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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師父。”即並非徒兒對師父、凡人對仙人無法實現記憶的改變。只因朔夜的師父是時雨,而時雨是仙。
鶯時所知範圍內無人有能力篡改朔夜的記憶,難道鶯時的疑惑不能從記憶方面著手解開?但太多事情經不起推敲,正是記憶篡改不完整、不到位的結果。有可能確有人比朔夜更厲害,但那人思維並不清晰,又或許對朔夜的過往不瞭解。但有沒有更多的可能?
“是否有可能打破這種定律?”
穀雨答道:“世間無絕對,可你所說情況我從未遇到,無法作答。但我好奇,你為何有此困惑?”
鶯時但笑著,搖頭示意。或許她必須到世上好好走一遭,自己尋求這個問題的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 標題讀作重(chóng)重(chóng)
我應該沒在前面寫過“不能改變仙人記憶”這種內容吧,如果寫了請告訴我,我立馬去殺了它!
你們造的,這斷斷續續的更新,其實我也不記得自己寫過什麼了。
☆、蛛絲馬跡
離開翠雲山四五天左右,在某間客棧的窗邊,朔夜趴在那裡,手裡拎著近來一直隨身攜帶的錦囊痴看了半晌。她不記得它是從哪得來的,卻認為它對自己非常重要。在穀雨處修行近一年,她隔三差五便會將它拿來看看,總希望可以想起什麼,又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
瞧朔夜那樣子,望月抱著手倚在一邊牆上不住抱怨:“昨日你對它發呆三次,最長一次兩刻鐘。今日雖是第一次,卻也已經過了一刻鐘。我的大師姐,它到底哪裡將你吸引了,你究竟要看多久?”
也許朔夜提前回到翠雲山,正是因為它時時都在擾亂她的心緒吧。朔夜猜想到自己失去了某些記憶,卻不信有人可對她的記憶動手腳。她沒將這種想法告訴時雨,談不上為何,不過一種直覺告訴她不可以把這種想法講給師父聽。
聽到望月的抱怨,朔夜不禁淡然一笑,既然無人可隨意改變她的記憶,她便是自然失憶,因此她忘記的事情是有處可尋。就是此刻她做了一個決定。“你還記得尼連嗎?我要去找她。”
“你不是要去尋找仙境?”
“不,有些疑問若不解決,即便已然身處仙境也助不得我半分。”
“可是你去找那尼連,她又能助得你什麼?”
“帶我過去於你而言不過舉手之勞,作何讓我看見一副不情願的模樣?”
“因為她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凡人,於你無益。”
“無礙,我僅僅去問她一些問題,不會耽誤多少時間。”
罷了呀,想想鶯時交代要好生照顧她姐姐,望月便只得儘可能依著這位大師姐的要求。見尼連便見尼連,說走即走,於是眨眼的功夫,此處的二人二馬咻的一聲不見了。
總不是時時刻刻都能用法陣傳送轉移,所以朔夜堅持牽著馬上路。反正施法的又不是她,不必她辛苦,只是多帶兩匹馬可比多帶兩個人辛苦太多,苦了望月要費力將馬匹也精確轉移到位。在路上望月也不和朔夜爭執,她定有機會去鶯時那裡告狀的,屆時鶯時得知自己姐姐是怎樣欺負她,或許就不會再一心護著自己姐姐了。
打著這種算盤時,望月已將兩匹馬拴在尼連家後院,趁朔夜和尼連交談時,藉口自己想去街上逛逛,鑽了空子跑去鶯時那裡。當然她不會出門沒幾天便要告狀,只是沒想到回去居然發現鶯時在收拾行囊。
“這是要去哪裡?”望月雖問得好奇,但想著這人才答應讓她隨時回來相見,這會兒卻已要離開翠雲山,心裡實在有些不悅。
鶯時必定知道望月的心思,則拉著她悄悄說:“你回來了正好,省得我特地叫你回來。我將要去世間行醫,師父許我同玉姑結伴而行。但我只是藉此外出,她不過替我做幌子。我下山之後許多事還要你幫助,你我千萬別斷了聯絡。”
“可是你要做什麼?”
“尋這世上的奇人。”
“這世上奇人無數,哪裡尋得完?”
“總會有我想找的。”到底鶯時沒對望月講那百分百的真話。
“意思是非走不可?”
“我已同師父講好,正準備叫你回來告訴你。”
望月一時失落,不過好在她隨時可到鶯時身邊相見,便罷了,千般叮囑鶯時自己在外要小心謹慎,切記不要迷路。聽到這,鶯時差些昏厥。她雖也不是完全不識路,也確實常常走錯地方。但望月的這般叮囑讓她有些鬱悶,因為那玉姑識路的本領比她更糟,望月竟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