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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廢物叉百什麼不同呢?才不過是打輸一兩次而已,你……”
源五郎淡淡說著,驀地,瞥見花次郎的背影中,髮絲末端開始變色,不由得面色大變。
(不好!)
心念甫動,光劍已出現在花次郎手中,源五郎亦微微側身,打算在光劍劍柱掣開前退走。
怎知,花次郎完全沒有掣開光劍的打算,甚至連頭也不回,以一個最簡單的姿勢,用光劍柄反手掃出一劍。
“譁~~”
當見到這個動作,源五郎耳裡甚至聽到一種古怪爆響,聲音不大,像是撕扯布帛的脆響,也在這瞬間,他臉上向來悠閒的微笑消失了,變作一種十二萬分專注的凝神,緊跟著,他的身形蒸發不見,以一種肉眼難辨的駭人高速,剎那間移動到原位右後方十尺外。
拿定身形,源五郎感到左臉頰上一陣熱辣辣疼痛,舉目看去,花次郎原姿勢站定不動,但在他身後,大片透明的空氣竟有些模糊,詭異地扭曲變形,連帶使得人影有些瞧不真切。
(好恐怖!他的武功比當日戰敗時遠遠進步了……認真起來,隨手一劍便斬裂大氣,若非憑九曜極速移位,恐怕……)
源五郎暗自驚異,自己的獨門神功,念起身移,舉世無雙,卻還被劍威掃到,險些避不開,看來對眼前這人的劍技修為,要另加估計才是。
然而,當這念頭在腦裡出現,庭院裡微風吹過,源五郎腦後髮束忽然散開,幾十根長髮斷作兩截,隨風飛舞飄揚,轉眼間消失不見。
(怎會!?不是稍稍掃過,是根本就沒避開,他的劍怎會進步到這等境界了?)
對手實力遠超預算,源五郎仍維持冷靜,他必須估算對方現在的心情,是因為被激怒而出手示威;抑或是當真動起殺意,還是有另外的感覺。每一種,都牽涉到不同的應對法。
只是,一個遠較預期中冷淡的語調,清楚響在耳畔。
“這一劍,如果不是看在旭烈兀的面子,絕對會砍斷你白嫩嫩的脖子,那時候,再好的腦子也沒用。你和旭烈兀都有顆了不起的腦袋,但別以為什麼事都能盡如所料,要是挑上不該挑的物件,隨便一下失算,比起一般人,你們更承擔不起失敗的後果。”
直至此刻,源五郎才感受到一股不受控制的戰慄感。
花次郎也許是壓抑情緒,也許是已經回覆,但他清楚地表明瞭,不管陷身在什麼計算裡,他都能憑實力強行破局。以力破巧,蠻橫的笨手段,卻是所有智者的剋星。從這點來看,自己的計算是徹底失敗了,因為一個優秀的操盤者,絕不允許任何足以導致崩潰的失誤發生。
看來事情比估算中困難得多,這入不愧是號稱天下英傑的人物,小聰明對他是沒用的,如果想要打動他,那麼就得表現出相稱的氣魄。
不過,如果在這裡放棄,那才真是滿盤皆輸。
“花二哥!”
“晤,你膽子倒不小,居然還敢繼續糾纏。”
“這一場我準備不及,輸得不服,希望能有個翻本的機會。”
“嘿!先前陪你耍的把戲,我並未認真,你真以為自己有實力接我一劍?”
“沒實際交手,一切都未成定論,麥第奇家的人,都是最好的賭徒,如果就這麼認輸,沒臉見公子爺,那不如戰死在這裡好了。”源五郎從地上拾起一顆巴掌大的石頭,朗聲道:“以這類石子為計,當我將之擲出,花二哥向我發一劍,若是我接不下,以後絕不再糾纏您……”
“想清楚再說,不然這次你的速度再快,都救不了你。”
“無妨,為了讓花二哥滿意,小弟不閃不避,只要稍有移動,便算我輸。”
花次郎大奇,如果限制不能移動,那源五郎擅長的高速移位就無從施其技,莫非他還有別的神奇優倆足以依恃。方自好奇,卻見源五郎斂起笑意,兩臂舒張,復又緩緩環抱成圈,如是數遍,渾身竟泛起一層極微弱的紫光。
“紫電功?旭烈兀居然讓你修練睥世七神絕?”乍見這當年麥第奇家上任主人仗之橫行大陸的驚世武學,花次郎為之側目。
(七大宗門鎮派神功,唯有白家與麥第奇家密而不宣,我三次索戰,旭烈兀避不見面,如果能在此一會睥世七神絕,不僅了我一樁心願,或許更能解我不解之思。)
看源五郎架勢十足,人不動,卻隱隱帶出一股驚世絕學的獨有氣勢,似乎甚得此絕學精要,花次郎頓時心癢如沸,他手邊光劍已在早前一擊損毀,便拾根樹枝,正聲道:“好,衝著七神絕,只要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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