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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真是高見,白簡身上的傷集中在屁股上,也就是說郭巷被人強行摁到鍋裡的時候,他已經不想活了,於是去抓兇手的屁股,這是有龍陽之癖嗎?”
“哈哈哈,有意思。”在大堂上敢這麼笑的,當然只有我行我素的呂勤了。
白肖:“我知道樊縣令有本事,讓這件事一夜之間變得鐵證如山,但是我要提醒樊大人,死者是什麼身份,兇手為什麼要殺他,可能牽扯到什麼人,這才是本案的重中之重,切不可因小失大啊!”
“本官不會造假案,來人把蔣文生抓起來,至於白簡就扔出去吧!”
“謝,樊大人。”白簡就知道樊瀧會這麼做,樊瀧是酷吏,酷吏可能是好官壞人,但絕對不是昏官貪官。
樊瀧很清楚這個案子並不簡單,所以才會草草結案,但是白肖一直從中作梗,既然拿不下白肖,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呢?抓蔣文生也是一樣的。
縣卒剛要把蔣文生押下去,但卻被蔣文生掙脫了,轉頭就撞死在縣衙前面的立柱上,這又是何苦呢?
白肖很明顯的感覺到,樊瀧的目光又轉了回來,“這可不怪我們,他很明顯是畏罪自殺。”
“就不能是以死明志嗎?”
不能讓樊瀧繼續說了,再讓他說下去白的又變成黑的了,“樊縣令,讓他們都下去,我有件事要跟你單獨密談,這件事關乎到你的仕途。”
“好事不揹人,你還是在那說吧!”
“幾個月之前我在溧水縣辦了一個案子,最後疑兇也自殺了,卻意外的發現疑兇所經營的醫館採買了大量的藥材,都是治療外傷的,數量之巨完全可以供給於一支大軍。”
樊瀧的神情凝重了很多,“那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有沒有關係?樊縣令自有公斷,反正我只知道死的人是一個倉曹掾屬,不知道看守的是什麼地方。”
白肖不知道,但樊瀧卻知道,郭巷看守的地方是幷州兵器司,以郭巷的身份應該有一把備用的鑰匙才對,可是樊瀧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讓當時的樊瀧感覺非常可惜,失去了一次討好上官的機會。
“好了,你們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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