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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紅的刺目,淡淡血腥氣縈繞他指尖,陵越微一蹙眉,見屠蘇眉心一擰,微啟唇輕哼了聲。方才他這動作雖似輕柔,唇上異物觸碰的知覺太過明顯,屠蘇稍有感應這才擰眉輕哼。
陵越心下一顫,手中動作越發輕柔,在他唇角摩挲片刻擦去血跡。指下唇白無血冰涼一片,唯他手指輕撫過方帶來一絲溫度,陵越心下不安,垂首側耳靜聽他呼吸聲。那人綿長的呼吸落在他耳垂邊,騰的一下讓他紅了耳根。他用染了他血跡的指尖揉了揉耳垂,卻猶如火灼般令人難熬。
陵越猛然回神坐直,心跳如鼓,雙目直勾勾的盯著榻上之人半晌未動。
他不似屠蘇那般一心只為祛除煞氣,這些年來他時常下山,人世間的事自是比屠蘇知曉的多些。他心中隱約有些異樣,卻又覺得甚為不妥,一顆心滿是疑惑不得解。
屠蘇唇角血跡已淡,陵越擰了毛巾握住一角,細心的擦過餘下血跡。毛巾微熱,一番擦拭過屠蘇唇色微紅,陵越指尖一碰已有暖意。他渾渾撤指,又見指尖血跡染上他唇,不由心下懊惱,洗了手,這才又擦去血跡。
屠蘇仍在昏睡中,陵越卻似經歷一場大戰般大汗淋漓。他挽起衣袖換了熱水給屠蘇擦了臉,這才幫他脫了外衣。
這事他幹過很多次,做起來倒是順手。那時屠蘇夜不成寐,盜汗驚夢時皆是他換的衣衫。近幾年屠蘇倒是能控制體內煞氣,夜間驚夢之事鮮少會有,他這個師兄倒是很少再幫他換衣衫,未想到今夜倒是做了起來。
陵越心中自是不希望做這事,每每如此便是屠蘇受煞氣控制不能自制之時。
被罰禁閉三年,屠蘇一人在後山,師尊雖允他可見屠蘇,他卻不能日日皆去見他。天墉城內事務繁多,山下仍有妖物作怪,他時常下山,便偷偷讓芙蕖去見他。
芙蕖帶著阿翔和五花肉去看他,說的卻大多是他。
“大師兄又下山去了,這次不知道幾天才回來。”
“屠蘇你不知道,陵端他們又欺負新來的小師弟們了。”
“晴雪你還記得吧,我聽大師兄說,好像是不許你再見她。她們幽都的人太過狡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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