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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你七歲就開始學習小提琴?和當時帕格尼尼的年齡一樣啊。”我說。
“是這樣的,我那個時候什麼也不懂,但是不排除我父親想要我模仿帕格尼尼的因素在內。”貓君聳了聳肩說,“但是我顯然不如他,他五歲就開始學習曼陀林,七歲的時候才改學小提琴。而我五歲的時候,毫無疑問在音樂方面只是個菜瓜。”
“我不認為五歲的孩子當真是懂音樂的,畢竟那個時候我衣服都還不會穿,走路還會時常跌倒。”我說。
“原來你也懷疑過,莫扎特三歲起顯露極高的音樂天賦,四歲跟父親學習鋼琴,五歲已經開始作曲。上帝,我想他是被鬼附了身了。”貓君難以置信似的搖搖頭,“不過看起來又是真的,別怪我說話刻薄,這個就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範圍之外了。”
“也許你七歲的時候小提琴就已經拉的不錯了,說起來一樣的不可思議。”我笑著說。
“是這樣,但是你知道,”他說,“七歲的時候我九九乘法表是會背的,而且能夠解答一些較為複雜的數學題了,五歲,我的一個同學六歲上學前班的時候甚至還沒有斷奶呢。”
旋即又壞笑了一下,補充道:“老實說這是我聽來的,也許是假的的,因為沒敢跟他核實過。”
“也許吧。”我嘆了口氣,“想你們這些人的過的生活,是曾經作為普通孩子的我們難以想象的。”
“說說你吧?”貓君一本正經的瞧著我。
“說我什麼?”我問。
“五歲抑或是七歲的時候,你在做些什麼?”
“這個麼……大概也沒做什麼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因為我絲毫也不能記起那時的情形。”我說。
“可憐的,”小貓口中嘖嘖直響,“有什麼能夠記起來的?”
“一些無聊的遊戲,那時候大概總是騎著一匹小木馬來著。媽媽總是給講故事,不過是睡前才講,像三隻小豬,鼴鼠的一傢什麼的。”我說。
“我不記得媽媽又給我講過什麼故事,印象中我每天都練琴到很晚,不需要講故事就累的睡過去了。”貓君一臉的羨慕,“這就是代價。”
“出色的人總是沒有童年的,關於這一點,我想不管是帕格尼尼還是莫扎特,他們都是無條件同意的。”我說。
“大概吧。”
“放心,上帝拿走你的童年,但會在別的時候補償給你些什麼,到時候你就會知道。”
“走著瞧。”貓君笑道。
他還只是個孩子而已,但是在我十一二歲的時候,我已經認為自己足夠大了,大到足可以開始人生第一場戀愛的地步。
“為什麼總在這裡?”貓君問我。
“沒地方可去,到處都熱的死人。”
“你這麼大的人不是應該在工作嗎?何以會這般空閒呢?”他疑惑的追問。
“本來也想工作來著,但是散一散心也是很必要的,一工作起來也就宣告肆無忌憚的日子將一去不復返了。”
“那豈不等同於是到處漫遊麼?”
“是這麼說的……”
“從哪裡來?當真去過很多城市麼?”
“倒也沒有,從北部城市就這麼一路走過來的,隨便在哪裡上車下車,全無計劃可言。”
“會很有趣嗎?”
“這個還真沒在意過,只是到處走走而已。”
貓君盯著我,在此露出不解和羨慕的表情。畢竟大人常會做些難以被理解的事情,在他這個自以為已經長大了的年紀還是未必全然能夠理解的。
“很喜歡這裡麼?我是說這家店。”貓君說。
“當然,看不完的有趣的書籍,口感蠻好的咖啡,而且一天到頭都有冷氣和音樂大放送,一切看上去都是完美的不能在完美了。”我說。
“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怪姐姐……”
“這個我知道。”
“交響樂怎麼樣?愛聽麼?”貓君問道。
“還好了,不過聽的是比較少了,會覺得沉悶了一些,”我擺擺手,“平常都聽爵士來著,畢竟交響樂對我這個業餘音樂愛好者來說有些過於沉重了。”
“哪裡沉重了?奇怪的論調。”不懂得尊重別人的意見,大概可算作沒長大的人的標誌之一。成熟的人不會說這種話,起碼在這種情況下會不說話。
“愛好不同罷了,我偶爾也會聽的。”我解釋說。
“誰的曲子?”他問。
“維伐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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