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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只著一條短褲遮羞而已。
野利都彥老臉漲紅,沒有想到被對方如此奚落,他說的句句在理,又作又是不得,於是說道:“西夏是個開放的國度,陳新去陋,早已經沒有人只穿著短褲上街了,易大人只記往昔,卻不放眼未來,眼界狹隘。(讀看看)”
易寒笑道:“老先生懂得入鄉隨俗,看來瞻仰我大東國文化已久,凡事有主次之分,既然學習得到教誨,是為先師,先前老先生言辭放肆,絲毫不將大東國文化放在眼裡,豈不是犯了不敬先師之道,看來老先生說精通大東國文化,其實也只不過學了一點皮毛而已,畫虎不成反類犬”,說著搖了搖頭。
眾人聞言,大感痛快,連聲叫好,卻紛紛朝野利都彥看去,看他如何來辯。
那知野利都彥卻道:“易大人說的極是,卻不知道大人剛才說的,世上本無山,世上本無水,何來山水之說是何道理,大東國河山萬里,難道大人眼睛瞎了,熟視無睹”,他特意引開話題,此乃雄辯的技巧,再陷入對方的言辭之中,只會屢屢處於下風,轉化為自己設定的框架才能知彼知己,雄辯勝之。
易寒朗聲道:“老先生好一句熟視無睹,山水之物乃是上天賜予,山水之名乃是後人賦予,我們眼中所看見山水,是我們強行賦予的事物,山水是否真的是山水,我們無從得知,便似孩童初識世界,長者言之此乃山水,山水便是山水,我們有什麼資格肯定上天賦予之物,先生說我熟視無睹,不錯,在我眼中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說著走到木案之前,執筆揮灑筆墨,瞬間一副栩栩如生的山水畫映入眼中。
在眾人大嘆這易大人畫藝高的時候,只見易寒指著畫卷問道:“老先生,你看看這是不是山水”
野利都彥思索道:“並非山水”。
易寒似乎知道他有此一語,指著畫卷問道:“這明明是山水,老先生為何說不是,你這不是熟視無睹,有眼無珠,認知能力連稚童都不如”,說著易寒拉著一位狀元郎問道:“狀元郎,你說著是什麼?”
那狀元郎笑道:“這是山水,我從孩提時就懂”。
易寒朝野利都彥看去,“老先生,我們都懂的東西,老先生卻不懂,難道老先生位居西夏,孤陋寡聞,連山水之物都不識”。
野利都彥捉住易寒話中漏洞,“易大人剛才說世界無山無水,此刻卻言詞確確的說明此乃山水,豈不先後矛盾”。
要與易寒這個現代人討論辯證矛盾,野利都彥還不是對手,易寒隨手將畫卷撕毀,在眾人大嘆一副好壞就此毀壞的同時,易寒笑道:“老先生,何來山水,這只不過是一張紙和一些墨水組成的畫而已,假如這是山水,那我豈不是造物主,能隨意捏造世界”。
野利都彥臉色青紫,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怒道:“易大人,你這是強詞奪理。”
易寒笑道:“理也是約定俗成的,有理無理在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看法,我們彼此之間不正是為了辯論誰更有理一點嗎?老先生認為我奪了你的理,那就是說你無法辯解,連你自己都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了,又有何理可言,又如何讓別人信服你的理”。
事無對錯,本來就靠的是一張嘴而已,野利都彥揮袖怒道:“強詞奪理,均非正論,不必再辯。”
易寒這個時候才從容不迫坐了下來,笑了笑:“老先生既然不肯服氣,我們就不用再辯論了,只是老先生說大東國博學多才者居多都是空有虛名,不知從何證明這一點”。
野利都彥淡道:“我舉一點,易大人若能讓我信服,我便承認大東國博學多才”。
眾人一聽,都知道這野利都彥又想說些極少涉獵的偏門之說。
易寒笑道:“事實根本就不需要別人承認,不過我倒想看看老先生博學到何種程度”。
野利都彥道:“我們就來談談這個美人一說”。
眾人一訝,這麼低俗的話題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易寒點了點頭:“我對這個話題很敢興趣”。
野利都彥看了眾人不屑的神情,冷淡道:“食色,性也,不知子都之姣者,無目者也,古之大賢,擇言而,其所以不拂人情,而數為是論者,以性所原有,不能強人之使無耳”。
此番言語卻說著眾人微微臉紅,這番語言的意思是,人性是天生的,你不能強迫它並不存在,一言之下便將眾人的氣勢給壓了下來。
野利都彥看著易寒,問道:“有美姬,人本好色,此為天性,大人愛或不愛”。
此為兩難的問題,說不愛是違反人性,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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