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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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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哲學注重境界在活動中完成,即莊子的真人、至人,亦非無活動者。馮友蘭,《中國哲學史》(香港文蘭圖書,1976),第662頁。這一個特色,再加上道生(ca�360—434)為闡提人(指不信佛法的人)祈願所提升出來的“人人皆可成佛”的論點,開啟一個獨一無二的局面。既然闡提人也是有生之類,為什麼他們就沒有佛性?這幾乎直接批判了印度種性階級下有些階級無法成佛這種現象。由此,他再提出“頓悟成佛”。巴壺天論禪宗特色的“貴自求不貴他求”,其原始思想應該來自道生之說,而道生之說,也可以追歸到道家的“道無所不在”和“物各自然,各得其所”。但因為“人人皆可成佛”事實上是體悟“自性”而成佛(即心即佛)。

(大珠慧海)參馬祖,馬祖問曰:來此擬須何事?曰:來求佛法。祖曰:自家寶藏不顧,拋家散走作什麼?我這裡一物也無,求什麼佛法,(大珠)遂禮拜,問曰:那個是慧海自家寶藏。祖曰:即今問我者是汝寶藏。一切具足,更無欠少,使用自在,何假向外求覓。

就是因為人人都有這自性,所以無須向名師求道。禪師為了說明這一點,驚人之語和驚人之棒甚至打向佛祖,“佛家其他各宗沒有不重視拜佛的……禪宗卻不然,不惟不重視拜佛,有時甚至呵佛罵祖,如德山鑑罵達摩是老臊胡,釋迦是幹屎撅,雲門偃要一棒將佛打殺與狗子吃,雪竇顯要喚祖師來替他洗腳。”這個驚人之語與老莊的“絕聖棄智”是同出一轍的。

重涉禪悟在宋代思域中的靈動神思(9)

既是即心即佛,不必外求,只要我們去除語障心囚,回到“素樸”,回到平常心,就已契道。“平常心是道,謂平常心無造作,無是非,無取捨,無斷常,無凡無聖。……只如行住坐臥,應機接物,盡是道。”釋道原,《景德傳燈錄》(臺北匯文堂出版,1987),第175頁。道不是神秘的東西,所以禪宗也說:“砍柴打水皆是道。”事實上,黃檗,溈山,仰山,雲門,玄沙等等在開田、摘茶、牧牛、擔米、砍柴的勞動中都有利用其活動而示道。能夠在平常心見道,在平常的生活中經驗道,因為此時已不為語慮,不為心囚而苦了。

乙篇:嚴羽禪悟對宋代思域的批判

嚴羽詩論中提出詩中的妙悟活動(我在本文中稱之為靈動神思),是針對宋代道學/理學對這種活潑潑的想象活動的傷殺而發。譬如陳世驤在其《中國詩學與禪學》(Chinese Poetics and Zenism)Oriens, Vol�10, No�1, 1957, p�131—139。

一文裡,認為禪之用於讀詩,到嚴羽為高潮,是對理學把宇宙的神秘性理性化的反動。錢鍾書在其《宋詩選注》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58。序中,特別指出宋詩多說理性。“宋詩還有一個缺陷。愛講道理,發議論,道理往往粗淺,議論往往陳舊……宋代五七言詩講‘性理’或‘道學’的多得煩厭”。(p�9)他說宋詩裡很多詩只是“押韻的檔案”,不是詩。(p�4)事實上,他用了嚴羽的話來說明:“早在南宋末年,嚴羽對本朝的詩歌作了公允的結論:‘近代諸公乃作奇特解會,遂以文字為詩,以才學為詩,以議論為詩,且其作多務使事,不問興趣,用字必有來歷,押韻必有出處”(p�20)。嚴羽這段話雖然是對黃庭堅影響下的江西派詩人而發,但也是對道學影響下的文風的埋怨。讓我們先看道學家思域中的文學世界是怎樣的,承著張載的“文以載道”說,我們看到這樣的演繹:

問作文害道否?曰害也。……書曰:“玩物喪志”,為文亦玩物也。(程頤, 二程遺書:十八)

某素不作詩,是亦禁止不作,不欲為此閒言語。且如今能詩無如杜甫,如雲:“穿花蛺蝶深深見,點水蜻蜓款款飛”,如此閒言語道出什麼,某所以不作詩。(程頤,同上)

學詩須是用功,方合詩人格。既用功甚妨事。古人云:“吟成五個字,用破一生心”,又謂,“可惜一生心,用在五個字”,此言甚當。(同上)

所喻學者之害莫大於時文,此已救弊之言。然論其極,則古文與時文,其使學者棄本逐末,為害等爾。(朱熹答徐載叔,朱子文集大全類編問答26)

文所以載道,尤車所以載物,故為車者必飾其輪轅,為文者必善其詞說,皆欲人之愛而用之。然我飾之而人不用,這猶為虛飾。況不載道之文,雖美其飾,亦為何乎?(朱熹)

韓退之、歐陽永叔,所謂扶持正道,不雜釋老者。然後到要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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