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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你有沒有帶錢?”
凌逸然此時才想起他沒有帶錢的習慣,他在懷疑易水寒刻意遣走他的護衛是為了嘲弄他。
“水寒不會連請我吃一頓飯的錢都捨不得花吧?”
“。。。。。。當然、不是了。”易水寒笑道,因為她又聽見了賣饅頭的老闆的吆喝聲。
賣饅頭的小販是個厚實的漢子,賣力地招攬客人,笑呵呵把饅頭用紙袋包好,接過客人的幾文錢。
“老闆,要四個饅頭。”
小販驚愕地看著那紅衣人,那聲音甚是熟悉,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易水寒見小販狐疑的樣子,於是便搖了搖手中的扇子,道:“老闆,半個月前我還在你那買過饅頭呢。”
小販想起來了,他認得那把扇子,是那個戴面具的貴公子,心中暗道這貴公子可長得真丰神俊朗。
“原來是公子你,我差點認不出來了。”說著便連忙把饅頭包好笑呵呵地遞給易水寒。
“老闆你今天好像特別好心情。”
小販一臉高興地說道:“呵呵,我妻子懷孕了。”
“那恭喜恭喜。”易水寒笑道,掏出錢遞給小販。
“公子你多給了錢。”小販連忙把多了的錢還給易水寒。
易水寒擺了擺手,笑道:“那是給老闆你未來女兒的紅包。”
小販一聽女兒就不高興了,誰不盼望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是個兒子,小販拉下了臉問道:“公子怎麼知道是女兒而不是兒子?”
易水寒見小販不高興,便知道怎麼回事了,這個時代的人都重男輕女,唉,真是封建,可她不會陪你們封建的。
“我猜的,因為我喜歡女兒。”
小販驚道:“公子喜歡?呵呵,若是我妻子真的生了女兒就嫁給公子你。”
啊?我倒!易水寒被雷得外焦裡嫩,她都可以當你女兒老媽了!這老闆腦子沒問題吧?
“不,不用,我已經有妻子了,我有點事先走了。”易水寒拿了饅頭趕緊離開,你女兒我可無福消受。
凌逸然見易水寒和那小販搭訕,把他晾在一邊獨自面對街上女子的媚眼,心中暗罵易水寒好幾遍,又聽到易水寒和那小販的對話,心中更是怒,那易水寒居然連人家未出生的女兒都打主意,真是個下流的色胚子!
凌逸然皺了皺眉,“你買饅頭做什麼?”
易水寒塞給凌逸然一包,道:“當然是用來吃了!”
凌逸然又驚又怒地看著手中那一袋饅頭,壓住怒氣問道:“這就是你請我吃的午飯?”
易水寒撕了一塊饅頭塞進嘴巴,嚼了兩下,道:“我現在很窮。”
凌逸然當然不相信了,分明是不想請他吃飯!易水寒他哪裡窮了?比貴公子還要貴公子!可他偏偏查不出易水寒的來歷,這是他最鬱悶的事情。
易水寒見凌逸然一臉色怪異,她涼涼開口道:“你不吃就還給我。”
☆、紅衣如血02
“誰說的?”凌逸然生了一肚子的悶氣,撕下了一塊饅頭,似乎把那塊饅頭當作易水寒放進嘴裡用力地啃。
兩個錦衣華服又長得俊逸非凡的貴公子拿著一袋廉價的饅頭,在大街上邊走邊吃,那場面實在怪異。
凌逸然吃著吃著也覺得這饅頭味道不錯,微微甜,很鬆軟,別有一番風味,可是那易水寒也太吝嗇了!
易水寒想到待會和那名聲顯赫的上官大將軍狩獵,她又摸不清別人的底細,難免有些擔心。
易水寒試探性問:“逸然,你怎麼和上官將軍認識的?”
凌逸然挑眉,易水寒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從小就認識。”
從小就是認識?也就是那上官將軍很年輕,易水寒有些好奇,在21世紀什麼上將、軍官她見過不少,也殺過幾人,但像那什麼上官將軍那麼高名望的就很少見,而且她不殺那類人,多少價格都不殺。
西郊狩獵場。四面環繞著幽深的山和樹林,中間有一個馬場般大小的空地,建有馬廄,擂臺,涼棚,還有用作休息的房間,一應俱全,應有盡有。
易水寒暗暗咋舌,這狩獵場可真大,而且一眼就看得出這狩獵場是私人的,不會兔子的吧,那傢伙也太有錢了。
“逸然,你這狩獵場可真氣派。”
凌逸然未作言語,他聽不出易水寒這話是單純的讚美還是諷刺。
僕人連忙迎了上來,向凌逸然道:“公子,一切已經準備好,上官公子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