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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響留下的皺紋,這半年來她也不好過吧?清楚地知道這是無望的感情,也不想造成自家隊長的困擾,所以才塵封心底,不讓任何人察覺。
為什麼她要捲入這麼複雜且狗血的三角關係當中來啊啊啊啊啊!松本亂菊撐著自己的額角欲哭無淚,她壓根兒就不該問的啊混蛋!
但是不問難道就讓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家隊長繼續“衣帶漸寬”下去嗎?
松本亂菊覺得自己是徹底陷入一個進退維谷的境地,她不忍心看到隊長自己作踐自己,但看到對面慕血楓一副要死不死的苦情模樣,同為女人她都替慕血楓感到悲哀,喜歡上一個根本不可能喜歡自己的的人對一個女人來說真是一個莫、大、的、悲、劇、啊。
“呃……那個,你真的不打算努力一下?這麼不做任何努力就放棄真的是很可惜。”松本亂菊努力想擠出一些安慰的話,卻無奈肚子裡裝的是酒水不是墨水,搜腸刮肚就只能吐出這麼一句無用話來。
努力有個屁用!隊長喜歡雛森的事是眾所周知的,除了那個遲鈍到家還非常沒良心地不顧隊長心意一味對藍染奉獻真心的雛森,只要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只是各個隊長隊員都心照不宣而已。而以隊長的那種個性慕血楓努不努力可能都是一樣的結果。隊長和慕血楓都是可悲的人啊,兩人都喜歡上了不可能喜歡自己的人。
松本亂菊懊惱地錘錘頭,我抬眼看到對面松本亂菊苦惱得想撞牆的表情,心中清楚她在想什麼,我露出一個笑臉,輕鬆地說:“松本副隊長,我已經習慣了。”松本亂菊一聽更覺心酸了,她說她習慣了,是指習慣這種喜歡卻不能說的要命感覺了麼?
接下來兩人都沒怎麼說話,只是喝酒,待我們幹盡最後一瓶酒的時候,松本亂菊付了錢,和我一起並肩走出居酒屋。
分別的時候松本亂菊低低地說了句:“放心,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還有,隊長他……瘦了很多。”然後她就急急地走了,她根本不敢去看背後慕血楓是什麼表情,她知道她自私,不想去了解慕血楓到底是什麼心情,只是想要她能夠去做點什麼,她只是,不忍心看到自家的隊長在感受到那本來逐漸靠近卻又在一個短暫停頓後迅速遠去的靈壓後翡翠眼眸的暗淡罷了。慕血楓每次只要察覺到隊長的靈壓就會繞道,根本不知道現在隊長的身體是一個怎樣的狀況,她只是,替自家的隊長著想,想讓慕血楓去看看真實的情況罷了。
他怎麼瘦了這麼多?
我伏在榕樹上死命地皺眉頭,看著幾乎淹沒在公文裡的纖瘦人影,我記得以前的日番谷不是這個樣子,以前他的下巴有些圓,臉頰還帶有些許嬰兒肥,非常圓潤而且可愛,怎麼現在那可愛的小下巴就不見了?那臉也跟削尖了似的,面板蒼白一點也不健康。
是十番隊剋扣隊長的伙食嗎?瘦成這樣。他是想幹嘛?想和浮竹一樣成一病秧子麼?
不行,他這樣下去身體會垮掉的,我皺皺眉,從樹上跳了下去。
我必須做點什麼,我不能容忍他這樣作踐自己。(你也不想想是因為誰……)
第二天下午,日番谷剛走到辦公室門前,便聞到從房內傳來的一陣一陣的香味,他推開門,見辦公桌的案頭擱著一個白瓷大碗。他疑惑地走過去,碗裡盛著銀耳蓮子羹,正散發著香甜的誘惑。
他視線微微一動,注意到碗下還壓著東西,他小心地移開碗,是一枚鮮紅的楓葉以及一張小小的紙條,紙條上只有寥寥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保重身體。
他將視線轉回那枚楓葉,心中頓時明白送這碗蓮子羹的是誰,一直皺著的眉頭終於稍微舒展了一點,他小心地收好楓葉和字條後,再轉身坐到桌前,連日來被他折磨得有些麻木的胃被眼前的美味勾出一絲飢餓感。
“咕……”輕微的聲音在靜謐的辦公室裡格外清晰,日番谷尷尬地捂住自己的腹部,臉上帶著一點懊惱和羞澀,“可惡……”日番谷忍不住輕聲埋怨道,卻仍是非常迅速地拿起擱在一旁的勺子大口大口吃起來。那洋溢在臉上的滿足感是否可以稱之為幸福?
唔,真的很好吃。
太好了,他吃了。
榕樹上一個身影瞬間消失了,只餘下那條白綢帶在風中的吹拂下輕輕擺動。
太好了,隊長……
辦公室的大門被輕輕合上,隨即走廊上響起十番隊身材豐腴的副隊長愉悅的聲音:“今天天氣真好啊!各位也要努力工作!”
之後每天下午,日番谷的案頭都會準時出現一些美味的食物,有時是一碗普普通通的白粥,有時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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