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兒來者不拒,果然把小手交給牧師,不過也止於短時間,還不到溫室預定地,她已經霸住牧師肩頭睥睨四方,成了居高臨下的小女王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後園,方才臨陣脫逃的詩人果然在那裡。
他一見到瀧宮戀馬上迎了出來,有些歉然:“剛才,他有沒有為難你?”
所謂的“他”當然是指牧師嘍!他的聲音不輕不重,足夠牧師聽到的音量,所以立刻遭到兩記大大的白眼。
“大哥是個謙謙君子,他不會對我怎樣的。”瀧官戀輕聲替牧師說好話。詩人瞅了眼沒大沒小騎在牧師身上的嫣兒,“算他識相!”
“大哥是關心你。”
“這就是我怕的。”他顧不得一手溼泥地把她圈進懷中喃喃低語。
親情是縷剪不斷的絲線,愈是情重愈難割捨。
“順其自然吧,不管未來是什麼。”聆聽他強力的心跳,瀧宮戀低語。
“未來”是可怕的兩個字,因為他們只能活在現在,與其片刻不得安寧地操心,不如開開心心去過每一天。
她想讓她愛的人快樂起來,所以,她從自己做起,她相信這樣一定能把愉悅感染給樓羿——即使以後……所有的回憶也將是溫柔美麗的。
“戀。”詩人心跳加速。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他心中驚疑不定。
只見瀧宮戀已揚起頭,面帶堅強的笑容:“我們不是還發愁找不到人來搭溫室,這一會兒來了這麼多人,全是免費的工人,好好利用吧!”
她居然朝他頑皮地眨眼,詩人何曾見過她輕快活潑的這一面?心喜之下大受鼓勵:“夫人所說甚是。”
基於不用白不用的道理,一干生平沒摸過泥土的頂天漢立地男全被迫捲起潔白的袖子和西裝褲幹起活來。
牧師滿口的抱怨,但當他看見安東尼挽袖的時候,只好噤口了。
既然龍頭老大一句怨言都沒有,他算哪根蔥。
“少爺,千萬不可!”屬於安東尼貼身護衛的銀翼在附近隱藏多日,直到這節骨眼看不下去了,迫不得已才現身。
“我不是要你留在總部,你怎麼來了?”安東尼淡淡地蹙起眉。
“請少爺原諒,屬下實在不放心你和夫人,所以——”他單膝跪下一副請罪模樣。
“起來吧!”他怎會不清楚銀翼忠心耿耿的使命感,懶得追究他私自行動。
“你來得正好,我們缺人手,你也來參一腳。”詩人不由分說,“假公濟私”地拖著銀翼準備好好“照——顧”他一番。
又增生力軍一名,詩人滿意地點頭,既然是自動送上門的自然得善加利用。
“不……不……”銀翼可憐的哀叫聲愈飄愈遠,只可惜大家充耳不聞。
誰叫你自投羅網來著!
熬過一天不人道的勞工茶毒,趁著大太陽大家躲到屋裡乘涼的當兒,銀翼悄悄飛上櫻花樹好遠離那群人。
這些日子除了陪安東尼夫婦四處遊走、固定的護衛和監視外,多出了許多空閒的時間,但他一向守護的主子都和夫人膩在一塊,他的存在變成了畫蛇添足,雖說如此,他還是一刻也不敢鬆懈地恪盡職責。
愜意躺在樹幹上,溫熱的風穿過樹葉拂去不少熱意,餘下徐徐和風,他差點被風給催眠了——要不是那雙穿著繡花鞋的腳勾起他的注意力。
繡花鞋?他立刻警覺,如豹般的身體緊繃,發出全面備戰狀態。
手出如風,他毫不憐惜地鉗住那對不安分的腳往後便扯。
“哎唷——”
躲在樹上的不是男人,正是喜歡人家稱呼她祖奶奶、倚老賣老的官凝燕。
她正好整以暇地和兩隻遠來的金絲鳥閒話家常,不料莫名就以加速度往下墜。
銀翼毫無避開能力地看進一雙噴岩漿的眼瞳。
好一張沉斂冷酷的臉。這是銀翼最初給她的印象。
一發現對方是名女子,銀翼甩燙手山芋般將她就地一放,賁張的指離她咽喉半寸。
“你是誰?報上名來。”。
“我還沒問你是誰呢,惡人先告狀。”想她官凝燕可不是好欺負的,他居然像丟一袋垃圾般將她甩來甩去,害她眼花繚亂不說,差點又冒金星,真是個粗魯男子。
“說!”銀翼鐵指貼上她滑嫩的頭。
“你最好先考慮清楚碰我的後果,”眼看“貞節”就要不保,對這鐵石心腸的男人,官凝燕使出撒手銅,“在咱家那時代你只要敢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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