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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傾身上前握住他手道,“屠蘇?這是頭疼麼?”
屠蘇仍在夢中,猛然睜開雙眼,陵越只見他黑氣縈身血紅雙眼帶煞,人似已被控制,一身殺氣外露屋內氣氛倏然冷卻。
陵越被他一掌震退數步,捂著胸口猛咳數聲。
屠蘇捂著額頭向他求救,“師兄!我。。。。。。”
知曉他已然深陷煞氣困擾,陵越不顧兇險,上前蹲在榻前抿唇笑道,“屠蘇,聽我說,沒什麼,不要怕,聽師兄的。”他的聲音輕柔,毫無懼意,每說一字便靠近屠蘇一分,待話說完,屠蘇人已在他懷中。
“屠蘇不怕。”懷中少年顫的厲害,絲絲冷氣從他身上冒出,涼的人心驚。
陵越心下不忍,拍了拍他後背安撫道,“我知道。”
“可是師兄,為什麼它要一直纏著我?”他抓緊陵越內衫一角,刺啦一聲,衣角生生被他抓破。
無聲暗夜中,陵越說不出安慰的話,他只是摟緊了少年,輕撫他長髮道,“有很多事是沒有為什麼的。不過,它不會一直纏著你的。師兄答應你,一定幫你祛除煞氣。在此之前,屠蘇你不要害怕,專心修煉劍法便是。”
屠蘇猶自在抖,方才換下的衣衫又溼,溼噠噠的黏在陵越身上。他身上不住的冒冷汗,半晌陵越內衫亦溼。兩人猶如落水了般摟在一起,渾身難受卻又不願推開對方。
陵越一直蹲在榻前,腿早已沒了知覺。待到屠蘇漸漸平復下來,耷拉著腦袋靠在他肩頭,他才脫力般的坐到了地下。他這一倒,雙手猶抱著屠蘇,兩人便直直的倒在了一起。
夜深地涼,兩人衣衫盡溼,陵越擔心溼氣入體,摟著人掙扎著站起來,將人扶到榻上,又尋了乾淨衣衫給他換上,這一夜才算有驚無險。
天墉城無數個深夜,都是他陪著屠蘇渡過。
屠蘇所經歷的那些痛苦掙扎歷歷在目,他雖陪在他身邊卻無力承擔他的痛苦,也無法為他分擔。陵越劍眉蹙起極快的一挑,抿緊雙唇目光復雜在他身上流連,單手緊摟著屠蘇,能護的一時便是一時。
屠蘇嘴角血跡猶在,濃黑的眉毛襯著慘白的面色,長睫隨著陵越御劍的動作抖如蟬翼,這般顯得人異常虛弱。
陵越滿面愁容,心裡七上八下,無奈的嘆息一聲。
他還能護他到幾時。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一時沒打住,又寫偏了
等下再來寫一章,專門負責甜甜噠
【你滾開,肯定又寫些亂七八糟的】【別相信,我每次都亂寫】【知道還不閉嘴】
☆、章十九:鐵柱觀之夜
章十九:鐵柱觀之夜
陵越一路將人護到鐵柱觀,觀主早已得到得信備了客房,乘著夜色將人安置下,出門便見到緊追而來的陵端一行。
陵端不管不顧就想破門而入,陵越回身結下法印,劍鞘一出直擊陵端腹部而去。陵端哎呦一聲連連後退,陵川上前扶住他道,“大師兄!”
陵越轉身擰眉道,“屠蘇之事交由我管,你們無需再多問。”
陵端掙開陵川,不服氣道,“大師兄,你這樣偏袒屠蘇,可把我們其他師兄弟放在眼裡,肇臨的命屠蘇必須得償!”
不顧陵越相阻,陵端復又上前,陵越長劍一橫攔住他,正言厲色道,“誰也不許進去!我會帶屠蘇迴天墉城,我相信屠蘇不會做出殺害同門之事,這事還需交由掌門裁決。”
陵端怒火中燒,手持長劍一撞門惡聲道,“你是大師兄,我得聽你的。可大師兄,你也別指望能護他一輩子。肇臨的事,沒完!天墉城上,陵端必求掌教真人給肇臨一個交代。
“走!”他撤劍一揮手,怒氣衝衝的帶著陵川等人走了。
陵越找來兩名弟子守在門外不許他人入內,自個去找觀主。
夜深不便擾人,陵越只簡單說明來意便告辭。
屠蘇正躺在榻上毫無知覺。
他那一記手刀下去,屠蘇怕是明日才能甦醒。
想到肇臨之事,陵越若有所思,到底鬼麵人是何來歷,如何潛入藏經閣。依照肇臨的傷勢來看,鬼麵人的目標是焚寂煞氣。他扭頭凝視屠蘇半晌,眉心漸蹙,深嘆口氣起身給他清理血跡。
陵越盯了他一會,見他閉目安睡,呼吸輕柔,伸手擦拭他嘴角。
那血跡沿著唇邊及唇中而下,氤氳成一片,已呈暗褐色。陵越俯身看他,伸手擦拭血跡。他的手指微顫觸碰他唇中,沿著血跡緩緩摩挲,漸漸滑至唇角。那血便染上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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