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鬣狗)一樣循著屍臭而來,隨意玩弄已成死屍的你的肢體…… 呼嘻嘻嘻嘻·······」
「·······」
「到時再會了。為了在你死亡時能立即趕到身邊,我會無時無刻地讓嗅覺保持敏銳喔……請好?好的記在心上吶,銳利小姐??」
留下陰魂不散、宛如詛咒的話語,紳士掉頭。
盯者悠然離去的紳士背影只有那麼一瞬間,銳利轉而拾起那把槍。
她順手拾起槍技,將槍管對準紳士的背。
「只要在我之前,你先去死一死就好了……砰。」
她做了個假裝扣下扳機的動作、聳了聳肩。和往常一樣半開的眼中露出對紳士留下的話不甚在意的樣子……
京輔再次在心底發誓——絕對不要跟這傢伙為敵。
X X X
「····哼。這模樣還真慘啊,京輔,到處都掛彩了嘛。」
京輔將背靠在體育館的牆上,他累到連站都站不穩,銳利則朝這邊走了過來。
她手上的刀並沒有收起來,舉起大拇指和小指撥起頭髮,高高在上地看者京輔。
「……這樣也算全班第一的殺人魔喔?遜斃。別說十二個,剛才連一個都沒殺到吧。你想殺的話,明明要殺幾個就有幾個的說……為什麼?」
「啊,沒啦……那是因為——」
別說十二個了 ,京輔連半個人都沒殺過,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話雖如此,他不可能把真相全盤托出。
尤其是在見識了號稱『六之殺人魔』的銳利後,更不可能坦白了。
京輔開始噤聲不語、眼神往一旁飄去,銳利看了不禁「……唉」了一聲,
「……你這傢伙,真是難以理解啊。明明就殺過十二個人,偏偏又喜歡在奇怪的地方擺出一副濫好人的樣子。這次也一樣,你刻意一個人來赴約對吧·······還對我們隱瞞理由。就覺得你的樣子不太對勁,所以偷偷跟來看看情況……結果卻看到你任由他們出手。真搞不懂耶……到底是怎樣啦,你說。」
銳利邊用腳尖敲者地板、邊喋喋不休地發動猛攻。
表面匕雖然不耐煩,不過實際上聽得出對方在擔心自己,此時京輔偷偷觀察銳利的臉色。
眼瞼半垂、看來愛睏的眼已不復先前殺意。
宛如一把回鞘的刀,她又便會平常的銳利。
老是一臉不屑樣,其實眼前少女時常都在為人者想。
正因為已經見識到銳利身為『六之殺人魔』可怕的一面,所以就更搞不懂她了。
為什麼銳利會這麼的·······
「在奇怪地方愛當濫好人,這點你也一樣吧?六之殺人魔。像你這樣會在指甲上裝刀、殺人又很講究的傢伙,為什麼會待地跑來幫我呢?不只是我,之前舞那的事也一樣。你幾乎是好人做到底沒錯吧?自己還不是威脅了一堆結果也沒殺半個人。」
「·······」
銳利兩條盾毛豎成一個八字、嘴彎成一個扁扁的倒U形,陷入沉默。
這陣沉默很短暫,「……蛤?」的一聲,銳利居高臨下地看向京輔。
「……可以不要把我跟你混為一談嗎?我會留那些傢伙活口,是因為光威脅他們就夠了。要是有人敢說個不字,他的喉嚨會馬上被我切斷。這和一開始就沒殺氣的你……不一樣。嚴格說起來,其實我——」
話說到一半突然止住,銳利的視線移到自己的指甲上。
指甲被施以巧妙偽裝,那是銳利避開眾人耳目隱藏到現在的兇器。
『悄無聲息地抹殺目標』——單單隻為了這點被人孕育、淬鍊而出的藝術(Art)。
對殺人一事的異常堅持,全濃縮在這裡頭。
——扁爪刀『朱裂』。凝視著自己的身上的兇器,銳利自言自語似的說了
「我不是殺人魔(業餘的)——而是殺手(專業的)。」
「············啥?」
一時間沒聽懂銳利的話,京輔一臉錯愕。
「專家是指……殺人方面的?」
「嗯,對。就是所謂的『殺手』。更準確的說法其實是『暗殺者』啦。隨興、按個人喜好去殺人的傢伙是業餘的。跟我們—樣,受他人委託或命令去殺人的才叫作專家·······所以,我不會隨隨便便就找個人來殺。那種不問原因、毫無意義和利益的沒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