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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答案而已,我只是給你一個機會罷了,並沒有做什麼。”朽木白哉的心結不只一個,但是,我的修為不夠,三天,已是我的極限。
其實朽木白哉他只是想要親口聽緋真說,她不後悔愛過他,不後悔嫁給他而已。他這個人啊,有時候就是有點死腦筋,轉不過彎來,容易鑽牛角尖,喜歡困死自己逼瘋別人,明明知道答案卻還是拒絕相信,固執地認為沒有他,緋真就不會早亡,自己給自己加包袱,純粹沒事找事,結果硬是把自己憋成這個喜歡和自己過不去的抽風德行。
當初我看BLEACH的時候就忍不住一疊聲感嘆道:“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彆扭,如此悶騷的人啊。”
“我去叫卯之花隊長。”我起身,活動活動坐得太久有些僵硬的腿腳,繞過病床,開啟房門留下這麼一句話便走出去了。
不一會兒卯之花推門進來,朽木白哉先是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看向卯之花的身後,沒有她的人影。朽木白哉忍不住皺皺眉。
“她回去了。”卯之花似是知道他的心中所想,為他檢查時這樣說,“你被送回來的那天,動手術她一直在外面,守了一夜,直到我告訴她手術結束後她才回去,沒過半個時辰她又到了你的病房,不吃不喝地守了你三天,海燕副隊長和阿散井副隊長,露琪亞也都勸過她,但是她只是說:‘我只是想看到他醒來。’三天來沒合過一次眼,我想這種守法,就算她是鐵打的也扛不住了。”
他有些驚愕地瞪大雙眼,他沒想到他竟然昏迷了三天,而她竟也在他床邊守了三天,難怪剛剛看她走路的姿勢沒對,原來是坐了三天,肌肉早就僵硬了。
他轉頭看向一旁早已沒人的空椅子,心裡忍不住竄過一股暖流。
“朽木隊長想知道自己是怎麼到四番隊的麼?”檢查結束後,卯之花居心叵測地來了這麼一個問句,他不語地看向一臉聖母笑的卯之花隊長,遲疑許久,終於點點頭,他只知道他暈在她身上,可他到底是怎麼來到四番隊的他是一點也不知道。
“是慕血楓揹你來這裡的。”卯之花笑得越發和藹,“另外我想要說明的是,當時的慕血楓左手小臂骨折。”意味不明地丟下這句補充,卯之花合上病房的門,留他一個人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愣。
什麼?骨折?
骨折的滋味他是嘗過的,但是出乎他預料的,她竟然能在手臂骨折的情況下把他背到四番隊來,那當時她忍受的,到底是怎樣的痛苦呢?她的身材在女性中算高挑,但他比她還高一個頭,再加上是在激烈打鬥之後,她是需要耗費多少體力才能強撐著把他背到四番隊?
在一個又一個問號之後,有什麼種子在朽木白哉的心裡生根,等待著某日破土而出,在陽光下開出色彩斑斕的美麗花朵。
朽木白哉傷好後,又過了半年左右平靜無波的生活,藍染那夥好像沉寂了一般沒什麼動靜,我也樂得享受這段來之不易的清閒時光,而鳳簫以令人驚異的速度迅速從真央畢業了,成為繼市丸銀後第二個只用了一年時間就從真央畢業的學生,一度在靜靈廷引起轟動,各個番隊的隊長都在給總隊長寫申請,都想讓鳳簫進入自己的隊中。
我懶洋洋地套上死霸裝,準備去參加新隊員入隊儀式了。說實話,我覺得這世界真奇妙,一年前我自己還只是個剛入隊的隊員,一年後我竟也成一前輩了。就像是當初我參加軍隊,剛進部隊還是個新兵蛋子,對什麼都感到新奇,在部隊嚴苛的訓練下時間就像是水那樣毫無聲息地過去了,倒也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槍戰械鬥,有時是鎮壓暴亂,有時是剿滅叛匪,解救人質,有時是協助緝毒警察捉拿毒販,林林總總也有十來場。
直到有一天,部隊分給當時已是一個班長的我幾個新兵,當看到那幾個新兵臉上露出似曾相識的神情的時候,我才恍然失笑,曾幾何時,我也成了一個老兵。
現在這種感覺也和那時的心情類似。時間有時候就像水一樣不值錢,嘩啦啦就流過去了。一點也不管你是否懷戀。
站在隊舍訓練房的門前,整整自己的思緒,然後推門進去,找到自己的位置迅速坐下,期待著新鮮血液注入十一番。
更木劍八一向訓話持續不了多久,在我和一角躬親隨便哈拉幾句後,訓練房的大門被再次推開了,首先進來的是更木劍八,隨後魚貫而入的是這屆的新隊員。
我隨意地掃了幾眼,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鳳簫!他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叫他進五番隊嗎?!他怎麼給我跑到十一番來了?!
鳳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