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唔嗯。」
面對銳利一連串責難,久瑠宮鼓起腮幫子、不發一語。
這畫面看起來就像討不到玩具給自己的小孩和他媽。
(好、好強……銳利這傢伙居然能壓過久瑠宮……〕
真不愧是職業殺手。氣魄硬是不同。
銳利更往前踏出一步,她往下俯視比自己矮的久瑠宮,接者開口:
「……神谷同學身上還帶了傷。先做點處理再來上課,天經地義吧?光是他沒休息還跑來上課,這點就夠乖的了。明明有人回來一次就被扁一次,然後幾乎都沒來上課不是嗎?」
銳利聳肩,她不屑地看了眼最前面的空位子。那裡的桌子和椅子早就看不出原樣,上頭還黏了不少擦不掉的陳年血漬,位子的主人就是雞冠頭。光今天一天他就被調教了兩次——第—次是早上刑務勞動、第二次是第三節課的時候,調教之後人又被送到保健室去。
京輔等人去保健室時有看到他的情況,他那時尚未回覆意識,身上插者人工呼吸器、一臉不安的躺在床上。
「雞冠頭是嗎!也是啦。我本來想說差不多該認真起來把那傢伙給殺了。」
看來雞冠頭對她而言的確是個燙手山芋。光講到雞冠頭這三個字,久瑠宮的臉就開始變臭。不過她身上釋放出的壓力確實有稍微減弱。
大概是已經在雞冠頭身上洩憤過的關係吧——事情恐怕正如銳利所料。
「……哼。好吧。我就對神谷遲到的事睜隻眼閉隻眼吧。」
就這樣,久瑠宮總算退讓。
她將鐵管扛到肩上並向後一步,原本被人霸住的走道空了出來。
「好了,快給我過去坐好。對神谷動手的那幾個,我晚點再挑時間打爛你們…… 時間有限。快回去坐好,給我好好上課!」
瞥了眼躺在地上的槍,久瑠宮語帶不屑地說道。斜眼瞪者聽完這番話後血色盡失的紳士等人,銳利大功告成般放鬆雙頰。
擺出一臉淡漠,她正打算從久瑠宮面前走掉——
「想去哪?我不記得有說連你一起放過喔,紅羽。」
「·······!?」
她的嗓音聽起來很猙獰。銳利才剛止步,久瑠宮的鐵管就迎面而來。
什麼徵兆都沒有,只能用『殘影』來形容、亞音速的一擊。
「——嘖!?」
銳利閃身避開,距離毫髮不到。她以最小弧度扭頭避開鐵管,抓準久瑠宮來不及收手所產生的空檔,剎那間將兩人距離歸零。
「·······你這是在幹麼呢,老師?」
—— 問句。她將右手的。暗器(指甲)壓在對方咽喉處,語氣平靜。
銳利眼神變得凌厲,一雙眼刀從斜上方貫穿久瑠宮。
「·······哦?」
瞪大雙眼,久瑠宮僵硬的臉頰慢慢綻放開來。
教室內倏地安靜下來,全場只剩久瑠宮「咯咯咯」地顫動者喉頭。
「問我在幹麼……真有意思。居然敢拿這種撲如威脅老師,還說出那種話。我才要問問你在幹麼呢,紅羽?想必你已經做好覺悟了吧。」
喉嚨被指甲抵住·······就算知道那是兇器,久瑠宮仍不為所動。倒不如說,現在她正用一種將獵物逼進絕境的眼神,仰頭看者銳利。
「·······」
銳利和她四目相對、一發不語。
相較於表情窘迫的銳利,久瑠宮態度從容地接著說:
「咯咯咯······無所謂。機會難得,就讓我給你幾個選項吧。一·····拿開你的手,接受調教。二……等我掰開你的手,接受調教。三……就這樣把我殺了,調教也免了——以上。選你喜歡的吧。」
聽到選項三的瞬間,銳利瞪大雙眼。
她咬住下唇,斜眼睨者久瑠宮。
「……把老師、殺了?你這是在開玩笑吧。做出那種事怎麼可能還逃得了——」
「無所謂喔。」
「·······啊? 一
「就算你現在把我殺了,也不會受到任何處罰。全都是我督導不周所導致,這樣 一來就沒人會過問了吧……完全沒有、沒什麼好擔心的。畢竟,有人要殺我的話, 我不可能都不抵抗。只要跟學院方面交代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鐵定會妥善處理 啦。在場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所以說,沒什麼好猶豫的——」
拋開鐵管,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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