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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機會。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事情總算是過去了,不過白肖和羅俊卻一人扶著一個傷員,呂勤都這樣了,還不忘纏著白肖,“白大人,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如果假的,你以為樊瀧會放人嗎?”
“你打算怎麼做?”
“你沒看見我正在招兵買馬,守衛縣城嗎?”
呂勤:“有人想謀逆造反,你卻只管一城一池。”
“溧水縣的事情最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的確建議過黃毅讓他把事情壓下去就當沒看見,可是以黃毅的性格不會聽我的,勢必會上報郡裡,但是結果你看見,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敵人遠比想象的要強大的多。”
對於這些反賊的強大,白肖是身有體會,從溧水縣到這嶺門縣,都疑似有他們的身影,他們滲透隱藏的太深了,絕不是一朝之功。
第三十二章 主簿主記
白簡和呂勤身上都有傷,必須要在嶺門縣休養幾天,要不然根本就走不了。
樊瀧再怎麼說都是縣令,白肖也沒必要在他的地盤上跟他過不去,那不是找不自在嗎?所以白肖這幾天格外小心。
這不是怕,而是嫌麻煩。
可是樊瀧還是找上門來了,白肖也不能把他拒之門外,“樊縣令,你還有完沒完了,就那點事用得著翻來覆去的嗎?”
“那件事早就過去了,但是另外一件事來了。”
白肖:“那是你的事跟我有關係嗎?”
“有關係,刺史府來人了,在縣衙裡興師問罪呢?”
“你不會是想讓我跟你一起承擔吧!我就知道你找我準沒有好事。”可是這件事白肖還真的推脫不掉,白簡認罪那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而白肖這個當主人的為其證明清白,卻是私下裡的事,這一明一暗對白肖都是不利的。
“樊瀧,刺史府的人你見到了嗎?”。
“你覺得我要是見到了,還能出來了嗎?”
這樊瀧的心眼還真多啊!白肖真是不屑與之為伍,但此時又在同一條船上,“走吧!還在愣著,如果你怕了,我可以讓你走在我後面。”
白肖就不該說這句話,結果樊瀧還真走在白肖的後面,慢了半個身位。
刺史府就來了一個人,卻坐在了大堂之上,真是太沒規矩了。
“下官白肖,拜見大人。”
“下官樊瀧,拜見大人。”
孟聰在上面看著批覆的案牘,“兇手是縣吏蔣文生,最後畏罪自殺,卻沒有前因後果殺人動機,就草草結案了你們就這麼做事的嗎?”
樊瀧:“人犯自殺突然,無法追尋前因後果,但此事的確鐵證如山。”
還好樊瀧不是一個豬隊友,要不然白肖身在別縣還真不好張口,“不知大人身處何職?”
“不才別駕從事。”
別駕從事雖然是刺史的佐官,但是位高權重,何為別駕也就是說在跟刺史出行之時,可以單獨坐在另一輛馬車上。
這絕對是一州之內的大人物,就算不是日理萬機也算是公務繁忙了,卻為了一個郭巷來到了這小小的嶺門縣,郭巷有那麼重要嗎?
一聽說來的是別駕從事,樊瀧連忙換了一個態度,“不知大人親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白肖真想罵人了,樊瀧這麼做置他於何地,剛才白肖那句話問的,可是有挑釁之嫌,只能硬氣到底了,“縣衙乃縣令辦公之地,不管身居何位,也不能坐在主位之上,這是禮法。”
孟聰:“到是本官疏忽了,樊縣令上來坐吧!”
“下官不敢。”
“讓你坐你就坐,本官還不想讓人說是以權壓人,搬把椅子上來就行了。”
白肖也不吃虧,“兩把,我也要坐,我又不是犯人。”
樊瀧突然覺得找白肖出來分擔罪責,真是大錯特錯,這不是唯恐天下不亂嗎?他在上面坐的可是惴惴不安。
孟聰:“你們就沒有什麼其他發現嗎?”
就知道孟聰不是為了郭巷而來,這也太明顯了吧!白肖真的不想繼續牽扯了,刺史府的事離他真的是太遠了,“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那語氣就像是有人欠他錢一樣。
孟聰聽慣了巴結諷刺,自然接受不了冷言冷語,“那你來幹什麼?”
聽這意思,孟聰是沒想找自己麻煩啊!那就太好不過了,白肖就知道該怎麼說了,“還不是樊縣令帶我來的,他說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