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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也看到了我,丟給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便不再看我,跟隨著人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我強壓下把鳳簫拖出去審問(……審問,你是想幹什麼)的慾望,心不在焉地看新進隊員一個一個過招。心裡紛紛擾擾盡在想其他的事去了。
為什麼鳳簫會來十一番?難道是藍染察覺到了什麼嗎?
靠!我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鳳簫漠然冷靜的性格,他若無其事丟給我這麼大個炸彈自己卻老神在在地坐在那裡好不悠閒,我皺緊眉頭看向坐得好整以暇的鳳簫,該死,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好容易耐著性子等到解散,鳳簫也知道我心焦,自動跟著我來到我的房間裡。剛一進門,我才把門一關,問都沒問,鳳簫就已經先說話了:“是他讓我進十一番的,讓我得到你的信任,監視你。”
我微微錯愕,然後不可抑止地笑彎了腰,這個藍染,還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這下,靜靈廷怕是要上演一出無間道了吧。
無論怎麼想都覺得是一件很有笑點的事啊。(喂!哪裡來的笑點!)
又和鳳簫敘了敘舊,順帶指點指點接下來該怎麼做,便把鳳簫送到他自己的房間。正準備回房間,我突然看到松本亂菊趴在牆頭衝我招手:“血楓。”
我停下腳步,抬頭望著她:“什麼事?”她支著腦袋,隨意地晃晃手:“現在有空嗎?去喝酒吧。”我向四周看看,並沒有看到海燕的身影,她單獨找我出去,怕是有話要說吧。反正也沒事,正好聽聽她想對我說什麼。於是點頭和她一起來到流魂街十區的一家居酒屋。
松本亂菊要了一間包間,幾瓶清酒。我們相對而坐,想著她是副隊長,沒道理讓她給我倒酒,我便伸手主動為兩人倒滿酒。
松本亂菊並未著急開口,只是和我碰杯,也不顧及她副隊長的身份,有時還主動為我倒酒。我也不著急,依舊和她碰杯飲酒,看誰耗得過誰。
推杯換盞幾個來回之後,松本亂菊的頰上已染上一抹淡淡的紅暈,我依舊面色如常,毫無醉意,想在西大陸的傭兵界混開,你可以沒實力沒人品沒相貌,但絕對不可以沒酒量。託此潛規則的福,本人在一群酒鬼中摸打滾爬十幾年,在傭兵界獲得諸多人脈的同時也被贈予酒仙的稱號——想我慕血楓何德何能,竟與李白一個稱號。
“吶,血楓,”松本亂菊又幹盡一杯酒,抬起眼來,那淺到透明的藍眸竟清明如鏡,“這次找你來,是想問問你和隊長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倒酒的手一抖,險些將酒瓶丟出去,急忙將酒瓶放回桌子上,平復了一下的心情,一邊重新拿起酒杯湊至嘴邊,一邊挑高眉毛若無其事地道:“什麼發生什麼事?很奇怪的問題。”說罷一仰頭喝盡杯中的清酒。
“血楓!”放在桌上的手被緊緊握住,力道之大讓我不得不抬起來正視對面一臉堅持的松本亂菊。
與她對視許久,我終究忍不住長嘆一口氣,扯扯嘴角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只是……過早知道了沒有自己的位置提前退出而已。”
“難道你……”松本亂菊起初有些茫然,但馬上就明白過來,她震驚地抓緊了我的手,“難道你喜歡隊長?!”心事被說破,饒是我臉皮厚比城牆拐角,也忍不住別開眼。
靜默半晌,我才苦笑地拿起酒瓶直接一仰頭喝乾一瓶酒,隨後放下空空的酒瓶用袖子擦乾淨嘴邊的酒漬,聳聳肩一臉無奈地說:“正在努力地不喜歡當中。”
“沒有自己的位置……你是指雛森嗎?”松本亂菊握住我的手的力道柔和下來,似乎帶著點心疼的味道,我不置可否,只是帶著苦笑喝酒。
“唉……”松本亂菊只是想問出一個結果,她看著自家隊長自從和慕血楓的關係莫名其妙地搞僵後,這半年來一直悶悶不樂,總是望著隔壁枝繁葉茂的榕樹發呆,問又不肯說,她有一日實在忍不住,自己偷偷跑到隊長的位置上去望,卻只能看到一條普通的白綢帶在綠葉掩映的枝杈間從容飄動而已。
隊長明明還只是一個孩子,卻因為要擔負起隊長的責任而在努力地變得更成熟一些,總是以難以想象的苛責條件要求自己,長期處在自己施加的高壓下身材本就瘦小,再加上這半年來的蹉跎更是瘦了一大圈,寬大的死霸裝套在身上就像麻袋一樣空蕩蕩的,風一吹就倒似的。
因為心疼這樣的隊長,所以今天才會找來慕血楓問清楚,只是沒想到問到的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松本亂菊看著眼前喝悶酒的女人,雖然仍然笑著,但眼裡的憂鬱卻沒法遮掩,眉宇間也依稀有了幾絲受經常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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