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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來看預算的具體構成呢?哪個大老闆有功夫來跟你討論強電要多少錢,弱電要多少錢?做老大的只會說,他喜歡哪個設計方案,就按這個做!至於預算和工期,不都是事先都已經問過你們大概的範圍了?你們拿方案的時候,自然該照著這兩條的限制去拿方案的。斷沒有開頭你們這些具體經辦的部門說450萬夠了,回頭你們又和老闆說不夠了要800萬的道理。李斯特也不可以跟老大們說,是他的經理告訴他說需要450萬,是他的經理說錯了——那老大們豈不是要問他,你這個做總監的判斷在哪裡?
玫瑰心說:李斯特老大,您老真當我的大腦沒有發育呢。
雖然心裡想了很多,但玫瑰表面裝沒事人一樣說:“沒問題。已經有幾家供應商在和我們談了,等到管理層對設計方案有意向後,再請採購部來進一步談判價格,價格還能再往下走呢。”
這場談話後,李斯特的心放下了一些。他打定主意,這個專案不再像以前一樣做甩手掌櫃了,他將要求玫瑰和自己討論每一個細節,以便做到萬無一失。
李斯特很後悔這次初步提交預算和專案期的時候,沒有這麼做,而是和以往一樣,只是讓玫瑰給他一個“結果”,卻沒有過問得出“結果”的“細節和過程”。
一週後,玫瑰果然交給李斯特一個方案,450萬,6個月完成專案。
玫瑰的方案是能夠自成體系自圓其說的,李斯特聽不出毛病來。他盯著幻燈片看了半天,轉頭問他點名要求來參加會議的IT經理:“你的意見呢?”
IT經理加入DB不久,沒有什麼具體意見。
李斯特看此情形只有倚重玫瑰了。他回想了一下在廣州聽到的拉拉的回答,忽然想起了交換機的事,就問:“玫瑰,我們的交換機用了幾年了?”
07 管理層關心細節嗎?(2)
玫瑰沒有想到他問這麼具體的問題,愣了一下,回答說:“十年。”
聽到這個回答,李斯特又接著問道:“建議使用壽命多長?”
玫瑰只好據實回答說:“八年。不過,我們一直很重視這套系統的維護,目前運作良好,再堅持兩三年是沒有問題的。財務那裡一直要求我們要儘量壓縮預算,所以沒有打算換這套系統。”
李斯特追問說:“當然要儘量控制預算。不過,裝修的時候,要挪動這套系統吧?系統有可能出問題嗎?”
玫瑰堅持說:“我的方案中,機房不動位置,因此,交換機是不動地方的。”
李斯特用徵詢的目光看了看IT經理,但IT經理對交換機不太熟悉,說不出什麼意見。李斯特只得作罷。他的疑慮玫瑰已經做了解答,可他心裡總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想了半天,他說:“玫瑰,我相信你的專業度,但事關重大,我只是想了解,萬一系統出了問題,我們沒有預算怎麼辦?”
玫瑰侃侃而談道:“系統本身還具備擴容的能力,真有部分硬體出問題的話,比如某些卡板出了問題,現在空閒著的卡板可以接替有問題的卡板;退一步說,就算系統現有後備資源用盡了,再加一個機櫃就沒有問題了,那樣,花費是有限的。況且,我們手上有和維護商簽訂的今年的維護合同,真出問題,他們要提供臨時裝置保證我們的日常運作的。”
李斯特頓了頓,蹦出一個問題道:“假如換一個新的系統,估計得要多少錢?”
玫瑰說:“得50多萬吧。”
08 專業質疑與先兆流產(1)
預算報告到了美國,沒有獲得批准。地產部那裡答覆說,預算報告沒有使用公司全球通用的格式,寫得太簡略,缺乏必要的資料分析,而且,沒有按正常步驟來考慮這個專案中的各個環節的關聯性。
美國地產部總監羅斯質疑說:“DB中國一方面報請裝修,另一方面,卻尚未辦妥租約的續簽。假如續約的價格太高,則應該考慮換一個寫字樓,而不是在沒有談好續約的前提下,貿然地決定對現有場地的裝修方案。而且,有一個潛在風險,就是業主說不定根本不同意把物業繼續租給DB,或者,業主看到DB已經在裝修上下了投資,就在租金上來個坐地起價,DB將會陷入被動。”
羅斯進一步提出:關於為什麼DB中國總部需要4500平方米辦公面積,報告中沒有資料支援。在未來三年內,這個辦公室裡,將會有多少員工在裡面辦公,為什麼是這麼多人,都沒有在申請報告中提及。我們首先得搞明白我們為什麼需要多大的一塊麵積,才能避免租的場地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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