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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但是在力氣上能跟羅俊媲美的還真沒有幾個,“蕭捕頭,原來的蔣文生有這麼利害嗎?”
“沒有。”蕭戶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應該重新審視一下這個曾經自己認為熟悉的人了。
羅俊可不是好惹的,那拳頭就拼命的招呼啊!
白肖連忙撿了一塊青磚,打算給羅俊遞過去,蕭戶連忙阻止,“事情還沒清楚呢?別打死人。”
年輕就是衝動不小心,羅俊一個沒有防備被蔣文生打了一拳,鼻血就被打出來了,羅俊是真生氣了,退後了兩步一個衝刺一腳就蹬上去了。
白肖看著都疼,可是羅俊還不依不僥,又衝刺又踹又衝刺又踹太殘忍了,“蕭捕頭,這你怎麼不阻止呢?”
“我有點不敢。”
“我來。”白肖把自己的汗巾拿了出來,雖然髒了一點,但也能看清楚是白色,“羅俊,擦擦鼻血都流哪去了。”
守衛縣衙的縣卒聽到動靜跑了過來,被蕭戶制止,“你們過來幹什麼?我的事你們還敢管。”
“捕頭是你啊!兄弟們是來看看能不能幫忙。”
“做好你們自己的事。”
蔣文生已經倒在地上起不來了,羅俊那幾腳可是很重,比呂勤挨的那五十大板都厲害,估計都得內傷。
白肖把他的長袖拉了上去,果然有傷並且還是抓傷,這下子插翅難飛了。
“蔣文生你可真行啊!本官都差點栽到你的手裡。”
現在只要等樊瀧回來就行了,可是樊瀧卻久久不能回來,都快到黃昏了才看到點影子,他也滿臉是傷。
後面還有人抓著呂勤,這兩個人不會真打起來了吧!
白肖連忙走了上去,“樊縣令,別來無恙。”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呂勤是不是你指使的,讓他刺殺於我。”這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說的不能再嚴重了。
看樊瀧臉上這些傷就知道沒少捱打,呂勤傷的是屁股又不是拳頭,他要是想殺人用打這麼多下嗎?
“用什麼刺殺的?”
樊瀧總不能說拳頭吧!樊瀧在那裡吱吱唔唔的,白肖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你聽說過,大白天在酒樓當著面刺殺的嗎?”
“白肖。”這人啊!要是覺得自己沒道理,就會大聲說話。
白肖:“不跟你犟,我來也不是跟你說這事,我是讓你放出白簡。”
呂勤的事的確有點強詞奪理,但是白簡的事卻是板上釘釘,“白簡,可是在認罪書上簽字畫押了。”
“那又如何?我已經找到真兇了,還是縣衙的人,你不問問嗎?到時候丟人的可不是我。”
“回縣衙再說。”
酷吏想要平步青雲,臉面還是要的,這次樊瀧沒有升堂,而是把所有人都弄到了一起,包括在牢房裡受苦的白簡。
就衝這一點白肖還是很滿意的,“樊瀧,沒想到你還能幹點人事。”
“白肖,你說的真兇不會是被打的不成樣子的蔣文生吧!”
“正是。”
樊瀧輕笑了一下,“屈打成招?”
“別誤會,我可不是你,我是有證據的,死者的指甲有一些皮肉,但不是死者的那肯定就是兇手的,蔣文生的手臂上就有這個抓痕。”其實白肖根本就沒有檢查過屍體,一切都是裝腔作勢。
“有抓痕就代表是兇手嗎?很多人身上都有啊!”
蔣文生還真會順竿爬,“大人,屬下手臂上的傷是誑青樓的時候留下的。”
“聽見了嗎?白肖白大人。”
白肖:“聽見了,我又不是聾子,蔣文生的確有可能不是兇手,但白簡一定不是兇手,因為白簡身上沒有任何抓痕,大人如果不信,我可以讓他脫衣服。”
白簡說白了就是個僕人,臉面對他來說是多餘的,白肖還沒有說話呢?自己開脫了,連褲子都脫了,一點都不臉紅。
脫了都脫了,總不能白脫啊!
“白簡,去前面轉一圈,讓樊縣令好好看看。”
“知道了少爺。”
白簡爬上前去的時候,白肖把頭衝向了外面,真是辣眼睛,多看一會眼睛都得瞎,“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夠了。”樊瀧從大堂之上站了起來。
白肖這才轉過頭來,把衣衫蓋在了白簡的身上,“看來樊縣令是看夠了,應該沒看見什麼抓痕吧!”
“白簡身上有其他傷痕,也許是那些傷痕把抓痕遮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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