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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她倆出門後大多時間都用來尋路,根本不是救人。
只是與鶯時玩笑般吵鬧了一陣,望月算著時間又趕回朔夜那邊。那時朔夜正在拴馬的院子等她,不過僅是發呆似的站在那裡。
“師姐?”望月伸手在朔夜面前晃了晃。
朔夜回過神。“嗯,你回來了?外來可好玩?”
“這邊風情我不喜歡,隨便逛逛就回來了。你的問題可有解決?”
“沒有。”朔夜牽了馬,將其中一條馬韁遞給望月。“走吧。”
“要去哪裡?”
“先回去東方,在有明確目標前且由馬兒帶我們走,隨緣而安。”
望月早知道此次出門無法儘快回去,可按照朔夜的說法,大概比她自己所以為的歸期還要遙遠很多。
朔夜的疑惑,在向尼連詢問後非但沒有解決,反而更嚴重。尼連說朔夜向來都隨身帶著那錦囊,早在她們相識前便存在,所以那錦囊從何而來只有朔夜自己清楚。隨後朔夜又問尼連去年她為何突然昏迷不醒,尼連便說她在外尋人時被假扮成茶攤小二的歹人餵了一杯十分特殊的麻藥。那藥呈茶色,味亦與茶相同,但排出極慢,因此喝完能昏迷好幾天。
對於當初的事朔夜十分模糊,所以尼連講的,她也只能這般聽著。但那錦囊與其中的東西,朔夜不敢認為是她向來的隨身之物。那是夫妻才有的青絲結,若當真是她所有,她莫不是早為了人婦?
笑話!朔夜又氣又覺得好笑,咚的一聲將杯子擱在桌上,杯中水也險些被震出來。“師妹,你可知我有位夫君?”
“啥?”望月正吃著一碗美味麵條,突然被朔夜的話嚇得快被噎死,硬是捶胸半天才將食道中的東西嚥下。或許被嚇得過度,她竟閃著搖搖欲墜的淚花,目不轉睛地望著朔夜,顫著聲音說:“這不是真的,我不信!”
話一講完,那眼淚珠子切實落在了桌上。此時朔夜也被嚇了一跳,但見了望月的淚她才明白自己那句話在別人聽來究竟是何意思。對此朔夜只簡單解釋一番,不過經此一事她覺得這日日與自己作對的師妹今日看來非常可愛。
“師父天天都盼著你成仙,你怎可能有夫君?”望月終於鬆了一口氣。“那錦囊中的青絲結或許是誰留給你,比如你與鶯時都忘記的父母。”除此之外望月也想不到別的可能。
再是失去兒時記憶,也該有從小攜帶此物的記憶,怎會是爹孃遺留之物?這些時日朔夜總在回想,她記得自己離開翠雲山數百年,知道自己外出歷練,卻沒有較為詳細的回憶,包括與尼連交談時她也發現一些於清理不合的細節。此刻,朔夜即便不認為有人修為高於她,也不可否認自己的記憶是被人篡改過了。
“這可難辦了……”朔夜拍拍額頭,哭笑不得。
兩年後,鶯時和玉姑來到一個郡,因聽聞郡守之子患了難治之症才辛苦前往。公子病症或非病症,玉姑看後說為巫術所害,肉身之苦也入了骨髓。可治,但凡魂未入地府之人,她們皆可救回。難治,因為她們不知巫術源頭,無從治療。
玉姑看那郡守憂心不已,便說:“大人可請巫師作法,待驅走了根源,我們自能使公子痊癒。”
得知可救幼子的方法,郡守反而重拳垂在桌上。巫術?全郡上下僅有三位巫師,其中二位不過江湖行騙,剩下便是那地方首富宅邸裡養的那位。聽聞那巫師通天徹地,無所不能,雖不至於天下無敵手,但本郡所屬州府轄區內無人可與之對抗。
數月前州內數郡鬧了天災,郡守請那首富開倉放糧,他非但不肯,還用詭計抬高糧食市價。郡守迫於無奈,調遣郡內所有兵士逼迫他開了倉。他當然恨透了郡守,可誰能想到他竟轉而對郡守家年幼的公子動手?
見幼子病重,郡守擔心他撐不到高人出現那天。想著,郡守痛哭流涕,跪在地上將事情大概講述一遍,哀求:“還請二位神醫相救。”
玉姑為難地看著鶯時,鶯時垂眸思量一會兒,繞過郡守去床前將公子的脈摸了一把。“我沒聽過你口中那號人物,也無法替你尋來巫師,但十分厲害的道士一抓一大把。”
郡守趕緊作揖。“若神醫可救犬子性命,即便要以命抵命我也不會推辭。”
鶯時未搭理郡守,只與玉姑道:“你將小公子的命吊著,我要去一趟燕環山。”
“為何不去請時雨師叔,反而要去燕環山請那些道士師兄?”
“呵……”鶯時笑道:“你怎不問我為何不將穀雨師伯請來?”
玉姑眉毛稍挑,又趕緊拱手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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