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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聲,他真要查,還真不信查不出來,可他不願意把手伸到後宮裡去,那樣的話真就伸得太長了!
他倒寧願意皇帝自己站出來給他一個說法,可皇帝竟然連他都不見,這可是二十年從未有過的事情!
誰知道他還沒來得及深想,一個小太監就慌里慌張地跑了過來,撲嗵一聲跪到魏公公的面前,哭道:“大總管,不好了,皇后娘娘也不好了!”
魏公公驚得後退三步,飛一般朝佛堂奔去,不多時,只見皇帝陰著一張臉急匆匆地朝皇后宮裡走去,路過水溶身邊的時候,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水溶,朕不是非要用你的誓言綁住你,但你真的不能離開……你從來不是一個公私不分的人,應該不會因為私人感情而意氣用事,對吧?”
耶?難道你監聽我跟賈寶玉談話?水溶抽了抽嘴角,相信皇帝就算派人偷聽也沒這麼快知道,那他為什麼會說這種話?能讓他因為私人感情意氣用事的人只有賈寶玉,難道元春的死會讓賈寶玉離開朝堂,或者引起騷動?
事情這麼嚴重?難怪你對我都避而不見!真遺憾,哪怕你把我傷得冷了心,我都不會棄你不顧,但如果你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交待,我走的時候不會有一點猶豫!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水溶嘆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留住我,但想留住我也簡單,先留住他吧!”
皇帝頭疼,正因為這樣,所以朕才不敢把元妃的死因公之於眾!
58、去意已決
58、去意已決
不日,就傳出皇后駕崩的訊息,天下譁然。
賢德妃賈元春被追封為西皇后,與元后一同入陵,閉朝三日,天下舉哀。
連繼兩日連夭兩個皇后,水管在誰眼裡都是一件很不吉利和讓人沮喪的事,欽天監建議皇上做一些事緩解這種沉痛,比如,冊立儲君。
開朝當日,皇帝以皇長子雄才大略,德兼備為由,冊封為太子,入主東宮,其中也有“慰先後之靈”的意思,畢竟大皇子是皇后的兒子。
元春無子無女,但對於她的父親和兄弟,皇帝是下了血本地加封,爵位官職像不要錢似的往外扔,先把賈政任命為工部右侍郎,又加封為中正侯,然後把賈寶玉任命為正一品東閣大學士,並賜博賢侯。
同門父子兩侯爺,皇帝他打破了父死子襲的慣例,如此榮寵,讓漸漸淡出人們視野的榮國府又沸騰了起來,好似一顆蒙塵的明珠,在暗夜裡閃出刺眼的光芒。
可對於這份恩寵,賈寶玉歡喜不起來,因為這是用元春的命換來的,對於元春的死,越發耿耿於懷。
皇帝的所作所為,與其說是因為痛失賢妃而恩澤親人,倒不如說他是在拼了命地拉攏安撫,他要用爵位和官職,把榮國府和賈寶玉緊緊地綁在京城,同時,他更想讓賈寶玉放棄追究元春的死因,因為事情一扯出來,賈寶玉非走不可。
他一走,水溶肯定也留不住,這兩年自己的身體越發不如以前,好的時候跟正常人無異,鬧起病來卻渾身疼痛,柳子丹成親的時候,他的確是起不來了,並不是裝的。
給他診出病來的御醫說骨頭有病,可能活不過四十歲,萬一真的英年早逝,沒有水溶的支撐,朝廷裡肯定會天翻地覆。
“父皇!”一身重孝的大皇子走了進來,雖然他極力用冷漠和冷酷來掩飾自己的稚嫩,但還是顯現出了一些脆弱,畢竟還是一個孩子。
更何況,當皇帝光靠會掩飾是不夠的,還要有足夠的能力和手腕,而從他協理朝政的這段時間看來,他還是太生澀了。
“什麼事?”皇帝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重新集中到奏摺上,“不在東宮給你母后守孝,跑來這裡幹什麼?”
大皇子猶豫了片刻,才問道:“貴妃娘娘的死,是不是跟母后有關?”
皇帝的手猛然一抖,如刀似的目光噌地射了過去,大皇子被嚇了一跳,但還是堅定地看著他,希望他能給出自己答案。
“有閒時間干涉後宮裡的紛爭,倒不如回東宮去多學學怎麼處理朝政!”皇帝冷哼一聲,沉沉地命令道:“退下!”
“父皇……”大皇子並沒有尊命,反倒又向前了一步,說道,“貴妃娘娘是太師的親姐姐,兩人雖是姐弟,卻情同母子,極親密,父皇是怕太師知道真相後會離開兒臣,對不對?”
皇帝扔下奏摺,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從哪兒聽來的訊息,自己明明已經把和這事兒有關聯的人全都送到地府裡陪葬去了。
只聽大皇子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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