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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筱原靜香已經和有婦之夫搞在一起了,也不差再勾引個別的男人,比如說跡部景吾近身人員什麼的……策劃綁架案的時候正好派上用場。
好吧~我承認自己心思陰暗,撇撇嘴角,把設想逐一列舉給他聽(真的是假設哦~),按照我的思路是這樣的:
綁架案,設計者是大冢浩次————收集情報是筱原靜香————執行者是佐久間勇太。
這三個人同時還是交換殺妻案的三名(暫定)兇手。
反過來想,交換殺妻案先完成,大冢浩次和佐久間勇太同時身為執行者(主謀未知),筱原靜香是從犯,之後三個人或許臨時起意也或許蓄謀已久的犯下綁架案。
這其中……主次仍舊未明,然後,三條櫻子是倒黴催的贈品,跡部景吾是大獎?
於是……
……
“佐久間勇太口口聲聲說你多管閒事,為什麼?”
我可沒忘記那個變態男子一邊拳打腳踢,嘴裡一邊罵罵咧咧的話,果然是跡部景吾洩露給警方的提示被知道了吧?所以……兇手才會覺得他多管閒事。
跡部景吾臉色一沉,灰紫鳳眸眸光徒然銳利,“警方傳喚大冢浩次,他卻因為筱原靜香的證明而洗去嫌疑,應該是……”
說到這裡忽的沉默下來,嘴角抿直,眉宇間蒙上一層陰影,“你說得對,可能是我身邊的保鏢洩露了什麼。”
“也或許他們不是故意的。”我聳聳肩,慢條斯理環顧車廂,目光移到駕駛室的時候停頓幾秒鐘復又收回,“說到不倫,或許筱原靜香的情人不止大冢浩次,你的身邊如果誰和那女人有染,說漏嘴也是可能的啊~”
“特別是在對方刻意套取情報的狀況下。”
“就以此作為突破口好好查一查。”————警方那裡交換殺妻沒有任何進展,這說明兩個案件的兇手把所有證據毀得一乾二淨,沒有直接證據,我看到的東西就是妄想過度。
佐久間勇太目前僅是因為綁架案被關押,而且他還極力想借用‘精神障礙’逃脫刑罰。
大冢浩次除了公款虧空一事接下來將被跡部集團追查,甚至提出控訴外,連綁架案的參與與否都找不到確實證據。
筱原靜香……那女人更是表面上摘得乾乾淨淨。
真不甘心呢~
明明真相已經水落石出,涉案的三個人卻無法用人間法律制裁嗎?
我嘆口氣,抬手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綁架案裡面佐久間透過什麼方式索取贖金的?我記得他好象沒有多餘動作。”
那些案情我看過,其中微妙的地方就在於,涉及人員在時間上有一定的誤差,跡部集團和綁匪交鋒的時候,佐久間勇太正在施/暴……好吧~會有人問我如何知曉正確時間,對此我只能說異能什麼的很坑爹。
佐久間勇太的記憶里根本沒有打電話的動作。
當時,透過肢/體接觸傳入腦海的資訊量龐大而瑣碎,可無論怎麼回想,我都沒看到那變態有和跡部集團聯絡的畫面。
那隻能說明,一來整個案件綁架人質和索取贖金是各不相干的步驟,二來……他們根本沒想過留活口。
兩個陰謀設計得環環相扣,幾乎天衣無縫,不管主謀是誰,那人的智商都是高得不可思議。
更可怕的是連萬分之一的失敗後果都考慮到了————佐久間的‘精神障礙’,變態通用的藉口;如果不是僥倖死裡逃生,我怕是真的要給跡部景吾陪葬的說。
……
“電話都是事先錄好,透過網路接入跡部集團的電話。”跡部景吾的表情也很難看,“當時綁匪不給人談條件的餘地,也沒有誰想到那根本不是本人。”
“果然……高科技真好用。”我抿抿嘴角,“算了,就便宜大冢浩次。”————抓不到他和綁架案的關聯也沒所謂,接下來……
“貴集團的虧空案進展如何?”
“他當然逃不了。”跡部景吾挑了挑眉,神色倨傲,“過兩天他會從千葉被直接送到東京這裡的拘禁所。”
“和佐久間羈押的地方一樣?”我睜大眼睛,興致勃勃的追問。
他沒有回答,卻是點點頭,無聲勝有聲。
“這樣——”我甚是讚賞的挑眉,想了想就轉開話題,“吶~我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幫我辦件事報答我的恩情吧~”
眼睛微微眯起,我厚著臉皮,微笑,“以權謀私一次,幫我安排單獨見佐久間勇太。”
跡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