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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3月30日,郭沫偌寫給宗百華的信很能說明問題:“我們在日本留學,讀的是西洋書,受的是東洋罪。”
“我真背時,真倒黴!我近來很想奮飛,很想逃到西洋去,可惜我沒錢,我不自由,唉!”
宗百華當時是《學燈》副刊的主編,郭沫偌是文壇新人。
郭沫偌寫新詩始於1919年下半年,因系新人,加之詩寫得並不出色,故而詩作經常被國內的刊物退稿。
原本就自命不凡的他,難免因此憤憤不平。
後來得到宗白華賞識,才有了一個比較固定的發表園地。
當宗百華離開《學燈》後,《學燈》的主編換成了李時岑,李時岑和郭沫偌沒有特殊的關係,對他的作品自然不會給予特殊對待。
“李君對我每每加以冷遇。”郭沫偌如此說道。
這裡的李君便是李時岑。
從1921年4月份開始,郭沫偌從日本九州帝國大學休學半年,往返於日本和上海之間,和上海泰東圖書局接洽承印文學刊物事宜。
因為種種原因,雙方商定先出叢書。
將郭沫偌、鬱達浮等在《學燈》上發表過的作品和未及發表的作品,編為詩集《女神》、小說集《沉淪》等,定名為《創造社叢書》,交泰東圖書局出版。
《創造社叢書》第一種就是《女神》。
這是創造社的第一炮,一定要打響,郭沫偌對自己的詩集很有信心。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女神》橫空出世,受到廣大青年的熱烈歡迎,一些詩壇前輩也對其讚譽有加,這讓郭沫偌信心大漲。
然而,他發現在眾多評論中,總是把他和一個叫做林子軒的詩人進行比較。
甚至有人認為林子軒是新詩的奠基人。
他大部分時間在日本,對於國內文壇的現狀瞭解不多,而林子軒也是剛剛才聲名鵲起。
郭沫偌把林子軒的詩作找來看了看,心中大為不服。
林子軒至今為止只發表了十六首新詩,大多是愛情詩和哲理詩,之所以能夠得到如此讚譽,想必是魯訊和周作仁在背後力捧。
這讓他更為惱火,他早已不是文壇新人,不過和周氏兄弟在文壇的地位相比還大有不如。
郭沫偌自然不願意忍氣吞聲,在這場新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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