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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悟道,“哦,你是喜歡上那個李先生了吧?”
“是我的一個朋友小唐,剛入了軍隊,正在軍營裡訓練,就要上前線打仗了。”白蘭憋紅臉,半天才說,“他說想和我睡覺,你說我該不該答應他?”
“你喜歡他嗎?”
“談不上喜歡,只是來往多一些罷了。”白蘭解釋說,“就是上次一起去野炊,被稱為‘拱屎蟲’的那個。因為那事,朋友們總是故意拿我們兩人開玩笑,沒關係都要說出點關係來了。”
“那他喜歡你嗎?”
“也許吧……”白蘭猶豫道,“他說是為了我入伍的,其實,我只是說男兒當為國效力,可沒說要他去入伍的。他昨天私下對我說,還沒和女人睡過覺就上戰場了,死了也不心甘。”
第二章 白太太一家,打牌(19)
“那你準備怎麼辦?”
“這個……這個……”白蘭吞吞吐吐不肯說,一改平日爽快的樣子。
丁香也不催促,看得出她已經有主意了,只是還要扭捏一下。
“我想請你幫個忙……”白蘭終於下了決心。
“幫忙?幫什麼忙?”丁香嚇了一跳,“這種事怎麼幫忙啊?”
“是這樣的,請你跟李先生說一說。”白蘭怕她誤會了,趕緊解釋。
原來白蘭已經想好了,找個*陪小唐睡一覺。但她既不認識*,也不好意思去尋找。她想起李道銘這種*人物是經常出入特察裡的,應該清楚,便想委託他找一個。
“吃喝嫖賭是男人的天性,” 丁香忍不住笑了,“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要你一個女人去當老鴇不成?”
“這你就不知道了,”白蘭紅著臉說,“小唐這個人平日裡是很正經的,連玩笑都少開,他對我說的那些話,是喝醉了酒後才吐露的。我怎麼好意思說,喏,這些錢你拿著,去找個*發洩一下……”
下次李道銘來,丁香跟他一說,便答應了,不是找*,而是找一個舞女。他說他只認識舞女,舞女和*還是有區別的。他笑眯眯地看著她,似乎覺得這事情很有趣,而且“拱屎蟲”和“白大腸”的典故也讓他忍俊不禁。
“當然了,不能那麼*裸地提出來,那樣太低俗,也會讓小唐反感,還會傷了他的感情,會讓他覺得自己真的拱了個糞球。”李道銘忍住笑,一本正經地說,“需要先談論文藝,詩歌也行,戲劇也行,屈原也行,莎士比亞也行,總之要有情調,要有氛圍。舞女自然會很配合地欣賞他,崇拜他,被他的魅力征服,然後就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了。”
“這個……”丁香低聲問,“需要多少錢?”
“如果小唐真是第一次的話,”李道銘笑道,“按照規矩,應該是舞女打個紅包給他的。”
丁香想起白蘭說過他的豔事,覺得他*的語氣有些令人厭倦,就不再說什麼。
這幕戲的地點就在丁香咖啡廳的裡間。人物是李道銘、舞女、白蘭和小唐。丁香是觀眾,在吧檯裡饒有興趣地觀看。
那舞女年紀不大,一付清純嫻靜的學生模樣,如果不是事前知情,丁香決不會猜到她的身份。李道銘笑眯眯地聽著小唐高談闊論,但眼睛卻不時越過他的肩膀,瞥一眼幕後的丁香。
談興正濃時,先是白蘭被人叫走,然後李道銘也有急事離開。小唐開始坐立不安,似乎明白這是一個局。他是背對著丁香坐的,也看不清面目。
丁香想象得到他的焦急,是一個初次上陣的新兵的張皇。好在舞女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三言兩語就把他的心收攏回來,又開始談笑風生。
當兩人偎依著走出去時,丁香竟然有些惘然若失。戲就這樣結束了。這結局不管盡不盡人意,也是別人的結局,與她無關的。
丁香看了看外面,依舊是下雨,而且越來越大。店裡只有幾個顧客,多數是因為沒帶傘,也不急著走的。
她坐到鋼琴邊彈起曲子。
雨點打在瓦頂“嘩啦啦”響,其他人是聽不清的,而且她也是彈給自己聽的,隨意彈,想到哪彈到哪。
角落裡傳來掌聲,是李道銘,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白蘭呢?”丁香扭頭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戲演完了,各走各的路。”李道銘走過來,雙手一攤,又笑道,“她也許正在後悔呢……”
丁香知道他的暗指,有些討厭他的油滑,也不接話。
第二章 白太太一家,打牌(20)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又回來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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