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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環山距此處甚遠,還請師姐早些歸來。”
原來二人都不想在自己師父面前丟臉,所以鶯時才想到上燕環山求助。見玉姑那窘樣,鶯時噗噗笑起來。她將在郡守家中等待望月到來,有望月在,她何懼燕環山遙遠?
次日望月趕來,鶯時正要怪她為何現在才到,但見她憔悴不少。以為她病了,鶯時趕緊把脈。
“只是疲勞,並無大礙。”
“是了,疲勞。”望月坐下後忙忙嘆氣。“大師姐原本不讓我同你講,但這樣下去只怕我也會被拖垮了。數月前她便開始頭痛,白日裡還好,發病大多是在夜間,有時厲害甚至會昏死過去。在旅途中為照顧她,我白日夜間都不能好好休息。”
“怎會這樣?”
望月謹慎地觀察四周,確定沒人才小聲說:“她說她的記憶被人篡改了,她必須設法想起那些事情,可惜嘗試過許多方法也不見成效。也許是她三天兩頭對自己施法才有了不好的影響,終於數月前開始發作了這頭疼的病症。”
果然是記憶被篡改了?鶯時心中彷彿明亮了。她需要瞧瞧朔夜的頭疼症,然而那郡守的事情也不可多耽誤,思忖來,她對望月說:“此時我手邊有個病人要救治,耽誤了怕是要害他性命。你先將姐姐接來這裡,由玉姑照料她,而後你隨我去燕環山請赤地師伯借個道行高深的師兄過來幫忙。”
望月點頭,便起身放陣,即刻回去接朔夜。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本來想寫劇情提醒,因為前面的內容或許大家也不記得了。但是覺得這樣似乎是在劇透,還是算了吧。最近藩田菌像個話嘮一樣,章章都有話說,討厭死了。
☆、似曾相識
聽聞望月將自己患病一事告訴鶯時,朔夜有些生氣。她本不願去與鶯時、玉姑會合,但知道鶯時會擔憂,出於不忍心才肯同望月一道過去。鶯時見了朔夜,親自替她診過脈,瞭解情況後才去了燕環山。她將朔夜交託給玉姑照料,不過並不主張玉姑利用藥物對其治療。
鶯時來去燕環山消了三日時間,因她請的那位師兄找不出時間幫忙,柏楊便給她請了別人。翠雲山的弟子許久未去過燕環山,鶯時也是才知曉赤地門下有人對巫術甚有研究。如此極好,有那人和玉姑替郡守的公子治病,鶯時大可專心於她姐姐的頭痛症而不用顧其它。
頭痛症,病根在於朔夜對自己使用的法術。鶯時頭一回聽說她竟早就研究出找回自己記憶的方法,但可惜她依舊沒法找回兒時記憶,何況因為此時已然失憶,她並不完全記得如何破除別人對她施的法。若施法者情願解除法術,那自然輕而易舉,可被抹去記憶之人想自行解除法術則要承受身體上極大的痛苦。
朔夜痛至昏厥便是如此,假若她想起越多,或許痛苦會越深。可惜她忘了破除法的最關鍵,便只是活受罪,毫無用處。
既然記不得關鍵,做再多都無用,鶯時禁止朔夜再做無謂的事,揚言朔夜再犯則要斷絕姐妹關係。可能朔夜也痛怕了,鶯時說了不許,她也沒再繼續嘗試——起碼近期是不會再嘗試了。
幾天後,郡守的兒子醒來了,那首富家中的厲害巫師卻在一夜之間沒了蹤影。次日早晨,燕環山來的那位師兄要向眾人辭行,朔夜見他腰間拴著個用符紙封口的葫蘆便了然那巫師去了哪裡。
“師兄為何將那人收入葫蘆裡?”
師兄拍拍葫蘆。“人?它只是太似人,可即便藏住了妖氣,也抹不去它是妖的事實。”
這會兒和玉姑共用一個身體的鳥精渣渣鬧起來:“我就說早覺得這附近有一絲微弱的妖氣,前些天我和玉姑講,玉姑還不信我!”
鳥兒一說話,朔夜即刻朝它看去,這一晌又能看見玉姑和鳥兒鬥嘴,那同一個人就在你眼前用著不同的語氣聲調不停自言自語,若不知實情者定以為此人有病,恐避之不及。朔夜撇過頭掩面偷偷笑起來,鳥兒見了頗為不悅,可她正要質問朔夜為何失笑,玉姑卻奪了部分身體的控制權用手捂住了嘴,鳥兒便只能“唔唔唔”的,隻字也講不出來。
對於玉姑和鳥兒的相處,鶯時看得慣了,望月幾乎都與鶯時一起,自然也見怪不怪。唯獨朔夜始終覺得有趣,即便在穀雨山上住了一年也還是會笑出聲。鳥兒最不喜歡朔夜笑她,每次都要與朔夜吵架才罷休。
朔夜當然選擇息事寧人,可看見此時情景她又忍不住快要大笑,只得藉口說自己頭昏腦漲,需要外出透氣。
街上有一群孩子,三五八歲不等,亦有十來歲的,領頭的是個十三、四歲模樣的少女。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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