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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感冒。
我問她:“吃了晚飯了嗎?你丫頭,這麼晚了,見下雨就打輛車回家嘛,幹嘛要在雨裡站著,要是你生病了,我怎麼向你爸媽交待?你都不知道自己心疼你自己。”
小丹點頭說吃過了來的。她向我露出很漂亮的笑,然後摟著我說:“還是你對我好,你也不問問我為什麼要等你?”
我說:“不就是因為丟了工作嘛,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你有進步呀,這次工作可是堅持半年呢。一個女孩子,怎麼心粗得超過男孩子,每次都是這問題,屢教不改了你。職場的遊戲規則是什麼?只有兩個字,小心,小心使得萬年船嘛。”
小丹說:“可是這下麻煩大了,我—我多加了一個零。愁死了。”
我納悶,什麼一個零,我愣著看她,希望她說話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我現在腦子都廢了,在休眠狀態,不想多動腦筋。
她繼續說:“公司讓我去轉帳,我在轉帳時多輸了一個零。1萬元,我轉了10萬,這可怎麼辦呀,一彤。嗚嗚……”
“啥……”我的眼睛瞪得溜圓,休眠的神經一下子聚起,果然一個馬大哈,怎麼會犯這麼大的錯呢?我說:“那你跟對方說明嘛,難道對方想滅了這個錢?”
小丹說:“那有這麼容易呀,人家說了,錯不是出在他們。是我們主動多打的款。而且這貨款是打到國外的,要想查清楚是不是多打了,要等財務審結時才能知道。因為他們是我們的供貨商,公司全指著他們的。還得罪不起呢。”
小丹是在一家藥品流通企業裡就職。她的這個老闆也真有意思,怎麼能讓小丹這個有點小聰明又有點小迷糊來管經濟帳呢? 。。
012,我想幫小丹出頭
012,我想幫小丹出頭
小丹一直是她那市長家庭的嬌寵,一個令眾多女子羨慕的副市長老爹。這還不夠嗎?我想,普通百姓想見上一面市長一級的高官還不那麼容易,更何況那些因上訪又狀告無門的,多想家族裡能有這麼一個靠山。而她,鍾小丹卻可以日日面對副市長,還領受無疆的父愛。人不得不應命與從命。沒什麼抱怨的。
因為其父恪守清廉二字,而致使他的女兒落入社會這個江湖之中。如果不是如此,小丹怎麼著也應該混一個公務員乾乾吧。公務員隊伍的近親繁衍在他們鍾家不曾續演。這算是喜劇還是悲劇呢?小丹的適應能力到底不如我們這些草根階級。有時我不知道是對她的副市長老爹心生敬意呢,還是覺得他有點與世風格格不入。以一人之力又怎麼能挽住狂瀾之勢呢?或者我對他原來就一無所知。
小丹躲到我這裡,我想,我從出生就沒有爸爸疼愛,在我成長過程中就沒有如山的父愛成為我的壁壘。那是我命中註定的苦,可是小丹不同,她不但有爸,而且她的爸爸又是政壇上的重量級人物。小丹出了這麼大的漏子最先想到的人是我而不是她的爸爸,這說明什麼?至少我認為這是他做爸爸給予小丹的父愛太少。
我莫名地生氣,甚至想拉著小丹一起去質問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我可能有點敵視爸爸這個詞彙,我從小因為沒有爸爸庇護而遭人歧視,直到我成為一名警察可以自己保護自己。但是成長的過程心裡烙成的傷無法撫平,永遠都不可能撫平。
我有些激動地說:“這是什麼鬼話?你爸呢?為什麼不讓他出面解決。你們父女倆是怎麼回事嘛?一個硬撐著,另一個硬挺著,裝什麼清高?10萬塊對他來說算什麼?”
“哎喲,我哪敢對我爸說這事呀,我爸還不把我掐死才怪呢。一彤,真的不能告訴我爸的,我最怕看到我爸對我失望的樣子,那比用刀剜我的心還難過。我一直很努力地想把事做好,令我爸刮目相看,可是,我總把事做砸。”小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看著心疼。原來敬畏一個人時,他的失望會具有這麼大的殺傷力呀。我沒有經歷,不敢枉斷。
小丹一定很盡力了,誰讓她就這智商呢。我並不是說她有多傻,而是覺得她壓根就不應該出生在這個時代,或者她真的應該生在大觀園裡,有一個寶哥哥疼她,寫寫詩文,繡個鴛鴦,弄簫撫琴,生一個酸酸的氣。
現在,我必然充當她的保護神,要給她信心,讓她安靜下來。我說:“有事別怕事,他們若不還錢,那是不當得利,不當得利也是觸犯法律的。你們公司這頭是怎麼說的?”
小丹說:“是嗎?什麼叫不當得利呀?還有呀,公司這頭,讓我賠呢。而那頭,又不給。我能拿他們怎麼辦?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煩死我了。”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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