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時之需。不得不佩服田文亮準備用具的考慮周到。
我們兩人在樹叢中穿梭,前後各自照應著。野生的樹林非常難走,根本沒有路的概念,尤其是大樹升到泥土外面的堅硬根莖,簡直是天然的絆腳石。加之這裡好像前幾天下過大雨,泥土極為泥濘,往往看上去是落葉堆,大腳一踩下去就是個泥潭。要是陷進去,人就沒了。
我想到個注意,折了兩根半人高的樹枝,抽掉葉子做成木棍,將它綁在了衝鋒槍上。這樣,一把簡易的探棍做好了,近可探路,遠可開槍自衛。說實在的,我們兩人都沒有極限生存的經歷。
巴爾扎兩米的身板在這種鬼地方顯得很費勁,加上肥大的揹包,走出去半個小時後就有點吃力了。
“哎呦,好疼!”我突然吃疼的緊,下意識的抬起左腳,只見一條黑背紅肚、尖頭菱眼的大毒蛇咬在了我大腳趾頭上,肥大的蛇軀開始順著腳脖子往上纏繞,滑膩而冰冷的觸感讓我神經抽搐,絲絲涼氣直冒頭頂。
“不好,是毒蛇!”巴爾扎不愧是殺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毒蛇七寸,用力一捏,咯咯咯的骨骼碎裂聲,那條毒蛇瞬間被他捏爆。“快,包裡有血清,不知道這蛇毒能不能管用。”
“不需要,我沒事,這種毒還死不掉。”我捂著傷口,一圈深深的蛇印子。
見我劇烈抖動了幾下,血氣上湧導致毒液快速流向心臟,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他這才放下心來。
他把大毒蛇遠遠的甩了出去。
“這蛇哪出來的,我已經很注意了,居然一點沒發覺。”我用木棍戳地,不一會兒,木棍忽然刺溜的陷入了地裡面。
這裡有個洞。
“蛇洞。”我趴地上,用手電筒照去,發現是一條手掌寬的裂縫,有十多公分長。上面有不少落葉,夜光下漆黑一片,難怪之前沒有發現。
“這不是圓形的蛇洞,不過毒蛇應該是從這裡爬上來咬我的。”我沒有把裂縫放心上,不過巴爾紮在兩米遠的地方也發現了這種地縫。
這就讓我好奇了,拿木棍往裡面試了試,居然碰不到底。我不信邪,再錐形的搗鼓了一下,猛的一驚,木棍還是碰不到任何阻礙。這隻能說明一種情況,下面是空心的一片空間!
我和巴爾扎對視一眼,均點了點頭:“挖!”
從包裡取出工兵鏟開始挖土,一鏟子下去就見了空洞,再挖,不多一會,我們終於看清了地下的原貌。
這是一條能夠容納一人通行的圓形地道。而之前的裂縫,正是地道頂部中心處的開縫,或者說是通風口。
這一發現讓我驚疑不定,很顯然這地道是人工開挖的。我跳下地道,往兩段照了一下,地道路線很不規則,為了避開樹根,七扭八歪,這也導致一眼望去絕看不到十米外的景象。
巴爾扎也跳了進來,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我們憑感覺朝著訊號煙的方向進發,在潮溼陰暗的地道內摸索起來。
腳下是一層積水,很滑,不時的有小蟲子爬過,幸好我們兩個大老爺們,不怕這份罪。要是換成蔡靈臣或者蔡靈毓這倆小姑娘可就遭殃了。
沒多久,地道分出了很多的岔道,有的甚至是通往地下。滿肚子的疑惑,又走了一小會,地道的岔路越來越多,簡直超出了我們想象,宛如巨大的地底迷宮,所有地道交織在一起,錯綜複雜。
不知道這個地底通道往究竟面積多大,在我印象中也就共軍的地道戰可以稍微和它比一比了。我們走了一小會就走不下去了,地道是死的,樹是活的,我們眼前的一處地道就被四周瘋長的大樹根莖給堵住了。
“上地面去,不能再浪費時間了,我們還得趕往求救訊號那裡。”我說了句,旋即和巴爾扎開始找比較薄弱的地方開始挖掘通往地面的路。
頭頂中央的泥土一鏟子就下來了,當我們合力往一邊挖的時候,撲通一聲,地面上的一個重物掉了下來。
“軍裝,是個人!”我瞳孔一縮。
屍體掉下來後,只聽嘰嘰嘰嘰,十多隻肥頭大耳的山老鼠棄了只剩骨頭架子的屍體,眼冒綠光的朝我們撲來。
我一腳一個,把它們一一踢飛。巴爾扎則一刀一個,腸穿肚爛。
我們走到屍體旁,褪色的軍帽上國民黨的黨徽依稀能夠辨認。我們事情嚴肅,給前輩,也是戰友敬了個軍禮。
眼前這個人已經沒有什麼皮肉了,只有殘破不堪的軍裝和勉強保持人形的骨頭架子。
為了確認這名剋死異地的軍人的身份,我們把他身上有價值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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