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她驚如脫兔,從他懷裡蹦出來,然後爬到床下,將顫抖的身軀完全的藏匿起來,一邊還驚惶的喃喃道:“啊!我不要見,不要見他,不要見他,永遠都不,不要…不要……”
楚佑寒像被人撕成了兩半,撕心裂肺的痛,他不相信他所見到的一切,他也放佛發狂了般,他跑過去,拼命的摸尋著她小小的身軀,然後試圖將她拉出來。
“詩情,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佑寒啊!”他失去理智了一般,將她拼命的拽出來,然後不管她瑟縮顫抖的身子,將她死死的箍在懷裡,埋下頭用力的親吻。
狂烈的吻,落到她的臉上,脖子上,她像見到了鬼一般,死命的掙扎。
“不要,不要,不——”她求饒,痛苦的呻吟。
“你忘記了嗎,你是我的人,詩情,我不會放了你,死也不會。”他絲毫不管她的求饒,繼續凌虐著她的身體,她的意識。
她徹底崩潰了。
她心底深處最後那一道防線崩塌了。
她徹底瘋了。她拼命的咬了下去,貝齒落在他的手背上,手臂上,胸膛上……每一處,都綻放出一朵猩紅的梅花。
陳子墨進來的時候,望見這一幕,簡直是驚呆極了。
他怎麼可以,如此失去理智的對待一個病人?
“楚佑寒,你在做什麼?”他狂奔過來,強行的將他們分開。
楚佑寒的理智在這一聲暴喝中被拉回,他痛苦的抱著頭,看著自己惹得罪惡。
哦,老天,柳詩情衣衫不整,花容失色,迷離的眼神中盛裝著惶恐…小小的腦袋拼命的撞擊著窗欞。
她在尋死!
“瞧我都做了什麼?”楚佑寒一拳捶打在地上,手背擦破了皮,鮮血汩汩滲出。
“你們都瘋了。”陳子墨搖著頭嘆息。
他就知道,他們絕不是鄰居兄妹這麼簡單。
接下來的幾天,楚佑寒的出現,總能勾起柳詩情極大地混亂。最後陳子墨不得不下了最後通牒:禁止他在她清晰的狀態下去探望她。
然而,柳詩情的情況卻每況日下,不是睡覺,就是處於迷糊混亂中。楚佑寒只好絕了去探望她的念頭。每日強忍著思念的痛苦,備受煎熬。
如果是這樣,楚佑寒雖然痛苦,但是起碼想著自己還能在她熟睡的時候偷偷的探望她,那短暫的相守也成為了他每天生活的重心,他一天只為等著那個時刻的到來。那也算苦悶的生活還有一絲絲希冀。
可惜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開。這天陳子墨退下白大褂,西裝革履的出現在楚佑寒面前。還蹙著眉頭故作深沉的說:“楚佑寒,我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
楚佑寒頓時喜形於色,莫不是詩情的情況有所好轉。瞅了一眼他的新衣裳,戲謔道:“穿的人模狗樣,莫非有喜事臨門?”
“我的工作調動涵已經下了,隔幾天我將出國工作。”陳子墨瞅著他,一臉幸災樂禍之色。
“恭喜你!”楚佑寒伸出手。
“咳,你先別高興得太早——至於我名下的病人,須得轉移到其他醫生的名下。然而,柳詩情這種棘手的病人,我希望身為家屬的你允許我帶走她,繼續為她治療。”
楚佑寒塞進嘴裡的蘋果噴了出來,“陳——子——墨,你這算哪門子好訊息?”對他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陳子墨心虛的覷著他,他臉色發黑,冷若冰霜。
楚佑寒能說不嗎?心裡縱使有一百個一千個不情願,但是他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陳子墨,是心理醫師的權威,他若束手無策,其他醫生更是力不能及。
只是,感情佔據上風,他並沒有立即答應他,他需要時間,再一次承受這不定期限的分離,也許,是永遠。
誰知道她一覺醒來後,還記不記得他?
“給我一點時間。”他抱著頭痛苦的說。
陳子墨點點頭,“她睡著了,去看看她吧!”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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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23
楚佑寒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柳詩情的病房。
熟睡的她,像一個嬰兒一般聖潔無暇,晶瑩剔透的肌膚,小巧挺拔的鼻樑,性感潮紅的櫻桃小嘴,在在都是他的最愛。
他伸出手,想觸控她的存在,可是手至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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