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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我一拍腦門。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還出來混什麼呀。10萬塊,難怪把小丹嚇成這樣,真擔心哪天她真能把自己給賣了。我把她輕擁著,拍拍著她的背,輕聲輕語說:“不要怕,不是還有我們嗎?”
“真的嗎?一彤,你真的肯我幫我嗎?”小丹六神無主的目光無比期待地看我,我見她大概快崩潰了吧。
“當然,你告訴我是哪個公司,我去會會。”我不能看著小丹落難而不伸手相助,以我的社會經驗與應變能力遠甚過她。而且我還是一名警察呢,任何有違法律的事,我都有責任去過問。這樣說來,我這不是多管閒事。
我把小丹扶坐到沙發上,她那一雙清澈乾淨又有些慌亂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我的臉。“一彤,那個公司人可厲害了,一個個都象吃了槍藥似的,你穿警服去,好嗎?嚇嚇他們。”
我勾了一下她的鼻子,虧她這時還能為我考慮。我說:“你當警察是萬能的呀?警察的行為也要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我只能說是試試。你呀,以後做事小心一點,別以後把自己給賣了。好啦,你在這兒坐一會,把那家公司的地點人物與事件都給我寫在紙上。我去洗個澡。”
我向浴室裡走,小丹問我有沒有酒。我說:“有吧,你在酒櫃裡找找。”這小丫頭是想喝點酒壓驚吧。可是我晚上已經喝了不少酒,不能陪她喝了。
等我穿著薄紗的睡衣從浴室裡出來,小丹人已經不在客廳裡。桌子上有一瓶被她喝光的紅酒,酒瓶歪倒在玻璃桌面上,空空的酒杯乖巧地倒在瓶子邊。不過她已經按我的要求寫好的那家公司的地址與經理。
這丫頭瘋了,我怕她又跑到雨中去,我快步跑進臥室,想穿衣服出去找她,卻發現她乖乖地躺在我的床上,象個安琪爾一樣聽話的孩子,她都已經睡著了。白淨的面板透著酒色的紅潤。我不禁笑了笑。
我回客廳收拾小丹亂扔的那隻空了酒瓶與杯子時,這時手機響了,我以為又是什麼案子來了。做刑警的隨時都在待命狀態。除非去國外渡假,估計林隊才會放過一馬。
看電話上顯示,是蕭靜儀打來的,很合乎邏輯,她肯定是為芮楠的事向我詢問情況。可是我怎麼能向她透露案情呢?我會有一點點歉疚,她畢竟是我的閨蜜之一。 。 想看書來
013,探聽虛實
潘永軍的死恐怕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吧?當年瘋極一時的紅星化學改制他是風暴中心的人物。關鍵是他站住了,沒有被風暴給捲走,榮耀歸給了他,撈到當年全市感動人物的名頭。否則他就是一個掏國家財富的敗類。今天的死,又讓他成為風暴中心的人物,只是已經是兩重天地,舊日的風光不在,與今不可同日而語。他將成為一個為人熱議的符號。一些陰暗勾當也會隨著他的死而浮出表面。
死者已矣,可是與他有關聯的生者,臺前幕後的都得接受調查,成為我們偵查的物件。
我接聽蕭靜儀的電話是非常謹慎的,我是警察,而她是嫌疑人的女友。突然覺得我與她之間有了某種不再暢通的隔閡。這種隔閡必須要在芮楠被徹底排除在案情之外而消除。但我還是裝作散淡與輕鬆。別看靜儀是一個手術室的護士長,並不怕血腥的場面。可是此女心思重,我一時說嚴重了,她脆弱無比的內心會無力承受,估計從此她會失眠。我說的一點都不誇張,多年閨蜜,各自性格瞭然於心。
我將手機夾在脖頸處,拾起桌子上的空酒瓶,丟到廚房的垃圾筒裡,一邊對著電話說,“喂,靜儀,還沒有休息呢?有事嗎?”我這是明知故問,可能靜儀會覺得我應該主動向她透露一些事情。可是我這麼問她,她有點不能適應,也許會想,我是否因這事疏遠了她。
電話那頭是片刻的沉默,這時,我回坐到客廳沙發上。將倒著的杯子扶正,揀起小丹寫的那張紙條,漫不經心地看著。
“一彤,你知道我打電話給你是什麼意思,你說說,芮楠會不會有事,我一天都在醫院裡忙,剛得到訊息。芮楠還瞞著我呢。我不想問他,問他,他也不會說的。我瞭解他,生意上的事,他從來不對我說。”靜儀焦急地問我。好象只要我說這事跟芮楠無關,她就徹底放鬆下來。
與我想象的一樣,靜儀非常的慌張,我還得好好安慰她一番。我說:“靜儀你先別急,芮楠在你身邊嗎?”涉及到案情上的事,對任何人我都不能提及,這是紀律,也包括我的好友蕭靜儀。我怕我與靜儀說話被芮楠聽到。
蕭靜儀說:“不,芮楠不在,他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去哪裡了。不過,我晚上回來,聽到的電話錄音裡,警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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