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吾明顯一愣,吊高眼梢,滿臉不敢置信,“單獨?理由呢?”
“我可以保密嗎?”我歪了歪頭,捏緊嗓子,嬌嗔(嘔——)的睇了他一眼,“行不行啊~就當我求你好不好?”
許是被我噁心到,跡部景吾的臉龐豁然扭曲,眼角抽搐幾下,臉色黑了又黑,半晌才象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行!但是要錄音!”
“沒問題!”我很大方的滿口應承,表示對此毫無壓力的說。
“喂喂喂!”一路沉默的日吉若此時驀然開口,身體微微前傾,目光越過跡部景吾,神情頗無奈,“以權謀私什麼的,你們該不會是打算讓我……”
我和跡部景吾彼此對視,眼神均是微妙,停頓幾秒鐘,我率先掉轉目光看著日吉若,異常愜意的齜出白牙,“日吉學弟能者多勞。”
反正你肯定輕車熟路,相信跡部景吾也知人善用(咦?這形容詞好象不對),不要大意的奔跑在‘官商勾結’的康莊大道上吧~你行的!日吉學弟(榊監督招牌剪刀爪)。
……
於是大事定抵?我長吁一口氣,往沙發裡蹭蹭,眼皮子瞬間就耷拉下來,含含糊糊打個哈欠,“嗯~我先睡一會兒,到了叫我。”
一番長談其實沒用多少時間,主要是心理活動太多?辦完要緊事,我就直想閉眼把自己託付給周公,~(≧▽≦)/~
還有問題等我養足精神再說嗷嗷嗷——
閉緊的眼臉隱約有陰影靠近……我皺了皺眉,卻在下一秒,有道溫熱從頭蓋下來。
“喂!你想見佐久間勇太,不會是打算殺了他吧?”跡部景吾的聲音近在咫尺,甚至有溫熱鼻息撲倒我的臉上。
我閉著眼睛,抬手按住一處軟熱肌膚(那手感依稀是臉),用力把人推遠些,沉聲回答,“不是,我才沒有那麼魯莽。”
直接動手殺人什麼的,我怎麼可能做出那麼沒有藝術感的事?
我可是全部想好了哦~和佐久間單獨會面是揭開盛大的祭奠第一步,呵呵~等到最終話……涉案那三個人……呵呵呵~至少有兩個……
借用看過的某部經典漫畫裡,那位強大到不可戰勝的妖狐藏馬說過的話:‘罪人的血液也會開出美麗的花。’。
可惜我不能親眼目睹。
————人間法律無法制裁不要緊,我只做我想做的事。
真實的謊言之十七
陰雨天氣整整延續了兩天兩夜。
呆在醫院病房裡,聽著斷斷續續的雨聲敲打在玻璃上;鉛灰的雲層透不出半絲陽光;彷彿是某種預兆,沉悶得令人喘不過氣。
我被吵得無法安心休息,雖然身體疲憊到極點;怎麼也閉不上眼睛;思緒焦躁中帶了些亢奮,或許還有點……犯罪的刺激感?
那個深夜被跡部景吾押回醫院之後,第二天我接受了幾項精密檢查,包括腦部CT和……婦檢,後一項是我額外要求的,彼時醫生的眼神頗詭異;可我也顧不得許多。
幸好檢查報告和我預估的分毫不差;所謂‘感同身受’,真的只是精神重合,和身體木有聯絡,那坑爹的異能不會讓人假戲真做(這形容好象不對?),不然我一定吐血。
三條櫻子姑娘(的殼子)依舊是冰清玉潔的原裝貨喲~
於是,我終於放下心頭一塊巨石,淡定微笑,順勢抽出手來關注別的。
比如說……
把我丟下就此杳無音訊的跡部景吾。
那晚之後他連電話也沒有,隨著兩個白天過去,我也有點坐不住了。
當然,我並不是擔憂他又遭遇什麼天災人禍,而是懷疑他改變主意……
那晚他的話說得多漂亮啊~沒想到轉個身就翻臉不認人,我要求的見面事宜如泥沉大海不說,呆在醫院裡跟關禁閉似的,連個探望的人也沒有,更別提能看到第一手資料什麼的。
至於能和外界聯絡的電子產品……據(不知為啥特殷勤彷如監視的護士小姐)說,病房裡禁用無線裝置,因為會干擾精密儀器,想要娛樂生活等出院愛怎麼逍遙隨便,這裡是醫生的地盤病人要乖乖聽從指揮。
一番苦口婆心的威脅?導致我的住院生涯格外單調。
人一旦無聊起來就忒容易胡思亂想,於是,閒來無事我就瞎琢磨,把種種這麼一聯想……不小心就拓展到跡部景吾身上去。
我此時的窘迫處境,想必他出了不少力,誒~
怎麼說呢?應該是有點失望吧?
雖然沒有真正相信過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