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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這種不平猶須伸手相助,何況你和這些強徒也是早有糾葛,勢不兩立?”
黃恕言急促的道:“設若尊駕欲往‘飛雲島’‘金牛頭府’,如今卻無須枉此一行,長途跋涉,不出多日,他們即將大舉來此……”
段威又連續上來道:“宮大俠,你我正是敵愾同仇,患難與共,何不連成一線,至為互援?雙方團結合作,融為一體,就此全心全力,徹底剷除‘金牛頭府’這個江湖邪幫,武林巨害。”
宮笠心中不禁起了激盪,同時也有許多聯想,但他神色上卻毫無徵候,冷漠的,他道:“二位請起來說話。”
聽出宮笠的言中已有轉機,黃恕言與段威急忙站起,連膝頭上的灰塵全顧不得撣拍,立時便雙雙攙著宮笠行回廳內坐下。
凌濮在屁股落坐之前,俯身在宮笠耳邊忐忑的道:“頭兒,我方才一時失言,千祈頭兒恕罪,我我不是有意的……”
一揮手,宮笠冷然道:“不要再提了。”
這時,黃恕言拭淨淚痕,正襟危坐,嗓門沙啞的道:“宮大俠,不知尊駕與‘金牛頭府’有何怨隙?我想——”
宮笠平板的道:“我還不知道我與‘金牛頭府’是不是有怨隙,我現在前去,就正是要查明這件事!”
七海飛龍記……四、千回百曲心計苦
四、千回百曲心計苦
眼眶猶是紅澀澀的、溼濡濡的,黃恕言一臉孔篤實怯惶的模樣,吶響的道:“可不可以…呃,請尊駕詳細點說與我們知曉?說不定我們也可以為尊駕拿點主意,或是供獻點什麼訊息……”
段威陪笑道:“因為我們對‘金牛頭府’的內幕及其組合情形有過慎密的刺探和研究,或許有些地方能以有助尊駕疑慮的判斷……”
宮笠低沉的道:“你們先不要問我有什麼‘疑慮’,我要知道的是你們與‘金牛頭府’有什麼怨隙!”
頓了頓,他嚴肅的道:“這一次,我要實話——切切實實的實話,而且,正如貴莊主方才所說,‘和盤托出’,如果二位再有任何保留或隱瞞,我馬上挪腳就走,絕不回頭!”
黃恕言忙道:“是,是,這個當然,這個當然,我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宮大俠放一千一萬個心,包管你所聽到的字字是實,句句是真,沒有一句半點的虛偽之言……”
宮笠道:“這樣最好。”
將坐椅往前拉了拉,黃恕言極其輕悄的道:“不瞞你說,宮大俠,你所看見的那位綠衣姑娘,實非我的小女,乃是我的一個小甥女,姓祝,叫祝小梅;我的親生女兒黃媚今天並未露面……”
微微有些意外,宮笠“噫”了一聲道:“原來先前所見的那位小姐並非令媛?”
黃恕言道:“是的,小女一直便未曾現身過…”
段威接著道:“宮大俠,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早已計劃好,如果今日比武得勝者是個各方面都過得去的人物,方才容他與莊主的千金匹配成婚,設若太不像話——譬喻像那位鮑朋友的模樣,就讓小梅出來李代桃僵;留著小梅一直未將她的那身惡疾‘過’人,一則是因為剛剛發現她的病情不久,約摸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尚不及找人‘過’予,再則,正可藉著她那身惡疾為手段除去我們理想外的繼承者,如此一來,既可免除小梅本身的性命威脅,更可不著痕跡的去掉我們所不歡迎而事實上又必須接受的‘乘龍快婿’,一舉數得,是而才有尊駕認為疑慮不解的情形出現宮笠緩緩的道:“這樣做法,那祝小梅可同意?”
黃恕言又答腔道:“為什麼不同意呢?宮大俠,她知道我們是為了要救她的生命,而她也正可藉此來幫助我們;否則,隨便找個人替她將惡疾‘過’予,同樣免不掉要用相似的行為,既然方式並無淚異之處,小梅當然就會選擇兩受其利的途徑了……”
宮笠道:“兩受其利?”
尷尬的擠出一抹苦笑,黃恕言道:“我是說,哦,這樣一來,我們同小梅都有好處……”
宮笠低沉的道:“黃莊主,如果你真這樣做了,只怕不是‘兩受其利’,而是‘兩遭其害’……”
黃恕言嘆了口氣道:“我何嘗不明白比試的後果令人憂慮?但事實所逼。我又拿不出更好的法子來!”
雙目中的光芒冷清,宮笠道:“黃莊主,你已不止一次的反覆訴說你這樁計劃的出於無奈,逼於事實,我倒要請教——到底你是為了什麼這般身不由主,又被逼於何種事實?我想,你該有個合適的理由才對!”
黃恕言沉默間歇,終於一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