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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妖豔的紅衣,加上那輕浮、放蕩不羈的舉止,這和欺男霸女的於洪天有什麼區別,若說區別,只能說易水寒的手法比於洪天更為高明。
☆、紅衣如血04
“謝過易公子今早救了靈兒。”上官炎禮貌說道。
“舉手之勞,上官公子不必言謝。”易水寒看得出對方的冷淡,於是她說話也疏離起來,對方敬她一尺,她就敬對方一丈,管你是天王老子也一樣,不是她易水寒囂張,而是她夠灑脫,能夠拋得下一切。
上官靈見自己哥哥和易公子好像有些不合,場面有些冷,於是便對易水寒道:“易公子,今早你給我的梅子很好吃,我孃親也很喜歡。”
“若上官小姐喜歡,下次我再給你送些。”
“不,不用,怎麼好勞煩易公子,易公子告訴我在哪裡買,我自己去買。”
易水寒趣道:“上官小姐又要偷走出來?”
上官靈臉色一紅,嬌。嗔道:“當然不是了,我差人去買。”
凌逸然和上官炎見此,臉色越來越難看。
易水寒習慣性地從腰間抽出金扇子唰的一聲開啟搖了搖。
凌逸然見此,恨不得把易水寒手中的扇子搶過來,這個耍扇子的姿態本來屬於他的,一月不見,易水寒耍得不比他差,隱隱間還透露著一股風流態度,隨心所欲,讓人賞心悅目,他越想越氣,以易水寒的聰明,怕是已經知道這扇子不是一般的扇子。
上官炎的臉色又是變了變,他今日的神色變換比他一年來的都要多,逸然從不離手的扇子怎麼會到了易水寒的手上?
上官靈又驚又羨地看著易水寒那扇子,道:“今早我還奇怪易公子手中的扇子眼熟,原來是逸哥哥的扇子。”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凌逸然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現在是我的扇子了,它有名字的,叫‘奪魂’。”易水寒道,這名字是她臨時胡謅的,她的目的在於當眾宣示扇子的所有權,她才是扇子的主人,即使以後凌逸然想奪回扇子也會礙於顏面。
這話在凌逸然耳裡無疑是火上澆油,本來陰沉的臉色徹底黑下去了。
上官靈疑道:“易公子,一把這麼漂亮的扇子怎麼叫‘奪魂’?這名字怪陰森可怕的。”
易水寒故作神秘道:“越是美麗的事物越是有毒,所以若是沒有能力駕馭,千萬不要隨便觸碰美麗的事物。”
凌逸然神色一變,果然,易水寒已經知道了,而且還有能力駕馭,那麼他想奪回扇子就難上加難。
易水寒向一直在上官炎身後沒有說話的憨厚的年輕男子走過去,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笑道:“關山,好久不見啊。”
關山驚訝地看著紅衣男子,對方是誰?腦海裡快速地搜尋,姓易的人,難道是。。。。。。,關山驚愕地說道:“你,你是。。。。。。”
“我是易水寒啊,一個月前答應來找你,一直騰不出空來,想不到今日就見著了,這寧城還真小。”
關山激動道:“易兄,真的是你啊。”
關山本來對這個紅衣男子沒多少好感的,但現在得知是易水寒,心中的激動自然不言而喻,之前的不滿一掃而空,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可見第一印象是多麼舉足輕重。
☆、紅衣如血05
“我差點認不出易兄你了,想不到易兄原來長得如此丰神俊朗,是我眼拙了。”關山感嘆道,心中又對易水寒多了幾分惺惺相惜。
“長相是父母給的,長得再丰神俊朗也不能當卡刷。”易水寒假笑兩聲,她一出生就被遺棄在孤兒院門口,對父母親是沒多大的感覺,但她是相當感謝她父母親賜張不俗的臉給她。
“什麼當卡刷?”關山傻愣愣地問道。
“也就是不能當銀兩花。”
這時,有小廝牽來了上官炎和凌逸然的愛馬,二人翻上了馬在馬場上跑了兩圈。
上官炎的坐騎是一匹棗紅色的馬,叫烈焰,顯然是一匹耐勞、不畏寒冷的蒙古馬,也是良好的軍馬,身軀粗壯,四肢堅實有力,頭大額寬,胸廓深長,關節、肌腱發達,最難得是全身沒有一絲雜毛,因為蒙古馬大多都是毛色複雜,馬的額頭正中還有一處閃亮的白毛,精神抖擻,強勁有力,在陽光下浮光躍金,漂亮極了。
凌逸然的坐騎則是一匹純血馬,叫踏雪,這種純血馬速度最快,身體結構最好,勇敢,敏感,個性倔強,血統為熱血,最佳的賽馬,但嬌貴,不適合其它用途,這匹純血馬全體通透,銀白色,雄姿英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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