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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我一劍不死,我就如你所願,幫你對付石家。”
“真的嗎?”
“絕不食言!”
源五郎閉目計算片刻,跟著微微一笑,右手將石擲出,任石頭划著弧線,高高消失在空中。
也不多話,花次郎慢慢舉起右臂,樹枝橫胸而放。簡單動作,卻令周圍大氣彷佛凝結一般,若有實質地沈重,連帶迫得十尺外源五郎氣息不順。
對眼前絕技寄予厚望,花次郎凝聚心神,要在兩力相撞時,充分感受睥世七神絕的每一分變化、威勢,不漏過半點訊息。
能與這級數的神功相遇,是增長己身修為的大好良機。
當樹枝終於揮動,不急不徐的動作,似乎沒有任何殺傷力,但相隔十尺外的源五郎,卻感受到一股由至靜中急速升起的狂飆力量,風未至,前奏的壓力已將左右一尺內的空氣迫得點滴無存。
時間恍若停頓,樹枝揮下,萬鈞一劍終於發出。花次郎的精神集中至極點,留心源五郎任何細微的舉動。
可是,源五郎僅是溫和地微笑,全身因運功而升起的氣勢,盡數消失無蹤,就這麼以毫無防備的姿態,預備承受一劍。
(怎麼回事?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花次郎方自疑惑,手中未停,右側忽地爆起巨響,大量泥土砂石,夾著屋瓦木塊,猶如怒浪排空,剎那間橫亙於兩人之間。
劍威的可怖,這時才盡數顯現。
雖是凌空發招,劍氣所過之處,觸及一切皆被斷開,像是一把無形巨刃,斬掉所有攔阻之物。
(不好!)
突然間,花次郎驚覺土石浪中雜有人氣,竟是有具人體藏於其中,倉促之間不及細想,本能地買勁於臂,強行收招,硬生生將劍氣迫散。動作太急,胸口氣血反衝,好生疼痛,手中樹枝更是轟然爆成靡粉。
響聲不斷,滿牢土石泥沙連續墜地,當一切回覆平靜,視野清晰,才看到右方眾人藏身的木屋,坍落了一半;裡面的蘭斯洛嚇得跳了出來,並瞠目結舌,不解為何屋子會突然變成這樣。
地上大堆土石木塊中,躺著可憐的雪特人,已經口噴白沫地昏過去。
跟著,是前方,保持一貫微笑,彷佛完成一場惡作劇似的源五郎。
“您出了一劍,我不死、不傷,沒移開過原地一步,蒙您賞臉,這次讓我扳回一局。”
“你……好卑鄙!”
“我武功不及您,又很愛惜生命,當然只有耍小聰明的份!”
“你走了狗運!”
擲去樹枝殘根,花次郎不發一言,背轉身朝屋子走去,面色仍因自己心軟中計而陰沈惱怒,但嘴角卻逸出一絲奇異笑意。
源五郎剛才擲石人屋,憑著石上暗勁炸裂屋子,同時將人彈出,卻不傷人體,其中計算之準、運勁之巧,己身遠有不如,雖然他仍是取巧獲勝,但的確是有讓己心服之處。當勝負的分曉能物有所值,被耍弄的恥辱就不再是那麼一件難以忍受的事。
另一邊,源五郎暗歎僥倖,鬆了口氣,俯身搖醒有雪。
“……頭好昏……身體好痛……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好像被萬馬從身上奔騰過一樣……”
“喔!剛剛突然地震,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在你腳邊爆炸,然後你就飛了出來,沒事吧!我扶你進屋裡去。”
“呃……剛才二哥的頭髮怎麼突然變長了……我是不是在作夢啊……”
“不是作夢,是幻覺,你忘了它吧!”
第一部 第二卷 第五章 白夜騎士
��屋子離奇炸塌了半邊,蘭斯洛大感摸不著頭腦,不過,也有另外的變化發生。
��給那大爆炸一響,昏迷在床上的那名青年,悠悠轉醒。
��“這┅┅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在哪裡┅┅”
��“哪裡都行,總之不是陰曹地府,小子你運氣不壞,再晚一點救你,你說不定就沒命了。”
��撿過一張缺腳凳子,蘭斯洛坐到床邊。既然屋子裡現在只剩自己一個,那麼就理所當然地負起問話責任。
��“這裡很安全,起碼┅┅暫時很安全,你可以在這裡把傷養好。”
��蘭斯洛叨叨說著,等待青年回覆反應,過不多時,那青年的神智清醒過來,大致弄清了自己的處境,立即想下床叩謝,卻被蘭斯洛攔住。
��“恩┅┅恩公在上┅┅請受小人花若鴻一拜┅┅”
��“別拜了,你傷得不清,再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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