閒工夫在那調教遲到的人,就先撥空處理一下這檔事好嗎……還好神谷同學沒發生什麼事——我說,你杵在那幹什麼啊。」
銳利一回頭就皺眉。門邊彈出一張滿是OK繃和紗布的臉,京輔偷偷在那觀察情況,遭銳利白眼連忙別開視線。
「啊啊,抱歉……不過你說話方式似乎有點……」
該說是講得很白很隨便呢……還是聽起來很帶剌之類的,總之這樣不會刺激到久瑠宮嗎?雖然有聽見銳利的質問,但久瑠宮不知為何完全沒有反應,京輔邊偷瞄她,邊小心翼翼地伺機摸進教室,沒想到就在這時—— ——啵喀。像根枯骨一樣,白色粉筆被人應聲折斷。
「……原來如此。你說的我全都明白了。是啊,再明白不過了。」
將手裡剩下的粉筆捏爛,久瑠宮看向京補等人。
那天真無邪又可愛的臉龐上掛者淡淡的微笑。
「……然後呢?你想說的話只有這些嗎?」
微笑如曇花一現,那表情很快就從臉上消失,久瑠宮用低沉的娃娃音詢問著。
一手捏碎粉筆,另一手不知何時已經多了根鐵棒。
「咦!?等……為什麼要調教!?我們兩個明明就是受害者1」
「……嗯嗯,對啊。想說的話差不多就這樣啊?」
和頻頻後退的京輔相反,銳利向前踏出一大步,她面無懼色、表情平淡地答道。
就算久瑠宮聽完明顯抖了下眉,銳利的聲音還是和往常一樣滿不在乎。
「······這有什麼問題嗎?應該沒有吧。神谷同學會遲到是因為被其他同學圍剿,會發生這種事,都是你們這些當老師的督導不周。要調敎的話先調教那些襲擊神谷同學的傢伙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