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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夢到我要殺你?”我饒有興趣的問道,剛剛看他那反應,由不得他否認。巴爾扎點了點頭,但細節怎麼也不肯說,我暗道鐵定是這混球夢裡出賣了我,被我化為厲鬼報復了。
剛剛趁巴爾扎昏迷的時候,我把周圍百米範圍簡單的走了一遭,發現這裡散落著不少的忘石,但再往外走就沒有了。如果這是一種礦產的話,這裡說不定存在有忘石礦脈。
“忘石事關重大,一顆就夠老太監和盛利歸拼了命尋找。要是他們知道忘石在我腳下成了爛大街的貨,不知道會不會吐血而亡。”我惡意的悱惻著,挑了幾塊拳頭大的忘石放入揹包,不能再多了,實在太重了。
巴爾扎稍稍回過了神,粗狂的大臉看向我,摸著後腦勺,道:“我好像記得昏迷前是你砸的我,是不是我記錯了?”
“傻子,我怎麼可能砸你啊,你丫的還沒醒吧。”我恬不知恥的笑罵道,忽然故作吃驚的樣子,“你腳下是什麼?嘶~好大一塊狗頭金!”
“哪,在哪!”巴爾扎低頭尋找。
啪!
一顆忘石砸下去,巴爾扎眼白一翻再次光榮的趴下了。
“對不起了兄弟,受累,哥們我做了實驗。”我砸向巴爾扎的正是之前砸他的那塊忘石。
……
一個小時後,巴爾扎如期醒了過來,開口就說:“咦,我怎麼做了同樣的夢?”
“啊,快看,田文亮來救我們了!”我指著樹林揮舞雙手。
“在哪!”
啪!
巴爾扎再次昏了過去。
看著他後腦勺高高隆起的三個大包,我感覺他再醒來是不是會直接掐死我。
“算了,鬼夜叉說過為了探尋秘密而死,不叫死,叫獻身。”我阿q了一下,冷靜的翹著腿,腦中閃過一個個念頭。這麼說來,同一塊忘石承載著同樣的夢境,而不是之前我認為的隨機產生幻覺。如果夢境是固定的,那它的初始來源在哪?還是基於固定夢境的假設為前提,我和巴爾扎的夢境都是以自我為中心,在陌生的環境下,身邊的人成為了殺人的惡魔。那麼,這夢境的來源,會不會就是我們潛意識裡對未知之人的恐懼?巴爾扎、蔡靈臣、徐二孃這些人對我來說,和陌生人沒有什麼差別,畢竟平時我也處處防著他們一手。
“咦,不對!田文亮的忘石說是能夠讓人忘記之前發生的事情,也即忘記之石。而我手裡的石頭卻能讓人做夢,難道是另一個品種,惡夢之石!”我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可能,莫非我把忘石給搞混了。兩者樣子一樣,但效果卻迥異。
如此聯想,老太監被劉皇搶走的石頭,會不會也不是忘石,而是其他類似的東西?
雖然腦中一片亂麻,不過也算解開了一點疑惑。共軍說的對,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白老鼠巴爾扎同志,功不可沒啊。
“嗯,這混球夢到什麼惡夢了,怎麼流口水了,還淫笑,真賤。艹,下面……”我臉色古怪,難道不是噩夢?眼看這混人越來越不堪,我暗下決心不能再讓這傢伙繼續做下去了,他一定是碰到了極其厲害的風流鬼,九尾狐仙之類的女妖怪。
“作為好兄弟,我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爽死……那我還是人嗎?”我對自己進行良心的拷問。
啪啪……我掄起胳膊,不要命的連續扇他耳刮子。
足足一分鐘,腫成豬頭的巴爾扎才色眯眯的醒來,意猶未盡的把嘴巴撅的老高。
“二孃,你不要走嘛~”巴爾扎話剛一說出口,立馬意識到說錯了,飛快的捂上,一秒過後,他揉著豬頭臉一本正經的跟我道:“二孃,慘死了,走了,額,就是這樣……不要這樣看我,真的,不要看了。”
我似笑非笑的背過臉,如果巴爾扎夢裡沒有受到傷害,那這石頭,應該叫春夢之石。想到這,我假裝不經意的把這塊石頭藏在了揹包**的袋子裡,留作以後慢慢研究。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再試試看其他石頭,萬一遇到什麼美夢之石,豈不爽死。晴朗的夜色中,大概一公里的山路外,一縷筆直的紅色煙霧徐徐升起。
“紅色,是急救的訊號。有人遇到危險了,在向我們求救!”我和巴爾扎臉色大變,沒有功夫再磨蹭下去,收拾了東西,披星戴月的往訊號源的地方趕去。
手槍和匕首分別藏在腰間和靴子裡,深山老林裡可是充斥著狼嚎。為了保險起見,我們衝鋒槍一併掛在了背上。各自拎著一個探險用手電筒,口袋裡掛著幾個照明彈和螢光棒,以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