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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逸然擺了擺手,道:“下去吧。”
易水寒見那兒有一排弓箭,於是便過去取了一把耍起來了,她以前也玩過,不過已經是好幾年前了,現在有些生疏。連續射了幾箭,成績不錯,但都偏離了紅心些許。
凌逸然也取過一把弓,放上箭,拉弓,放箭,動作一氣呵成,正中紅心。
易水寒好勝追求刺激的因子被激起了,凌逸然這舉動在她眼裡怎麼看都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易水寒取過一支箭,折斷箭尾部分,瞄準,從手中發出去,箭頭在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啪’的一聲,正中紅心,把剛才凌逸然正中紅心那支箭打落了。
這個舉動在凌逸然眼中無疑又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易水寒是第一個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挑戰他的人,他的驕傲嚴重受到踐踏了。
“水寒,你箭術如此了得,待會狩獵不如我們比試一場吧。”
易水寒秀眉一挑,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道:“怎麼個比法?”
二人都的演技都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喜怒不形於色,口蜜腹劍,臉上笑意盈盈,心裡卻都在計算如何給對方下套。
“在規定的時間裡看誰打的獵物多就算贏。”
“這個‘多’是算數量還是重量?如果逸然你打了十隻兔子,而我打了一隻老虎,那算誰贏?”
“算重量。”凌逸然心中冷哼一聲,易水寒這個比喻是刻意來諷刺他的。
“單純的比試哪有刺激,不如來個彩頭。”易水寒眼中閃過計算,其實她沒有把握贏,但她可以投機取巧。
☆、紅衣如血03
“什麼彩頭?”凌逸然挑眉,他怎麼有點被下套的感覺,明明下套的人是他,怎麼變成了易水寒了!
“輸了的答應對方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殺人淫掠、傷天害理除外。”易水寒道。
“力所能及的事情太籠統了,萬一我贏了,要求水寒你送我一樣‘物件’,這事情又是水寒你力所能及的,那水寒你送不送?”
不愧是狐狸,易水寒訕笑兩聲,道:“帶點朦朧色彩的彩頭豈不是更刺激,不如再加一條規矩好了,輸的一方有選擇的權力,也就是若輸方不滿意贏方提出要求,輸方可以要求贏方提出另一個要求,時間,直到輸方完成贏方的要求為止。”
“如此甚好。”凌逸然道,這規矩似乎更有利於他,贏只是佔了小小先機,輸了也不會吃虧,同時,贏和輸變成了相互挾制,只要輸方一直不滿意贏方提出的要求,那麼這種挾制就變成無休止,除非贏方放棄這個要求,當然,若他贏了他是絕不會放過易水寒的,若易水寒贏了,依易水寒的性子,易水寒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對於狩獵,若是光明正大,他凌逸然是很有信心贏的,但他就擔心易水寒那狐狸使詐。
易水寒提出這一規矩只不過是一個折衷,雙方只是口頭協議,但她相信兔子不會賴賬,可是她易水寒卻會,估計連凌逸然也想不到她會賴賬,若是論狠辣,也許她比不上兔子,但若是論奸險,兔子就及不上她了。
這時,有小廝來傳話,上官公子到了。
不一會兒,來概是個二十六七歲的男子,一身藏青色的騎馬裝束,氣宇軒昂,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目光如炬,薄唇緊捫,不言苟笑,品格端方。他身邊跟了一粉衣女子,正是上官靈,還有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
易水寒暗暗咋舌來人,這就是氣勢非凡的少年將軍,果然夠養眼,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很有男人味。
上官靈見到易水寒,驚喜道:“易公子,你和逸哥哥認識?”
易水寒訕笑,“剛認識不久。”
上官靈笑道:“想不到今早遇到易公子,下午又見著了。”
“說明我和上官小姐有緣。”
這話除了上官靈外,在任何人聽來都是標準的油腔滑調的花花公子,哄騙女子的伎倆,再加上易水寒長了一雙妖魅的鳳眼,在任何人眼裡都是處處留情的桃花眼。
凌逸然對易水寒除了鄙視還是鄙視,易水寒那哄騙女子的伎倆他見怪不怪。
上官炎那張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臉,此時竟然有些許陰沉,那道劍眉不可察覺地皺了皺。
上官靈全然沒有察覺二人的異樣,高興地向自家哥哥介紹道:“哥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易公子。”
上官炎本來對易水寒因幫了自家妹妹而帶有一份感激,但現在看到真人,一個長得像青樓女子的妖媚男子,還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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