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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靈鷲山水圖》
“天也破,地也破,認作擔當便錯過,舌頭已斷誰敢坐?”二十個草勢瘦勁清奇的大字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好字,”先前的那位白麵儒生禁不住的讚歎起來,“且看這落筆生辣雄渾,豪放恣意,其勢起伏跌宕,峰巒如聚,恰如點蒼十九峰妙生自然,處處盡透禪機,真不愧古滇書壇墨寶啊。”
“破破破,什麼墨不墨寶的,到底是不是那個傳說中的藏寶圖嘛。”絡腮鬍子大漢叫嚷起來。
對面有個穿破舊灰袍的雲遊道士慢條斯理的說道:“擔當一生清貧,兩個女兒雙寡,沒有留下什麼積蓄。明末戰亂,烽煙四起,百姓流離失所,老和尚哀其所不能。以貧道看來,此偈語不過是自嘲人生罷了,並無他意。”
“道長差矣,”座中一身披袈裟,慈眉善目的老僧插言道,“老衲晉寧盤龍寺了空,與擔當禪師同鄉。元至正七年,盤龍祖師段崇照坐化寺中,這段崇照正是大理國段氏後人。三百年後,擔當登盤龍寺參謁祖師遺蛻時書聯曰‘箇中合有人,問古往今來誰破?’再對照這首偈語,老禪師臨終前必有所指。老衲以為,一個‘破’字,便是關鍵。”
“大師所言有理,擔當禪師此偈高深莫測,必定深含玄機啊。”有人附和道。
“哼,未必,”人群中傳出尖細之聲,“‘帝從白下頒新旨,誰在堂前捧舊衣?誰識寸心難撥轉,至今滇水不朝東!’老和尚其意自明。”
眾人目光四下裡尋找說話之人。
“是誰,娘娘腔的,到底什麼意思嘛。”又是那個粗魯漢子不耐煩的叫著。
“這豈不是反……詩。”有人低聲嘀咕著。
無覺住持站起身來,面色凝重的說道:“阿彌陀佛,既入空門,便不問俗事,施主且不可斷章取義以毀先師清譽。”
知府李綏之也接話道:“擔當禪師一生清貧,民間有關藏寶圖的說法純屬杜撰。其不識武功,也非隱藏有什麼武功秘籍之類,若是佛寶經書,則不可能不傳於感通寺。至於有關前明之事,朝廷已有定論,諸位無需妄加揣測。”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偈語到底說的是啥?”絡腮漢子不滿道。
“嘿嘿,既如此,寺中為何不將老和尚的《靈鷲山水圖》拿出來一觀呢?‘畫中無禪,惟畫通禪’,或許奧妙就在此畫之中也說不定。”那尖細之音又起,入耳很不舒服。
莫殘目光瞥去,角落裡的穆先生正在閤眼酣睡之中。
“是啊,此話有理。”堂內眾人聞言紛紛議論起來。
無覺住持面現為難之色,站起身來:“諸位有所不知,《靈鷲山水圖》乃先師最後遺筆,去世前尚未完成,故珍藏本寺百年來從未示人……”
“大師所言雖有一定道理,但貴寺既然遍召四方賢士遠道而來,若此畫當真與《臨終偈》有關,對照研究豈不是捷徑麼?難怪此前十餘次辯偈會無果,或許這便是原因。”一衣飾華麗似商人模樣的人慢悠悠說道。
此刻,那位絡腮鬍子的漢子漲紅了臉,站起來叫道:“那一定就是藏寶圖了。”
“淺薄至極。”白麵儒生鄙夷的搖了搖頭。
“既然不肯拿出《靈鷲山水圖》,這法會還不如不開,大家就此散了吧。”那尖細之音又起。
“並非老衲不肯,只是這幅圖與先師其他畫作相比實在有些……太過簡陋。”
“不給圖看就散了吧,感通寺既無誠意,大夥又何苦呢。”
“就是嘛。”人們七嘴八舌抱怨起來。
“無覺大師,”這時李綏之緩緩站起身來,面帶微笑的說道,“本府素來喜愛擔當禪師畫作,不過卻從未聽你提起過《靈鷲山水圖》,看來今日要一飽眼福了。”
“既然李大人也如此說,老衲若再堅持倒顯得感通寺失禮了,諸位稍候,這就取圖來。”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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