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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多享受這二人世界,隔壁大嬸拿了剛做好的西葫蘆雞蛋餅走過來,一瞧見齊渃與齊瀟親密牽手的模樣,立馬不好意思起來,知道自己破壞了他們的氣氛:“公子與娘子真是恩愛,羨煞旁人了。這是我做的些餅,我看你們忙了一整天都沒空做飯,將就的先墊墊肚子。”
拿過滿滿一碗的西葫蘆雞蛋餅,齊渃笑著道謝,如沐春風的笑意讓大嬸晃了眼,走回家的路上,就覺得這新來的鄰居,男子面如冠玉女子溫婉可人,世上還真有如此登對的夫妻,真像是戲裡唱的才子佳人天作之合了。
晚上齊渃吃完晚膳先回房休息,順便繼續整理屋內的事物,齊瀟和魏楊兩人說著近幾天得到的訊息。
原來司徒家原先只從事布匹生意,江州地處長江中游交通便利,在江州城外邊郊的百畝桑蠶地都是司徒家所有,生意遍佈大江南北。
自從司徒家與邱鍾珂結姻,更是如虎添翼,不單絲綢生意,江州城內的當鋪與酒樓還有銀樓都是司徒家的家業。
聽到司徒家還有銀樓,齊瀟用手指輕叩了桌面,問道:“銀樓?叫什麼?”
“泰潤亨。”楊懷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木桌上寫出了這三字,“在贛鄱一帶很是有名,開了許多家分行。”
對於楊懷打探來的訊息齊瀟點點頭,又轉頭對了魏池羽道:“明一早,你看看這還缺些什麼,都置辦回來好生照顧渃兒,我和楊懷之後要去一次潯口水壩看看,大概去個兩三日便回。”
“讓楊懷去不就好了。”魏池羽擔心起來,“主子您一路奔波,該是歇歇。”
齊瀟搖搖頭,眼角帶了愁容,“不去親眼看看,我放心不下。”
知道齊瀟心意已決,魏池羽不再說什麼,把剛才吩咐她的事情牢牢記著。三人拿了地圖看了明天要前往的路線,等一切妥當外面夜色盡黑,街道那邊傳來咚,咚的二更擊打聲,伴隨了一個蒼老男子的喊聲“平安無事嘍……”。
把明天上路的東西收拾好,各自回房,齊瀟又在原地坐了一會,黑影落下,影衛早已等候多時,要彙報今日探查到的線索。
“爻,說吧。”連日奔波讓齊瀟略顯疲憊,手撐在座上抵這太陽穴慢慢揉按。
爻抱拳頷首道“江州城內東邊的大宅屬下找了一下,共有三家,一家為劉府,一家是司徒府還有一家為韓府。”一聽有司徒家,揉著太陽穴的手指停頓下來,讓爻繼續說,“只是屬下在裡尋找了遍都沒有發現之前那兩賊人所說的東西。”
“哼,都這麼久了,早就被轉移去別處了吧。”齊瀟從椅子上站起來,背了手站到窗邊看了一輪下弦明月,冷冽的月光照映在眸子裡更添了一份冰冷,“這段時間,你守在司徒府那便好,就別跟著我了,等我兩日後歸來,把那邊所有的,都原原本本的稟告我。”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不知道……深深的卡文中
☆、第五十一章 火
晨光熹微,沐露梳風;街道上還只有零星的路人踩著匆忙的步伐;低頭趕路。
帶了簡單的乾糧行裝;齊瀟與楊懷駕了馬匹前往潯口大壩;馬蹄聲由近至遠迴盪在空曠的街道;消失在冉冉升起的旭日下,融化了一夜的清冷。
齊渃一直站在門口,直到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也瞧不見矯健的身姿;旁邊魏池羽拉了拉她的袖子,才回過神的回到屋裡。
剛才臨發前;齊瀟允諾最晚三日之後便會歸來,細想也只不過兩個日出日落的交替。但是心中滿是忐忑不捨;自從出宮兩人都是朝夕相處,特別是那晚有過肌膚之親後,兩人之間關係更是進了一步親密不分,現在齊瀟離了身邊,齊渃心裡空落落,再見庭院裡的槐樹都蒙上一層落寞。
魏池羽見齊渃性情不佳,跟著一塊心煩意亂起來。
不過她卻是擔心的齊瀟的安危,雖說楊懷身手非凡,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還有影衛在暗中保護,但是總不免讓她擔憂。
主僕二人便坐在屋內,長吁短嘆起來。
另外一邊齊瀟駕了馬匹一路飛馳,馬不停蹄的到達潯口大壩,從城內到大壩也有百餘里路竟然只用了半日便趕到了大壩前。
周圍洪水已經褪去,浩瀚江水滾沸,嘩嘩水聲像是千萬條銀蛇的拂動,推擠了兩岸的堤壩捲起一個個漩渦,奔流東去。兩岸還可以見到洪水肆虐後,留下的殘骸,悄無聲息的散落在沿岸,像是禱者讓人們記住當時的慘烈。
這會正是烈日高照,岸堤上的工人光了膀子在那搬動沙土,另外的一些人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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