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第1/4 頁)
派撕劾劾鄣納硤澹�Ы粞攔叵蚯白呷ァ�
終於到達了一樓。透過入口,推開大門,出現在眼前的是空曠的音樂禮堂。而正面的舞臺中央,閃爍著奪目金色光芒的聖盃,正漂浮在烈焰的包圍中。
「啊……」
一眼就能明白,這毫無疑問就是自己渴望得到的聖盃。
人造人的肉體還原為無機物煉成的黃金容器。其過程Saber無從得知,便從眼前的光景她也已經能夠察覺到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她是「器的守護者」,決心要將聖盃交於切嗣與Saber。如果「器」可能被他人奪去,在那之前她必定會挺身而出以死守護聖盃。而現在的儀式現場沒有出現愛麗絲菲爾的身影,聖盃在一隻無形之手的操縱下即將降臨。
「愛麗絲菲爾……」
回憶起她的音容笑貌,Saber哽咽著咬緊了嘴唇。
以寶劍發誓要守護她,卻沒能做到。自己違背了誓言。
就像自己沒能拯救親愛的祖國那樣。
就像沒能化解朋友的痛苦那樣。
自責與屈辱撕裂著她的內心。Saber腦中一閃而過的,是那個常年被積雪覆蓋的城市,以及交換誓約時愛麗絲菲爾的話語。
——Saber,要得到聖盃。為了你,和你的Master——
「……是,至少我會遵守這個諾言。只有這個諾言……」
是支撐著現在的Saber的一切。
此刻她依然執著於手中的寶劍,依然在呼吸,心臟依然在跳動。這一切,都因為一個理由。
Saber向前踏出了堅定的一步。就在這時。
「——太慢了Saber。就算被養熟了的瘋狗反咬一口,也不該讓我等這麼長時間。」
一個令人絕望的金黃色身影佇立在觀眾席間的通道中央,阻擋了Saber的去路。
「……Archer……」
「呵呵,別做出這種表情。我知道你眼饞我的財寶,但還是收斂一點為好,這樣露骨的表情實在欠缺品味,就像一隻餓了好久的狗似的。」
Saber並非沒有預料到敵人的出現。
這個市民會館,是所有尚且倖存的Servant最後的集結地。就算其他敵人會彼此發動攻擊,也不能天真地寄希望於他們會同歸於盡。還剩一場戰鬥,敵人毫無疑問是Rider或Archer其中一人。
不過——Archer完好無損的甲冑以及他從容而充足的魔力的氣息,令Saber咬緊了牙。
毫無疑問,這個黃金的Servant毫髮無傷。豈止是無傷,簡直可以說完全沒有消耗。
在與Berserker一戰中受到重創的Saber如果想要擊敗Archer,也只能將希望寄託於對手在與Rider的激鬥中遭受相當程度的損耗。但在此刻,面前的Archer身上,卻看不出一星半點一場戰鬥留下的創傷。
沒想到那個征服王居然沒能報一劍之仇……這個依舊不明真身的Servant,難道真的那樣強大嗎??
就在最後一絲希望也磨滅了的現在,Saber心中卻油然升騰起一陣憤怒的火焰。
什麼勝算戰術都不重要了。Saber只是覺得不可原諒,她不能原諒時至今日依然有人阻擋在她與聖盃之間。
「……你給我,讓開……」
Saber低沉的嗓音中充滿了怨恨。瘋狂的執念將她曾經清澈翠綠的雙眸變為了混濁的黃褐色。
「聖盃……是屬於我的……!」
身上的累累傷痕也無法阻擋Saber的行動,她怒吼著揮劍向Archer砍去,但剛向前邁了一步,卻立刻被從空中投射出的寶具刺穿了左腿。
Saber頓時摔倒在地,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呻吟。環顧四周,只見陸續出現在空中的「王的財寶」的兵器群,已經全都將利刃對準了自己,隨時都能發射。
只要主人一聲令下,無數的原初寶具就會一齊射向Saber,她已經名副其實地成為了眾矢之的。由於之前左腿被刺穿,Saber就連回避也做不到。
「Saber……你墮入狂妄執念伏身在地的樣子,讓你變得更美了。」
Archer血色的雙眸帶著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感情,注視著陷入絕境但依然企圖作出最後掙扎的Saber。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執著於什麼能實現奇蹟的聖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