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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或許還能在不傷害聖盃的情況下,透過精確調整揮擺「誓約的勝利之劍」打倒Archer。這就是令咒。如果在Master和Servant雙方許可的情況下行使令咒,無論多麼不可能的事情都能夠完成。Saber此刻將一切都託付在了這最後的希望上,因為只有它能為眼下的形勢帶來令人驚愕的逆轉。
——衛宮切嗣以令咒命令Saber——
低沉的話語從Saber的靈魂深處撼動了她的身體。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清楚而堅決地宣佈。
——使用寶具,破壞聖盃——
該怎樣解釋這句話的意義呢,該如何理解呢,Saber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什……?」
捲起的旋風驅散了四周的火焰。從被解除的風王結界中心,現出了黃金之劍的身影。
即便Saber的大腦拒絕理解,她身為Servant的肉體依然忠實地接受了令咒的命令。寶劍開始織起光束,完全不理會執劍者的意志。
「怎、怎麼回事——你要幹什麼!?」
就連Archer此刻也瞠目結舌。他原本認為因為自己背對聖盃,所以Saber決不可能對自己進行反擊。
「……不……不是的!」
Saber怒吼,那是她拼盡全力發出的慘叫。高高舉起的黃金之劍,忽然在半空中停止不動了。
作為傳說中的騎士王,同時也是位於最優秀職階的Servant,Saber擁有的特級抗魔力甚至能抵抗令咒的束縛。她用全身的力氣阻止著自己揮下寶劍的動作。強權與抑制,兩股相對的力量在Saber的體內激烈碰撞,她纖細的身體彷彿隨時都會被撕裂。
這種劇痛與無法想像的痛苦令Saber回憶起了迪盧木多·奧迪那臨終的那一幕。那位悲劇的英靈所品嚐到的苦悶與屈辱,此刻她也有了切身的體會。
與強大的魔術對抗的同時,Saber凝視著站在包廂中的衛宮切嗣,大喊道。
「為什麼!?切嗣——為什麼偏偏是你!?」
不可能。他不可能發出這種命令。
衛宮切嗣是那樣渴望得到聖盃,那麼此刻,他為什麼又要拒絕聖盃呢?難道他要讓愛妻用生命實現的儀式完全付諸東流?
在明白了Saber不尋常的舉動是令咒的作用之後,Archer終於察覺到了衛宮切嗣的存在。
「你想要破壞我的婚禮嗎,雜種!」
原本瞄準了Saber的寶具群忽然一齊轉向,瞄準了切嗣所在的包廂位置。
但還沒等寶具開始攻擊,切嗣再次抬起右手向下方的Saber示意手背——那上面,還留有最後一道令咒。
——使用第三次令咒再次命令——
「住手!!」
眼見自己的驕傲與希望立刻就要在剎那間灰飛煙滅,Saber留著眼淚尖叫起來。
——Saber,破壞聖盃——
這是完全無法反抗的絕對威力。
雙重令咒的巨大強制力蹂躪並壓榨著Saber的身軀,同時將她體內殘存的魔力引出,編入破滅之光中。
被釋放出的光束橫斷了整個禮堂,直擊浮在舞臺上的聖盃。Archer敏捷地避開了這一攻擊,但由於及近距離的光束太過刺眼,他一是沒能來得及對切嗣發動攻勢。
曾屬於愛麗絲菲爾身體一部分的黃金聖盃在閃光的灼熱中靜靜地失去了形態,接著小時了。Saber閉上了雙眼,不敢正視這一幕——現在,最後的希望破滅。她的戰鬥也結束了。
既然如此,自己又怎麼能睜著雙眼目睹這悲慘的一幕呢。
事實上,她再也沒能睜開眼睛。違反本人意圖強制發揮力量的寶具已將Saber的殘存魔力全部耗盡,連維持Servant的肉體形態也做不到了。Saber數去了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力量和意志。當然,這同樣因為身為契約者的Master並不打算將她留下。
保持著揮下利劍的姿勢,Saber開始脫離現世,很快,她的實體也消失不見了。
在與現實世界逐漸失去交點的時刻,在Saber腦中一閃而過的最後感慨,是衛宮切嗣這個人物身上的謎團。
寵愛女兒的可愛父親,希望拯救世界的戰士,對正義絕望了的殺人者,他展現的是各種互相矛盾的人性片段,卻在最後背叛了一切,否定了一切。
直到最後,對於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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