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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打擾大師修行了。”
震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瑾琀,然後輕輕搖頭,笑道,“不敢。”
接著震寰就領著康熙和瑾琀進了寺內,見天色也不早了,讓人下去準備廂房,對著康熙說道,“陛下舟車勞動,震寰備了些素齋,望陛下淺嘗一二。”
“朕先去大殿上香。”康熙對著震寰點點頭,又向著瑾琀道,“皇貴妃與朕一道去。”
震寰和尚領了命令,叫人準備素齋,自己又領著康熙和瑾琀來到大雄寶殿。
純黃金打造的巨大佛像,閃著耀眼的光芒,瑾琀進入大殿的時候眯了眯眼睛,覺得有些刺眼,過了半響才抬頭,看到那富態的佛像似乎在對她笑,輕輕蹙眉,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虛偽。轉過頭,見一個小和尚端著青銅盆子,康熙伸出手洗了洗,又接過毛巾,擦乾手上的水。另一旁的小和尚遞過來三炷香,康熙接住後就朝著那金光閃閃的佛像跪下去,臉色有些凝重,卻是無比虔誠。
瑾琀也跟著康熙做了一遍同樣的事情,然後跪在康熙的側下方,雙手握住三炷香,對上那尊大佛,此時又感覺大殿內莊嚴得很。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要拜什麼,難道世界上真的存在佛祖世尊,或是神仙妖魔?若是沒有,那自己從二十一世紀直接到了清朝,又該如何解釋?她從不信佛,是一個標準的無神論者,在她二十幾年的生命中,她只相信,做任何事情都得靠自己的努力,就如在那水深火熱的皇宮中,自己不去爭取,就只有被別人踩著你的屍體往上爬,或是默默無聞地銷聲匿跡。
從大雄寶殿出來,震寰領著康熙和瑾琀到了行宮院,這是一座類似於行宮的院落,正東方是明王殿,西南方向是財神殿,正北方是一座小小的園林,園中假山重疊,流水潺潺,大道旁的梧桐樹隨著秋風散落了一地的枯葉。然後震寰指了指西北方向,說道,“那邊就是貧僧打禪的地方,若陛下有什麼吩咐,可即時派人過來使喚貧僧。”
康熙輕笑道,“震寰大可不用安排的如此周密仔細,這潭柘寺也不是朕第一次來了,想到之處自是隨意。不過此次來主要是為我大清祈福,盡需虔誠禮佛,哪用得這樣大費周章,若是惹了佛祖,豈不是勞而無功。”只覺有些疲倦,然後笑著讓震寰退下,自己則帶著瑾琀進了內院。
行宮院。
康熙向院內走去,身後跟著梁九功,李德全還有幾個貼身侍衛,納蘭也在其中。瑾琀略弛緩半步,亦跟在康熙的右後側,領著雅琴和素琴兩人。
進了院子,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寬闊的石子路,左右兩邊栽種著花草樹木,這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四合院,到分叉的路口,康熙突然頓住腳步說道,“跟朕一同用餐。”
瑾琀應了聲是,只攜了雅琴在身邊跟著康熙一起進了正院,讓素琴去東院打理房間。
兩人在餐桌上靜靜的,康熙不說話,瑾琀也不說話,空氣沉寂地有些詭異,雅琴和李德全在一旁佈菜,都是不言不語。
用完膳,康熙就叫瑾琀回了東院,自己則是進了臥室,洗漱一番就入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發覺自己最近的行為越發奇怪了,為何剛才突然就叫表妹和自己一起用膳?思緒亂七八糟的,揉了揉腦袋,閉上眼睛,逼迫自己入睡。
瑾琀出了正院,又回頭看了看那扇大門,不留痕跡地皺皺眉,猜不出康熙對她是個什麼態度,就一起吃個飯而已?想不明白,只覺心裡微微惱怒,又扭頭帶著雅琴回到東院。
次日。
一大清早地起了床,呼吸著宮外清新的空氣,瑾琀覺得心情好了不少,走到院子裡,看到雅琴正在給花圃裡的花草澆水,笑了笑,走上前去,說道,“這些花倒是比宮裡的花更嬌豔一些。”
“主子?您醒了?”雅琴笑嘻嘻地來到瑾琀面前,行了禮道,然後又拿起水壺向花朵上噴去,“是呢,奴婢也這麼覺得,難不成真是受了佛光的普照,有了佛性?”
“佛性?那不是應該更清新淡雅麼?你看這花卻是開得妖豔至極。”瑾琀笑笑打趣道,從樹枝上摘了一朵火紅的海棠,“難道佛祖也喜歡這些嬌媚的東西?”
“呸呸呸……”雅琴立馬捂住嘴,一臉不贊同,“主子說這些做什麼呢?這可是侮辱神靈的話,怎麼能說呢?”
瑾琀看著雅琴笑了笑,搖搖頭,並不說話,自己從一個小宮女的手中拿過剪子,也裝模作樣地給這些花修剪起枝葉來。
摩挲著手中嬌嫩的鮮花,瑾琀突然笑笑,想到,這綠葉襯著紅花,搭配在一起挺好看的,那些人怎麼會覺得俗氣難看呢?又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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