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第2/4 頁)
。Saber,你這個女人的存在本身,就已經是一個罕見的『奇蹟』了,不對嗎?」
Archer的語氣異常平靜,彷彿此刻他面前的不是一個危險的敵人。這份平靜,使得無路可退的Saber愈發警戒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
「把劍扔了,做我的妻子。」
在這一場景,這一狀況下,Archer的這句話給了Saber一個措手不及。由於實在太過出人意料,她頓時愣在了當場。
「……什,你說什麼……你要幹什麼!?」
「就算不理解,但聽了這話你不覺得開心嗎?不是別人,是我,承認了你的價值。」
或許只有Archer一個人會認為這樣的結論是理所當然的吧。黃金的Servant高傲地仰著頭,注視著眼前的這個自己第一次喜歡上的女人。
「拋棄無聊的理想和誓言吧。那種東西只會束縛著你,給你帶來不幸。你以後只要渴求我,在我的庇護下生活就行了。這樣的話,我以永珍之王的名義起誓,一定會賜予你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快樂。」
「……」
他狂妄的語氣,足以再次點燃陷入困惑的Saber心中的怒火。
「你難道就是為了這種可笑的目的……與我爭奪聖盃嗎?」
第二發寶具從上空掠過發出怒吼的Saber的鼻尖時炸裂。光是衝擊的餘波就將她炸飛了出去。
「我並不是在詢問你的意志,而是告訴你我的決定。」
Archer的臉上帶著嗜血的愉悅,彷彿在享受著Saber憤怒抵抗的樣子。
原本這位高傲的英靈就根本沒有將對手視為與自己平等的競爭物件。敵人只配被玩弄,被羞辱,他喜歡欣賞他們向自己屈服的樣子。Saber賭上全部的拼死反擊,對Archer而言也不過是普通的餘興節目而已。
「好了,讓我聽聽你的回答。雖然答案已經擺在眼前,但我很好奇你會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親口說出這句話。」
「我拒絕!我絕對不——」
沒等她說完,Archer飛速落下的寶具再次刺入了Saber已經受傷的左腿中。聽著Saber因劇痛而發出的呻吟,Archer不禁哈哈大笑。
「因為太害羞所以說不出口了?沒關係,說錯幾次我都原諒你。首先要學會痛苦,才能體會到我給你的快樂。」
浮在空中的寶具群威嚇似地晃動著尖刃,向Saber逐漸逼近。
無法剋制的憤怒沸騰了Saber的思緒。與其在屈辱中被虐殺,還不如拼上一條命對仇敵還以顏色。
沒有其他辦法了。如果集中起體內剩餘的所有力量,或許還能擠出發動最後一擊「誓約的勝利之劍」的魔力。像Archer那樣實力深不可測的英靈就算能夠防禦對城寶具的攻擊也不足為奇,但此刻的他因為確信自己會獲得勝利而掉以輕心,根本沒曾想過Saber還會發動反擊。
但是——如果Saber要從現在的位置向Archer發動反攻的話,攻擊會直接殃及舞臺上的聖盃。哪怕Archer完全承受了攻擊化為焦炭,聖盃也難免會同時遭到破壞。那樣的話,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該怎麼辦……!」
Saber面對兩難的選擇頓時陷入窘境,但這時,她注意到了出現在禮堂中的第三個人影。
相當於二層高度的牆面上,沒有向外突出的半圓形包廂。在火光的照射下,出現了一個如亡靈一般身穿長風衣的輪廓——他就是與Saber締結了契約的真正Master——衛宮切嗣。
絕望中,透出一絲曙光。
切嗣手中依然留有令咒的強制權。如果可以藉助他所擁有的這種能夠將不可能化為可能的魔術之力的話,或許就可以打破這一僵局。
只要切嗣明白Saber此刻的處境,他極有可能會使用令咒。所幸的是,Archer並沒有發現切嗣的存在。
切嗣抬起右手,露出刻在手背上的令咒。
究竟會發出怎樣的命令,完全取決於切嗣。但Saber已經下定決心,無論他打算使用多麼怪異的戰術,她都會盡力去實施。只要能夠反抗Archer,不管什麼手段都可以。
哪怕他的命令是摒棄痛覺拼盡全力,Saber也可以不再理會肉體的傷痛,發揮出體內的最大力量直至身體消亡。如果他命令她瞬間移動至聖盃旁邊,那麼她就能脫離現在這個極其不利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