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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一笑,氣氛就緩和下來了,陳豐舒了口氣道:“好吧,看你情緒也好轉了,我就不打攪你了。早點休息吧。”
收線前,拉拉說:“對了,你到底啥事兒打電話,該說出來了吧?”
陳豐說:“咳!我今晚剛到上海,現在跟你住在一個酒店裡,本來想問你有沒有興趣一起下樓去喝一杯,結果被你一嚇,我話都說不出來了。”
拉拉這時也意識到大約是自己壓力太大神經過敏了,先假設陳豐的電話一定是為了八卦王偉和自己的事情而來,因此直接擺出了戰鬥的姿態,她不由也自覺好笑。拉拉的聲帶和神經一起鬆弛了下來道:“怪我怪我,都市生活壓力大,容易導致腸胃不適和精神失態。請你原諒。”
陳豐充分展示男人的大度和銷售的職業,笑道:“沒問題啦,做銷售的承受壓力的能力強,不差你再多給我加點。”
拉拉解釋說:“我換了睡衣了,不想出去了。咱們就這麼說兩句吧。我事先不知道你今天也來上海出差。”
陳豐說:“過來參加個銷售會議,明晚就回去。哦,對了,想邀請你參加我們南區三季度的經理會議,花一個小時給小區經理們講講‘績效管理’,時間定在9月下旬,地點是麗江。你有空嗎?”
拉拉應允道:“我和我老闆打聲招呼,應該沒問題。”
3、捍衛個人和職能尊嚴的經典
說起來,拉拉初學HR的時候,在招聘上教給拉拉最多的既不是李斯特,也不是李文華,而是商業客戶部南區的大區經理陳豐。
陳豐和拉拉差不多是同期加入DB的。那時候杜拉拉是公眾客戶部的一個小小的銷售助理,輪不到她和商業客戶部南大區經理陳豐搭話。即使到了杜拉拉被升為廣州辦行政主管的那兩年,兩人也不過限於見面點點頭,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八輩子也扯不到一處去。陳豐每日裡來去開著他的銀灰色帕薩特,隨便一條BOSS的領帶就得600來元,遇到重要會議,他會穿上剪裁考究的“阿瑪尼”,杜拉拉則為了早日還清每個月4000元的房貸按揭灰頭土臉地擠公車,年終獎之類的收入全加上,當時的拉拉在扣了個人收入所得稅和房貸之後,每月手上能支配的現金也就3000來元了,還得多少存點以備不時之需,每年到了年底,當拉拉取出自己住房公積金賬戶上的一萬二千塊,總喜滋滋地覺得是一筆不小的數字,能在物質上和精神上都讓她舒緩兩個月,而陳豐,幾年也想不起去查查自己的公積金賬戶,他的公積金存摺隨隨便便地扔在抽屜的一角快被主人遺忘了。拉拉沒有思考過陳豐對自己的看法,陳豐也沒有閒功夫留意杜拉拉其人。
直到拉拉開始負責外圍區域招聘的職責,兩人的過從才密集起來,這一密集,杜拉拉的好處,陳豐就體會到了:聰明,遇到事情腦子特別好使,尤其邏輯不錯,善於學習和總結,常讓復旦的碩士陳豐暗中喝彩一聲“深得我心”。
陳豐是個聰明人,多少耳聞了杜拉拉的晉升有欽點的成分;對區域銷售而言,區域HR是個有一定重要性的角色。陳豐以為,在杜拉拉困難的時候關照她,總好過等她翅膀硬了再靠上去套近乎。陳豐的想法有他的道理,杜拉拉也確曾在當時的總裁何好德面前不落痕跡地替陳豐辯護過一回,這種辯護是自願行為,並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拋開工作需求,從純私人感受的角度看,當時拉拉已經在上海歷練了一年,讓HR的組織發展經理朱啟東來打分的話,拉拉的交際手腕仍然只能得個“不靈”,可假若以廣州式的現實主義和平民風格為比對基準,拉拉的撒嬌商數也算表現得很為“尚可”,舉手投足已經出落得襯得起“味道”二字,博得了陳豐作為一個男性的私人好感。
當私人感受和工作需求能很好地結合的時候,也算是職場中的一種福氣了,人們會因此活得更加愉快。
當年拉拉剛開始做招聘的時候,主要任務是和大區經理一起面試銷售代表。但是,需要考察應聘者哪些方面的能力,她心裡沒底,就算知道了要考察的內容,透過問什麼樣的問題來判斷出這些能力是否達標,她也摸不著門道。
當時的招聘經理李文華自己滿腹心事,沒顧得上替拉拉安排“TARGETSELECTION”(目標選材)的培訓,HR總監李斯特更是個不過問具體事宜的,而杜拉拉本人並不知道世界上還存在著這樣的招聘培訓課程,況且李斯特已經和她說過,70%的知識最終都要來自於實踐,所以她也沒把心思放在要求培訓上。
拉拉做過兩年銷售助理,指標和費用是她常常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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