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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內容和主題無關,而是作者根本完全沒有必要寫這些東西。至於雨果為什麼要寫,只有一個理由,很簡單:他想寫。所以我說這隻能歸咎於法國人浪漫的本###。
優點是小說的文筆上乘,在某種程度上彌補了故事的不足。換一個人寫我可以看了三章就看不下去了,但雨果老先生卻在同樣讓讀者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的情況下還能讓我繼續興致十足地看下去,一直看到了結尾才感到失望。其實說到底還是結構能力的問題,虎頭蛇尾草肚皮,毛病很多。而可取之處則是其對下層人物的描寫。比如全書最精彩的部分當屬第一部關伯蘭和女嬰進入烏蘇斯的篷屋的那一段描寫,對烏蘇斯的刻畫非常成功而且感人。僅此一段就足以成就一位大師了。其突出的一大技巧就是寫烏的“言行不一”,雖然他嘴上對這兩個孩子罵罵咧咧的,從頭到尾一直在罵人,可他做出來的每一件事卻都體現出他是一個最善良的大好人。非常非常好的小說段落。可惜他整個的小說沒寫成這樣。所以我說他還是結構故事的能力問題,整體故事的框架沒搭起來,也可能是寫到後來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老先生寫《笑面人》的時候好象已經6、70歲了),所以倉促地收了尾。
總體一般。不過比他後來的《93年》又強多了。那個小說也是同樣的毛病。晚年雨果總是把他的小說做個七成熟的毛坯,往往還沒故事,以描寫取勝。全靠他紮實雄厚的現實主義功底和豐富的生活閱歷了,加之他大師級的文筆和自信,使其後期的小說欠缺打磨拋光的最後程式。
2005.6.3…5.倫敦。
讀書筆記(10)馬爾克斯談海明威
“我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全文第一句話。可怕的大師!!!)
“當時我28歲,是報社從業人員,在哥倫比亞出版了一本小說,得了一個文學獎,可是仍在巴黎漫無目的地漂盪著。”——看到這裡突然找到了認同感。狀況相似。同樣28歲,同樣漂著,只不過,那時候他在巴黎,而我在倫敦,我們的時間相差了半個世紀。
《巴黎評論》(The Pairs Review)中與George Plimpton的訪談中海明威談到:經濟的不虞匱乏和健康的身體對寫作有幫助;最大的難題就是把文字配置妥當;當你覺得下筆不如過去容易,應該重讀自己的作品,好想起寫作從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要沒有訪客和電話,哪裡都可以寫作。新聞不僅不會扼殺一個作家,相反,只要能趕快把新聞那一套丟開,倒可以成就一個作家。“一旦寫作上了癮,成為最大的樂趣,不到死的那天是不會停閉筆的。”除非知道第二天要從哪裡接下去,否則不能中斷每天的工作。(All important! 全部重要!)
海明威的名言:文學創作有如冰山,有八分之七的體積在下面支撐,才會紮實。(不能寫空,也不能無節制。)
馬爾克斯:“對技巧的自覺無疑是海明威無法以長篇小說著稱,而以較工整的短篇小說揚名的原因。”(馬好象不太贊同海的長篇小說,而喜歡其短篇。或者是他自己對寫長篇更有自信。呵呵。)
海明威寫一個女孩:“你屬於我,巴黎屬於我。”
(我的天哪,世間竟有如此動人的文字!)
當兩位大師相遇的剎那,他們誰也不會想到,這短短的邂逅竟然可以成就一篇如此好文。到底是出自大家,作家寫作家就是不同凡響。然而此篇較之馬爾克斯其他的作品來說,又只是滄海一粟了。所以說,最偉大的文學評論永遠也無法企及最偉大的文學作品本身。如此。
鍾宜霖
2005.5.1.倫敦。 。 想看書來
讀書筆記(11)索爾*貝婁談知識分子
鍾宜霖
說明:這篇文章發表於1966年7月,題為《Intellectuals》(知識分子),作者索爾*貝婁。這傢伙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的筆記本上滿滿地抄的全是他的文字,自己的話一句沒有,最多隻是偶爾加一句詮釋,這哪是讀書,簡直就是抄書了。只恨他字字珠璣,令我欲罷不能,就差沒把他的整篇文章一字不漏地抄下來。在真正的大師面前,我只能頂禮膜拜,並且無話可說。也許這也正應了維特根斯坦的那句話:“面對不可言說的東西,我們應該保持沉默。”
Wyndham Lewis:文明將自己一分為二,侷限住最具創意和最聰明的事物。(如“知識分子”與“大眾文化”。)
知識分子並未遭到清算,相反的,他們的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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