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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說的要算他一份,其實我還是有懷抱一點點期待的……結果,現實卻驗證了一句俗語————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哼!決定從此鄙視丫。
……
第三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透過玻璃窗我看到外面高空一碧如洗,豪雨的痕跡只餘得呼吸間混合著草木與泥土的溼膩芬芳。
下過雨的清晨,安靜裡蘊含著一種奇異的祥和,我雜亂無章的心情漸漸平和下來。
舒展身體,極力伸個懶腰,我撥出胸口積於的濁氣,返過身走回病床那裡慢吞吞收拾起東西。
身體檢查報告昨兒就出來了,醫生看過之後也表示基本沒有大礙,於是我聯絡三條家的司機讓對方今天一早來接我出院。
住了幾天醫院,渾身骨頭似是要生鏽,要不是醫生遲遲不肯簽字,我昨晚就爬回家去,繼續呆下去怕是連生活規律都潛移默化掉,我已經快想不起來自己還是學生的說。
手下動作一頓,我嘴角一抽————小半個月沒去學校,這學期出勤率……快悲劇掉了誒~
過了一會兒,此次住院期間竹內小姐拜託司機帶來的各項雜物盡數收集完畢,我拉好旅行包拉鍊,提著掂了掂,隨後又放下。
轉個身在病房裡四下巡視————床頭櫃、抽屜、洗手間、漱洗臺……一圈轉下來,確保自己沒有拉了東西,我走回病床那裡,正要提起旅行包,忽而就聽得房門'咚咚'兩聲。
是有人敲門。
“進來。”我把提在手裡的東西又放回去。
話音剛落,門扉立刻就被推開,外面的人招呼也不打就長驅而入,灰紫的鳳眸神采奕奕,舉手投足從容優雅,又帶了些別樣傲氣。
我皺了皺眉,“你怎麼來了?”
“本大爺為什麼不能來?”許是我的語氣不甚中聽?他吊高眉梢,隱晦的翻個白眼,“你不是要出院嗎?”
“於是你來送行?”我默默斜視幾步走到跟前,擺著張臭臉,手下卻很自覺幫忙拎起行李的跡部景吾,“您太客氣了。”
“嗯?不是。”他掂了掂行李,面上露出滿意?的神色(別問我為什麼,許是重量在守備範圍內?),“我是來履行約定的。”
“都安排好了,你是要先回家還是先過去?”說話間跡部景吾側首盯了我一眼,頗耐人尋味的抿抿嘴角,隨後率先返身朝門口走去。
……
“誒?”我愣了幾秒鐘,很快就反應過來,忙不迭追上去,“不回家,先去見見那個人。”
操著小短腿險險撲出病房,圓潤的種到先一步等在門口的跡部景吾身邊,我滿臉驚訝的抬眼瞟他,“誒——”
他很危險的眯起眼睛,“你那什麼表情?”
“沒有!”我斬釘截鐵的搖頭,攥著他手裡旅行袋一角,反客為主的往外跑,“走吧走吧~”
那什麼以為你幡然悔悟誓死不願意同流合汙……呃~果然還是心裡想想就好。
於是,走吧走吧~我等不及了。
提溜著一半行李重量,我歡欣雀躍?的奔跑在暢快淋漓報仇雪恨的道路上,耳邊聽到跡部景吾頗驕矜的詢問,“吃早餐了嗎?我請客。”
我邊走邊微微回頭,兩人目光對視幾秒鐘,他滿臉彆扭的哼一聲,“你不願意?”眉心豎起縱紋,眼見著就要發怒。
“啊——那就多謝了。”我毫不猶豫的重重點頭,“不要西式的!”
————對於正在成全自己的人,我一貫是極有耐心,等了等也不見得那變態就人間蒸發掉,於是先吃飽喝足再給他死啦死啦的!
……
接下來先是驕奢淫逸(咦?)的享用美食頻道。
地點是跡部景吾安排的,據說位於醫院和羈押所兩點之間,吃完立刻啟程,路上順便消食外加養足精神。
乘坐的同樣是跡部景吾的車,三條家的轎車有一次被我放了鴿子,當然,通知司機大叔的時候對方表示毫不介意,因為我不會剋扣該給他的工資或者加班費,(= =)。
在進食的同時,坐在對面的跡部景吾(他不吃東西,據說早餐在家裡用過了)絮絮叨叨對我解釋著幾天音訊全無的原因。
按照他的說法,要想神不知鬼不覺會見尚未定案的嫌疑人不是件容易的事,錯綜複雜的安排和各種人際關係很浪費時間(日吉若辛苦了),確定那邊安排妥當,跡部景吾第一時間就來接我過去。
於是就這樣了。
“過一會兒我先給你看些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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