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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一下就準備娶我吧!”
“哼!看你一身不倫不類的打扮,說話也是顛三倒四,莫非是瘋人院出來的?”銀翼以殺手的直覺下了評論。
“瘋——”官凝燕差點咬到舌頭。
想她堂堂神仙界一名美女,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這男人是被蛤肉糊到眼睛或天生木頭人?居然看扁她到這種程度:“你才瘋子咧!”
銀翼對她的衝撞擰緊了眉,這女孩脾氣還真衝。他放開捏住她的手:“既然無事何必躲在樹上鬼鬼祟祟?”
盤查詰問是他的天生職責,一字一句全是質詢強硬的口氣。
“你又犯了自我意識驕傲的毛病,什麼叫鬼鬼祟祟,請問這棵樹是你家的,你種的,你登記有案的,所以旁人都不許上來?”她承認他有點酷沒錯,她也對酷酷的男人最缺乏免疫力,可是這男人也冷酷得太沒道理了,她何必呆呆受他一頓冤氣呢。
門都沒有!
“好個牙尖嘴利的黃毛丫頭。”銀翼嘀咕了一句。想不到無心的話又踩到她痛處。
“兔崽子!祖奶奶只是不說而已,我的年紀講出來會嚇死你,竟敢目無長上!”她最愛人家尊她為大,一被貶低說什麼也受不了。
銀翼見她花樣年華卻滿口老氣橫秋,不禁又皺眉:“我沒興趣知道你多大年紀,只要你儘速離開。”
他的責任就是保護他的主子不受分毫干擾,她的存在已構成受驅逐的條件了。
“你——”官凝燕几乎氣絕,“你到底有沒有腦?祖奶奶我說了一大堆,你壓根兒全當耳邊風了。”她氣得跺腳。
四周的花樹好像受到她的心情感應,全不安地騷動起來。
銀翼第一次感受到那麼嘈雜的沙沙聲,可他並不覺得關這女孩什麼事,氣象、溫度向來都是影響植物的關鍵,他只凝視一秒便不再介意。
驅逐她才是眼前要務。
“請離開。”銀翼十分堅持。
官凝燕氣得差點腦中風,他浪費她一加侖的口水不說,還硬要“劣幣驅逐良幣”、“鳩佔鵲巢”,這世界到底還有沒有天理?
好!槓上是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給他一點下馬威他一定不知道誰才是老大。
官凝燕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我看你也是個練家子,輕功大概不賴。”
先吹捧他一下,然後要他摔得鼻青臉腫、不成人形。嘿嘿!
銀翼冷哼一聲,等著接她的下一步棋。
“不如咱們來比輕功,誰先把上野寬永封五重塔尖上的印佛珠拿到手,誰就是贏家。”
“無聊!”銀翼根本不願配合她的瞎起鬨。
“唉!你這人到底有沒有榮譽感,事關你的顏面,就不能表現得積極點?”他肯定連泥人都不夠格,泥人還有三分土性,而他居然無動於衷?!
“好男不與女鬥。”她的聒噪實在叫人受不了,銀翼萌生去意,了不起再找另外一棵樹棲息,也勝過忍受穿腦的噪音。
見他要拂袖走掉,官凝燕杏眼圓睜,滿心不願地跺腳:“你沒種!”
他面容陰沉地回頭:“你會為這句話付出慘痛的代價。”
熟知他個性的人都曉得他不輕易動怒的,可一旦動怒,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官凝燕被他冷峻的神情給駭得硬吞下一口口水,怎麼他渾身散發出一股神秘複雜又極端迷人的魅惑氣息?他該不會想殺“人”滅口……不對,她不是人,這樣懼怕他太損神仙界的名譽了。
她一輪心思還在心頭打轉呢,銀翼卻已欺到她身前,官凝燕只覺身軀一緊,呼吸一窒,他強烈的陽剛氣味已整個罩上她。
她睜瞠美目看他毫不留情地肆虐自己的唇,攻城略地,而她卻全身發軟,就連圓睜的眸也失去自主,只能傻不愣登盯著他眼簾下高翹迷人的睫毛而分不清東南西北。
銀翼抽身倒退乃至消失都是一氣呵成。
“我不會道歉的,這是你咎由自取。”他冷冷的聲音淡淡飄來,人已去遠。
官凝燕混沌的腦子還殘留他臨去前凜冽的眼色。她發了好一會兒怔。
按理她該發標生氣追上他一決雌雄的,因為他奪走的是她守護了多年的初吻。
她竟然在當上神仙后才失去自己的初吻,掠攫的還是一個不起眼的人……方才她明明有機會反敗為勝屈辱他一番的不是嗎?!
能成正果表示她心中早已去除七情六慾,怎地,心底那股微微的騷動是怎麼回事?
似悲似喜似嗔似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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