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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搜了出來。結果紙質的都爛掉了。反倒是一卷羊皮,藏在了這人的肋骨裡,安然無事。
“不知道他是把羊皮吞進了肚子,還是放在了胸口。”巴爾扎邊說,邊開啟羊皮。
羊皮只有一寸大,上面密密麻麻毫無章法的畫了很多交織在一起的黑線,其中實線大概只佔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都是潦草的虛線,大部分虛線有明顯的塗改痕跡。
讓我感覺詭異的是,這些黑線構成了一個模糊的蜈蚣圖案。蜈蚣的心臟位置,畫了一個小人。
“該不會是巧合吧。”我暗暗心驚,想到了記憶深處的另一段恐怖經歷。
巴爾扎忽然嗯了一聲,把羊皮翻來覆去的看,旋即盯了會地道,再看看頭頂的地面,驀然開口道:“雖然我不是很肯定,但這張羊皮上面畫的圖案……很可能是地道網的平面圖。”
我指著圖案上的小人,眉頭皺了起來:“這位置,該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尊人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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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叛徒?
“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地道里看到很多通往地底深處的通道?可能就是這張羊皮地圖上表示的虛線。實線和虛線代表著地道離地面的深淺。”我說道。
那尊人像正好處於虛線的交匯點,也就是說,人像的腳下存在很多幽深的地道。
“不過光從這張平面圖上,我們看不出地道的深度,而且這裡還存在一個問題。”巴爾扎冷靜的分析道:“你看,這是一條虛線,從東到西,東西兩頭都是實線連線。問題來了,假如從兩條實線出發進入虛線,你可能進入的是兩條截然不同的通道。”
我馬上反應過來,忍不住出聲道:“兩條地道一上一下重疊在了一起!”
“不錯,甚至還有可能不止兩條,只要挖的人夠變態,百八十條都不是問題。”巴爾扎點了點頭,盯著蜈蚣圖案的平面圖繼續道:“如果沒有猜錯,這只是一張俯檢視,應該還有左檢視、正檢視等等,或者是一張標註明確的立體圖的圖紙。”
我明白了巴爾扎的意思,如果真有人耗費了無比艱辛的努力測繪出了地道的走向,他不會傻到用一張只能反應百分之三十資訊的圖紙抹殺自己的努力。
巴爾扎奇怪道:“我很好奇為什麼地道要挖出蜈蚣圖案,設計師有怪癖嗎?”
我淡然的說道:“也許這是他們的一種圖騰信仰吧,就好比漢民族的龍。”
我話說完,巴爾扎搖了搖頭:“我是沒聽說過有什麼少數民族崇拜蜈蚣的,額,就連神秘的九黎殘部好像也不信這個。”
“誰告訴你這是一個已知文明所為的。可能是一個年代十分久遠的古代民族建的,現在這文明已經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之中。”我飽含深意的說著,就差大聲告訴他這有可能就是地底文明的產物了。
“不可能!”沒想到巴爾扎極為決絕的否定了我的說法。
我愕然:“什麼意思?”
“年代不對。你沒在部隊裡待過,自然沒見過戰壕工事,時間一長,就會被雨水風沙填埋。這裡是深山老林,雖然風沙沒有,但雨水很多,加上灌木滋生,很容易出現塌陷和被動植物佔據。而這個地道看起來還算通暢,所以我說這些地道的挖掘時間絕不可能是你說的古代,能追溯到清朝年間就已經不錯了。”巴爾扎頭頭是道的分析了起來。
我靜靜地聽完,不由怔住了。
巴爾扎說的,居然有道理!
“難道是我先入為主,一看到相似的蜈蚣圖案就條件反射的認為地道網和地底金字塔一樣都是地底文明所為。”我呼吸加速,既然不是地底文明所為,那……是誰?
我看向羊皮圖紙的眼神,不由比前幾次更加的認真而嚴肅。
“資訊太少了,還是先把圖紙收好吧。嘿嘿,田文亮要我們收集這裡的一切秘密,現在我們算是有收穫了。”巴爾扎將羊皮紙揣在兜裡。
我們站在軍裝屍骸身前,再次恭敬的鞠了個躬,然後將屍骸拖到地面,很快挖了個洞,把他草草埋了。雖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既然同為黨國效力,誰都不喜歡死後不得入土為安。
不過這個人的身份有點玩味了,是我們保密局的前輩,前幾批被長官坑了,和我們一樣到這裡來執行任務的可憐蟲?還是偷偷挖掘這個龐大地道網的勢力這一?
疑惑中,我們兩人繼續趕路。
紅色的訊號煙繼續燃燒著。
為了追回浪費的時間,我們刻意加快了腳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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