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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恐怕這幾個月的冷處理就白費了,絕對繳槍不殺。
“慕,咳咳,我聽說你們遇到了瓦史託德,是真的嗎?”浮竹溫和地問道,我點點頭:“朽木隊長受了很重的傷,正在搶救當中。”幾個隊長驚疑地對視一眼,各自眼裡都有一絲詫異,瓦史託德是極為難見的,現在卻出現在現世,難道虛圈那邊又有什麼動作麼?
藍染鏡片一閃,隨即展顏一笑,和煦而明媚,他關切地問:“朽木隊長的傷不礙事吧?”若不是我知道他底細,我還真會以為他的關心是真的而不是裝出來作秀的。我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來應付他的問話,“不知道,應該……不會有事吧。”我勉強地一笑,面上盡是擔憂,恰到好處的少女憂心自己傾心之人的脆弱神情——我還沒忘一個月前我騙藍染我喜歡朽木白哉的事。
託你的福,還死不了!我暗暗咬牙切齒。
“那就好。”藍染笑笑,之後再無人出聲。
時間在沉默中一分一秒過去,走廊裡的人越來越稀少,露琪亞被打發去送體弱的浮竹隊長了,浮竹一走,京樂春水自然不會多留,藍染和市丸銀也以隊中公文尚多為由離開了——表演已經到點,把好人隊長的戲份做足後自然不會再留下來,綾瀨川和一角只是來看看我的情況,簡單過問一下而已,沒待多久就走了。最後留下來的就只剩日番谷冬獅郎,松本亂菊和志波海燕三人了。
“血楓,去休息下吧,我相信你也很累了。”松本亂菊勸道,她看了一眼我的左臂,“況且你身上還有傷。”日番谷抿了抿嘴唇,她的手臂他也看到了,但是剛剛那麼多隊長在場他的問候說不出口,就算是現在只有四個人在場的情況,關心的話語卻因為害怕她會疏離地回覆而梗在喉頭,說不出口,卻也咽不下去,就那麼不上不下地卡在那裡,堵得他好生難受。
現在松本替他說了他想說的話,雖然失落於無法親口說出,但也不那麼堵得慌了。
我沉默地搖搖頭,堅持要等到朽木白哉從手術室出來。志波海燕在我身邊坐下,我不自然地往旁邊縮了縮,垂下頭,讓頭髮成為我們之間一道無形的屏障——雖然心情已經平復很多了,但我依舊無法對志波海燕昨天的表現完全地釋懷。
沒想到海燕無視另外在場的兩人固執地靠過來,他握住我放在膝上緊握成拳的左手,低聲說道:“我為我昨天說的話道歉,原諒我好麼?”我伸出舌頭舔舔乾燥的嘴唇,沒有說話,想要掙脫海燕的手,卻因為貪戀上面的溫暖而捨不得甩開。
見我沉默不語,海燕有些著急,他急急地說道:“血楓,昨天是我不對,是我不該那樣說你,對不起,如果你覺得還不解氣,你可以打我,真的。”他扶住我的肩膀輕輕搖晃著。
我嘆口氣,轉過頭對上海燕焦急的雙眼,笑得有些虛弱,無可奈何地說:“為什麼我就是無法生你的氣呢?你的話明明很傷人心的,可是為什麼我卻興不起半點氣憤呢?”
“這麼說,你是原諒我咯?”海燕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瞪得銅鈴大的眼睛很有喜感,我不置可否,只是將頭疲累地靠在他寬闊的肩膀,就讓我短暫地佔有一下身邊這不屬於我的溫暖吧。
髮絲垂下來,擋住我的眼睛,透過幾縷頭髮,我看見日番谷的眼睛裡透出幾分不可相信與失落,他的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而手臂處的衣服已經繃緊了,顯然是主人隱藏在交疊手臂下的手死死拽住衣袖的結果。
然後我聽見他低低地說了一句:“松本,走了。”他轉頭眼神複雜地深深看我一眼,我急忙垂下眼簾避開與他的對視。松本應了一聲跟上日番谷的步伐。
長長的走廊就只剩下我和志波海燕兩個人,蒼白的燈光下,我盯著地上靠在一起的影子,嘴角勾起一絲殘忍而又苦澀的弧度。
小獅郎啊,既然你對我無意,你的眼裡既然只裝得下雛森桃一個人,可為什麼會在看到我和海燕在一起時露出那種表情呢?那種彷彿是自己的誰誰離自己而去的表情,我真的一點也不想誤會,我也不想自作多情,可是說真的,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呢?曖昧真的是很讓人難過很讓人心痛啊……
海燕伸手撩開覆在我面上的頭髮,隨後他把我扶起來,我迷惑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他解釋道:“血楓,你臉上……”我伸手摸摸了臉頰,結果才發現臉上的血跡已經乾涸了,凝固在臉上像一塊厚重的殼。
我聳聳肩:“不用擔心,不是我的血。”志波海燕突然起身:“我去找塊毛巾幫你擦乾淨。”
志波海燕轉身就走了,他走到走廊的盡頭回頭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