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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利都彥便會指出一個美人讓易寒去愛,例如皇后貴妃均是美人,你說易寒該回答愛是不愛,眾人已經能感覺,野利都彥這句話是個必須鑽的圈套。
易寒淡淡笑道:“人有美妻美妾而我好之,是謂拂人之性,好之不惟損德,且以殺身。我有美妻美妾而我好之,是還吾性中所有,非失德也”。
眾人聞言,手掌一怕朗聲讚道:“好,好一句非失德也”,這才是真正的人性,將本性與禽獸區分出來,絕妙無比。
野利都彥點了點頭道:“易大人好一句,“我有美妻美妾而我好之”,可是世間有拋妻棄子之徒,另處摘花是何道理”,說著雙目睜開冷冷盯著易寒。
易寒突然低下頭,默默不語,眾人奇怪一向從容不迫的易大人為何會突然間這番表現,依雄辯之能,這話並不難辨,過了良久只聽易寒嘆息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野利都彥立即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易大人既然認錯,怎能不迅改正”。
易寒淡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明知是錯卻無法改正,無可奈何也”。
眾人聽著兩人辯著辯著,卻打起啞謎來。
野利都彥問道:“女子嫵媚多端,何以為主美”。
易寒應道:“以肌色白為主,女子本質,惟白最難,常有女子眉目口齒般般入畫,而缺陷獨在肌膚”。
野利都彥又問道:“面為一身之主,相面何以為先?”
易寒應道:“相面必先相眉目,眉目之態可辯性情之剛柔,心思之聰慧。目細而長者,秉性必柔。目粗而大者,居心必悍。目善動而黑白分明者,必多聰慧。目常定而白多黑少,必近愚蒙。”一語之後又道:“即決異日司花執柴之分途,獅吼與溫柔之別,非擇人而刁,以其溫柔鄉擇人,非為娘子軍擇將也。”
野利都彥又問道:“相女子,面其主,次之何也?”
易寒道:“有訣雲:“上看頭,下視手足”,手嫩者必聰,指尖者多慧,臂豐而腕厚者,必享榮華。小腳瘦弱無形,多生憐惜,亦舉步娉婷,步步生金蓮,行行如玉立”。
說道這裡,眾人看了眼界,美人之說,如此可辨。
野利都彥問道:“尤物足以移魂,尤物為何?”
易寒笑道:“媚態是也,世人不知以為美色,殊不知,姿色雖美,一物罷了,何以移魂,何以動心,加之以態,方為尤物。媚態猶火之焰,燈之光,金銀之寶色,令視者賞心悅目,物而非物,是以名稱之為尤物,凡尤物者,一見即令人思,思而不能自己”。
野利都彥問道:“美人之韻,何為幽情”。
易寒笑道:“名花美女,氣味相同,有國色者,必有天香。天香與生俱來,非由薰染,此味絕妙,似花非花,是露非露,有其芬芳透其氣息似立於花叢,此為幽情。”
野利都彥又就鹽洗、飾、衣物、技藝、聽琴觀棋、看花聽鳥向易寒提問,易寒一一道來,無所不會。
眾人所學均乃大儒之說,此番偏門,極少涉獵,自嘆自己卻非博學閱眾之輩。
只聽野利都彥朗聲問道:“有一女無論容神舉止,樣樣上上之選,世間獨一無二,易大人愛是不愛?”。
眾人一訝,世間那裡有這等女子,便是天上仙女也難與之媲美,聽野利都彥言辭確確,恍若真有此人。
易寒一臉矛盾,卻低下了頭,沉吟良久才從口中吐出一個字來:“愛”。
野利都彥朗聲道:“好,我所說的女子便是我們西夏國的狼主,易大人既然愛,以一國之君的尊貴招易大人為夫婿配是不配”。
全場聽到這句話,大吃一驚,所有人的屏住呼吸,落針可聞,西夏狼主來大東國招婿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幾個月過去了卻沒有結果,大家卻將此事當做飯後茶話來聊,卻沒有當回事,卻沒有想到野利都彥是真的有這個打算,這是一件如此震驚的事,所有人都朝易寒望去,心中暗暗道:“假如這西夏狼主真的如野利都彥所說的那般完美,那這易大人可真的是飛來豔福”。
易寒低聲道:“配!”
這句話傳入眾人耳中卻如雷一般響亮。
只見野利都彥從袖中掏出一副畫卷,平坦在木案之上,朗聲道:“此為我西夏狼主的畫像,真人比畫要美麗百倍”。
眾人朝畫中看去,頓時驚訝的如木頭人一般,心神完全被其美貌神姿所虜獲,畫中女子似笑又肅,靜止不動似收斂其自己的女子媚態,然而又讓人感覺她是活生生的,透露出來一種嬌羞的情態,令人憐愛,再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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